元振来到蒹葭院时,元初瑶因为觉得坐在屋里太闷,正命人搬东西。
元初盈和元初柔忙活有一阵,趁着东西往外搬的时候,伸伸懒腰,端着圆胖的杯子喝着红枣茶。
手中还捏着小点心,站在元初瑶的身边,吃的像是两只小松鼠。
“父亲。”
见到来人,两人想要福身行礼,结果目光下落,无措的端着杯子,不约而同停住一瞬,紧接着慌得团团转,找地方放杯子。
“无需多礼,为父过来看看你们。”元振背着手,颔首示意,面上带着笑意。
尽管笑的温和,但他平素的威严印象教人印象深刻,元初盈和元初柔还是不自觉挺直脊背。
“爹爹可要吃点?”元初瑶自小就不怕父亲,否则前世也不至于胆敢与父亲叫板,非祝亦荇不嫁,以命相胁。
元振也没拒绝,从元初瑶递过来的盘子上挑拣一块酥糖,军中的人鲜少有不爱吃糖的,一天下来的训练多,吃糖能补充体力。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他知道另外两个丫头面对他时较为拘谨,所以也就没有逮着她们问,而是问近来有些无法无天的元初瑶。
元初瑶并未隐瞒,低头拿了一块酥糖咬上一口,含糊道:“两位妹妹也大了,教她们看看账本,里头有点闷,便想着摆出来透透气。”
元振下意识抬头看天,“嗯,没有日头,外头看账本正好合适。”
一旁静候的元初盈和元初柔,仔仔细细的听着父亲与嫡姐的对话,在父亲抬头的时候,两人也整整齐齐的抬头望天。
好像通过这样的同步,能够让她们感到不少的快乐,嘴角不知不觉小弧度的抿着,微微弯起,双眼黑亮有神,专注不自知。
元振目光轻移,看到的就是两个如同雏鸟一般好奇的小姑娘,“你俩好好听你姐姐安排,她如今本事可不小,能学到点,保管日后没人敢惹。”
两个小姑娘点了点头,乖巧得不行。
元初瑶倒是不高兴:“什么叫做没人敢惹,搞得学我好像会嫁不出去似的。”
她一说起这个,元振免不了想到那日在府门口,看到闺女与别人家儿郎亲昵的景象。
一时间心情复杂,他嘴角微抽,“怎会,不是有挺多小子追着你跑么,上次恍然看到有人追着你到家门口。”
元初盈和元初柔纷纷兴奋的看着元初瑶,尤其是元初盈,她昨日还听了一耳朵的姐夫不姐夫的,记忆尤为深刻。
元初瑶正好仰头喝茶,闻言猛地呛上一口,震惊的看着自家父亲,恰好对上他满是揶揄的目光:“您看到了?当时怎么不问?”
院子里人来人往,不过好在都是蒹葭院的人,如今的蒹葭院稳固得宛若铁桶,无需害怕隔墙有耳,出了这道门,多的也是她的人手。
元振不以为然,他身为武将,又混迹过江湖,深知权力能够平息一切流言的道理,也明白人不能光靠管束。
“有什么好问的,为父如此宠爱你,应当不至于被别人家的小子三言两语骗走,真要是好人家,只要诚意足够,为父也不介意。”
说完他微微顿住,又道:“若你是以前的模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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