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关心则乱,他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又看春雨一眼,心道姐姐精明,就连她的丫头们都是极厉害的角色,有这么一位谨慎有城府的人在身边,想必姐姐也能过的轻松一些吧。
春雨和锦西通了气,便叫了轿子来,一路抬着锦雪回了凤锦宫,一回到自己的地盘,春雨便着起急来,把于姑姑几个叫过来一起商量,最后,大家分头照顾锦雪,就希望这件事情不要闹大,不然,皇上那里怎么交待得下去呢。
南宫明镜在干嘛?
这货正在乾皇宫大发脾气呢,这么些年来,随着锦月日益富强,南宫明镜龙威日盛,当然,脾气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锦西带唐伦从乾皇宫离开之后,南宫明镜就让人去查贵族子弟的动静,在得知他看中的那些勋贵子弟一个个的全都不是逛青楼,就是抢民女,要不然就是弄上许多屋里人侍妾什么的,就因为这些人,京城治安一下子乱了起来,五城兵马司的官员那是叫苦不迭。
看完了手下人送上来的暗报,南宫明镜气的直接就撕掉了,抬脚把龙案也踢翻在地,可算是把梁宽给吓坏了。
话说,南宫明镜还从来没发过这样大的火呢,梁宽小心的后退了几步,蹲下身子去捡掉到地上的折子,南宫明镜则在屋子里站着,气的脸都红了,破口大骂啊:“都当朕是瞎子聋子了吗,这种事情也不早早上报,若不是小九,朕还蒙在鼓里呢,一个个的,都长出息了啊,还有那些贵族子弟们,竟然连朕的脸面都剥了,好,很好,他们不给朕面子,朕就连里子一块给他们扒了。”
那啥,梁宽汗水滴答直掉,心里话,那些勋贵子弟这下子可是要倒大霉了。
“阿尔松阿前些日子瞧着品行还不错,这几天竟然夜夜出入欢场,更是不敬父母,司马云星几个也是连连添屋里人,就连那个庶子法海都添了两个侍妾,真是欺朕太甚了。”南宫明镜又走了几步,想想折子上的内容就气苦。
南宫明镜现在越发的朝着女控的方向前进,要真是那些大臣驳了他,他反倒没这么生气,可是,那些人肯定猜到他要给锦雪选婿了,便搞出这么一出来,不是明摆着不能抗旨,便做小动作反抗吗,告诉南宫明镜,咱不稀罕你家的嫡女,您老人家也别费心思选了,咱不要。
南宫明镜多爱脸面的一个人啊,哪里受得住这个,本来满心希望给锦雪挑个如意郎君,这下倒好,那些人家他哪里敢再挑啊,人家都摆明了不想要公主,再把锦雪指过去,弄的夫妻不和,他怎么对得起明芳儿,怎么对得起锦雪这些年的孝顺乖巧。
若是不挑呢,锦雪丫头也知道要给她指婚了,就这么不言不语了,让丫头得有多伤心啊。
南宫明镜思来想去,还是气愤难当,握紧了拳头要砸御案,却砸了个空,回头一看,哎呀,啥时候朕的御案给倒了呢。
“梁宽……”南宫明镜也气糊涂了,根本忘了那会儿他自己把御案给踢倒的事情,大叫梁宽。
梁宽才整理完一叠折子,听南宫明镜叫,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皇上……”
“哪个如此大胆,把朕的御案给推倒的。”南宫明镜指着倒地的御案就问。
梁宽这个汗啊,心道,皇上哎,您老人家正当青年之时,莫非竟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吗,刚刚自己踢倒的御案,竟然都给忘了。
可是,想是这么想不假,梁宽却不敢这么说啊,只好陪着笑脸:“皇上近日膳食用的多了,力气越发的大了,刚才起身之时不小心脚碰到了御案,竟然把御案带倒了,皇上如此厉害,简直就是我们锦月的第一巴图鲁。”
梁宽侍侯南宫明镜多年,早摸透了南宫明镜的脾气,这丫就是一倔驴,要顺毛捋,不然就得给你尥蹶子,所以,小心翼翼的夸赞完南宫明镜,就站在一旁观察他的神色。
果然,南宫明镜脸色好了许多,他这才想起他刚才发怒踢翻了御案,也不再说什么,直接一挥手,让梁宽带人把御案给扶了起来,又看了梁宽一眼:“今儿这事都给朕守好口风,千万不能让公主知道。”
南宫明镜还是很考虑锦雪心情的,他就怕锦雪知道这些事情而心情难过,所以,才会要梁宽紧守口风。
梁宽应了下来,心里却在暗笑,万岁爷哎,公主可比您能经事多了,您发了一回火,公主知道这件事情,怕只是笑笑,回头肯定心里憋着怎么整治这些人一番呢……
锦雪这一觉睡的极沉,等她醒了之后,就觉得混身又有了力气,坐下来一边冥想一边内视,发现全身筋脉中又有一丁点的灵气流动,这些灵气虽少的可怜,不过,却是极精纯的,比她先前练出来的要精纯的多。
若说先前锦雪练出来的灵气是一片散沙的话,那这次的却是一缕极细的金丝,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锦雪发现这番变化,先就心里高兴起来,心道,常听人说破而后立,不破不立,难道便是说的这种情况?
她自觉身体康复,伸个懒腰拍手让人进来,于姑姑几个等的心焦,全都一拥而进,看到锦雪很有精神,脸色也极红润的样子,全都大呼一口气,放下心来。
锦雪靠在软榻上,身后靠着引枕,对于姑姑几个笑道:“我这次生病倒是累着你们几个了,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先让那些小丫头们来伺侯着,你们都回去歇息一会儿吧。”
于姑姑正了脸色:“公主说的哪里话,公主病了,奴婢们岂能不尽心尽力的照顾,这是奴婢们的本分,公主现在感觉如何,要是还不好的话,要不要奴婢请太医来瞧瞧。”
锦雪笑笑:“我哪里不好了,我现在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