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小三突然省起来,这事情不该和锦雪讲的,便马上住了口,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我只胡说呢。”
锦雪两指捏了起来,拧住小三的耳朵,生生转了个圈,疼的小三呲牙咧嘴的,她才问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说话留一半的毛病,什么事情,仔细说来,否则,小心姐姐大刑伺侯。”
小三无奈,只好偷看锦雪一眼,小声道:“前儿我见忠靖侯嘴上有伤痕,也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了,被美人给咬的,问他,他只道是被一只野猫给抓的,真当我年纪小不懂事么,眼瞧着就是咬的,还跟我编瞎话,爷我三岁的时候那瞎话就说的极溜了……”
话还没讲完,小三就发觉锦雪神情不对,抬头瞧她,难得一见的,锦雪竟然脸红了,小三很是惊疑啊,天啊地啊,精明强干的锦雪姐姐竟然会脸红,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难得呢。
锦雪这里,心里又是恼怒羞愧,又是气愤难当,暗暗骂着,谁是小野猫,你才是小野猫呢,你们全家都是小野猫。
眼瞧着小三一脸的疑问,锦雪惊觉不好,这小子可是精明的紧呢,若是让他回过神来了,难保不会想到这里边的事情,于是赶紧满脸堆笑道:“姐姐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呢,再过两天,你临走之前来姐姐这里一趟,姐姐自取来给你。”
说着话,锦雪拉了小三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有些哀伤道:“我们小三也长这么大了,都快成大人了,难得的也难独挡一面了,只你小小年纪,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姐姐着实的不放心,有些话要叮嘱于你。”
小三一听,就很认真的看着锦雪,静静听她说话。
锦雪思量了一下,笑道:“船上不比陆上,咱们锦月人多是旱鸭子不识水性的,你在船上要注意一些,临去的时候也要带些晕船的药物之类的,还有,在海上难得补给的地方,粮食好带,可那蔬菜水果就很难带的,有些船员就是因为难得吃上菜品,得了些难治的病,以至于死在船上的,你也多加小心。”
小三听的直点头,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是”小三应了一声:“我记下了,呆会儿就让人准备一些黄豆。”
见小三如此郑重,锦雪也放下心来,又交待了他一些事情,就放他离开。
又过几日,大约准备工作都做完了吧,锦月的这第一次出使欧洲便要成行了。
又几日,一切准备妥当,唐伦和小三一行带了许多的东西,还有锦月的很多特产,另外,带了一些京城的名角,华美的丝绸,许多的诗书等物乘帆远航,从天津登船一路南下,往欧洲去了。
南宫明镜亲自送行,锦西一直把这些人送上船才返回来。
听说队伍极其壮观,带的东西也很多,场面很是宏大,实在是热闹之极的。
锦雪并没有去送,只在宫里呆着,她前世就最怕那种送行的场面,送过来送过去的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凭添几分伤感罢了,也就干脆不再去送,来个眼不见为净,自己也落的清闲自在。
“那个臭丫头……”
长春宫内,佟斌妃愤愤不平的捶着桌子:“她是故意的,知道皇上要来,故意引本宫说出那种话来。”
她身后站着的老姑姑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心的递上一杯水来。
佟斌妃接过来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咬牙道:“死丫头,仗着皇上宠爱就敢在宫中横行,早晚有一天,本宫得收拾了她。”
那老姑姑低头,心里是极不同意佟斌妃这种说法的,话说,佟斌妃和锦雪公主交手几次了,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就这样的情况,她早就该改变一下了,锦雪公主和她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干嘛非得过不去啊?
老姑姑不理解佟斌妃心里的想法,却也不敢再规劝什么。
佟斌妃一屁股坐下,看了一眼老姑姑,轻笑出声:“我让你安插在出使队伍里的人手都弄好了没?”
“是”老姑姑点了点头:“奴婢照娘娘的吩咐,全都安插好了。”
“这就好”佟斌妃笑的极得意:“锦雪不是利害么,不是得宠么,现如今皇上把她指给那么一个人,又让她未来的额驸带人出使欧罗巴,那可是远隔万里呢,谁知道路上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谁又清楚忠靖侯会不会为国捐躯了呢……”
佟斌妃的笑声里含了几分冷意,听的老姑姑身上都寒冷了几分,忍不住要机灵灵打个寒战的。
佟斌妃也不理会她,继续笑道:“本宫倒要瞧瞧,锦雪若是成了望门寡,会是怎么样的?皇上那般爱面子,万不会为了一个女儿,影响圣明君主之名的,绝对不会让锦雪再嫁她人,到时候,她这一世孤苦伶仃,哼哼,结果,怕比本宫也不会好到哪去的。”
听着佟斌妃这么的害锦雪,那是即使自己去死,也绝对要拉锦雪垫背的态度,老姑姑又心寒了几分,头垂的更低,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佟斌妃在长春宫诅咒锦雪,南宫明镜带着锦西几个回了乾皇宫,锦西等其他人告退之后,一掀袍子跪在地上,嗑头道:“父皇,儿臣有事情要禀告。”
南宫明镜才坐在龙椅上要喝茶,却见锦西来了这么一出,也只好放下茶杯,一抬手:“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朕听着呢。”
锦西小心站了起来,走到南宫明镜跟前小声道:“父皇,前段时间儿臣遭人陷害,差点名声尽毁,最近才查出真凶来,儿臣思来想去好几天不知道如何是好,特来请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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