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刘媛身边的喜茹很是着急地望着暗香,暗香再不说实话的话,那刘媛的名声可是真的毁了啊,这事儿给传到了张家耳里,那张家定是要悔亲的,就算不悔亲了,那日后也不会善待刘媛的,本来上次议亲的时候,就少了绣活儿,哎。
思及此,喜茹很是着急,不由得急声说道:“暗香,小姐平时待你不薄啊,你想就此毁了小姐嘛。”
大太太等人也顾不得喜茹出言不逊,不守礼数了,此刻见刘媛垂着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内心是爽快的不得了啊,主子都下不了台阶了,那责罚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也没什么意义了。
老夫人也只是瞥了喜茹一眼,心里虽然对喜茹此时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多做他想,只当是是药还没足量,所以她才休息几天又相安无事的。
吴月兰见大老爷和二老爷皆是疑惑地望着刘媛,心里急道,这可怎么办,可不能弄巧成拙啊,本来计划不是这样的,刘平更是不知道具体实情了,也说不上什么话了。
此时,忽然一阵坚定的声音想了起来,“老爷,这事儿不关小姐的事儿,暗香是受他人逼迫才如此的。”
暗香的话说的正是时候,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暗香此时已经抬起了头,双目含泪地望了刘媛一眼,刘媛读懂了暗香眼里的歉意之前,知道她是为刚才自己所受非议儿惭愧了,不过她心里丝毫不介意,明白暗香的苦衷,先前老夫人暗示性的话,暗香不可能没有一丝心动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更是不忍心自己被人非议而挺身而出的。
大老爷连忙说道:“现在就给你机会,你说吧,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暗香道:“那个药是软骨散,是刘仆妇交给奴婢的,让奴婢时不时地偷偷放在喜娟和喜茹的饮食了。”
闻言,刘仆妇赶紧跪了下来,道:“老爷,这贱人信口雌黄,奴婢并未做这样的事儿。”
暗香对其冷笑道:“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有数。”
刘仆妇恶语相加道:“你这小贱人,自己下水了还想拉个垫背的。”
刘媛心道,自己可不能让暗香孤军奋战啊,便道:“刘扑妇,暗香跟你无怨无仇,更何况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她为何要陷害你啊。”
刘仆妇说不出话来,大老爷和二老爷对视了一眼,大老爷问道:“张二,让你进刘家送肥料的人到底是谁?”
张二也许被先前刘平的话吓唬住了,或者是见暗香都吐露实情了,那自己再瞒着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本来就是被刘仆妇的银子给收买了,大不了那银子不要了呗,还是小命要紧啊,想了这么多,张二畏畏缩缩地回道:“回老爷,正是刘仆妇让小人进来的,她让小人每个月来小姐院子里一次,趁机偷偷地将那药包交给暗香,余下的事,小的就不知道了。”
大老爷喝道:“刘仆妇,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等那铺子将药认出来了,是不是软骨散,你就在抵赖不起来了。”
刘仆妇双腿都吓软了,磕头连声道:“是奴婢错了,是奴婢错了,还请老爷饶恕。”
刘媛冷笑道,岂非这样就放过你了,便装作无意地说道:“刘仆妇,你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了,喜娟喜茹跟你并无交集,你这岂不是辜负了老夫人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