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榛苓,欣喜道:“可是子佩有东西托姑娘交予在下?”
摇摇头,榛苓挨着鹤闲坐下:“小女子只是出来散散心罢了。”
闻言,鹤闲停杯,神情严肃:“为何姑娘可自由出入,子佩她们就不行?”
“公子以为呢?”榛苓慵慵懒懒地抬眼,玉手有意无意地抚过鹤闲捏住酒杯的手。
鹤闲容色微变,迅速起身,腰间拔出匕首一把,直逼榛苓脖颈。
不明事情走向的珠簪公子吃了一惊,慌忙走过来,却也不敢动鹤闲,生怕他手一抖,这姑娘就完了。
榛苓面色不改,低眸看了一眼那冰冷的刀刃,慢条斯理地倒一杯酒,细品起来。
“鹤闲!”珠簪公子小心翼翼地喊一声,那醉醺醺的鹤闲不为所动。
“韩潭渊!住手!”珠簪公子怒喝到。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鹤闲固执地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韩公子何时将这刀子拿开?”放下酒杯,榛苓抬眼盯着韩潭渊,微微含笑。她慢慢起身,锋利的刀口划过她白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出。
韩潭渊手微微抖动,榛苓看准时机,狠狠打向韩潭渊的手腕,后退一步,神色依旧自若。
匕首落地,韩潭渊立在那处不知所措。
“韩公子为何伤我?”
“你自己明白!”韩潭渊挥挥衣袖,气愤地坐下,一杯酒灌下。
“我如何了?”榛苓挑眉。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珠簪公子看着二人卖着关子,心急得很。
“在下心里仅子佩,姑娘莫要纠缠。”韩潭渊捂面。
“难道我家小姐美貌不比子佩?”一紫衣少女缓缓走来,眉目如画。
江枝?榛苓暗暗吃惊。
“若是公子应了小姐一番好意,小女子也愿服侍公子一生呢!”江枝倾身,“子佩姐姐为正室,我们做小便是。”
“胡闹!”韩潭渊怒拍石桌,“你们将我韩潭渊当做什么人呢!”
“不跟韩公子玩闹了,小女子榛苓,这是我的丫鬟江枝,方才与公子开了个玩笑,公子恕罪。”榛苓拉住江枝,笑道。
“玩笑?你们好生无礼!”韩潭渊怒不可遏。
“为了赎罪,榛苓许韩公子一愿,下月初六是个好日子,韩公子准备好迎娶子佩。”榛苓轻笑一声,转身要走,就见珠簪公子呆呆地立在那处。
“榛苓见与公子颇有缘分,却奈何一直不知公子姓名,不知今日能否得知?”
“姑苏城苏临谦,字宴清。”临谦恭恭敬敬道。
“那苏公子,我们后会有期。”榛苓福了福身,领着江枝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