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丁凯回悟过来,想要变招回防已是晚之又晚,错过了最佳时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枪尾部分,宛如铁棒一般,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胸部。
丁凯看见自己离那杆长枪,离那个小子越来越远,好像耳朵也出现了错觉,隐隐听见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除此之外,丁凯感觉喉咙还有些咸,有东西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喷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
伴随着嘭的一声,他知道自己这是撞在了破旧的壁墙上,登时整个人几乎快散架了一般难受。
非但他觉得散架,此刻就连整个酒招子都险些散架,明显晃了晃。
嘴里再次无法遏制地喷出了东西。
丁凯跌落到了地面上,没有立即晕厥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嘴里喷出来的是血,还有之前吃喝的东西。
顿时,一阵恶心上头,真想眩晕过去。
但浑身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又让他无法眩晕过去。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疼痛,一种钻心的疼痛,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席卷蔓延了全身,让人身心摧残,备受煎熬。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下意识地痛哼出声。
花百川完全不给丁凯爬起来的机会,右手握住长枪,朝着丁凯刺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快,枪尖极为锋利无比,似乎刺破了空气,眨眼之间,长枪就悬在了丁凯眉心上方,间隔也就一个大拇指那么长,只要他想,右手稍微发力,枪尖就会刺进丁凯的眉心。
花百川神色冷峻,居高临下地俯视丁凯。
有几个狗腿子作势前冲,欲过来查看丁凯的状况,然后将其搀扶起来。
但瞧见那柄银色光亮,寒芒逼人的长枪后,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缩了缩脖子,最终僵立在原地。
花百川开口道:“说说吧,第一次碰面,我到底哪儿招惹,得罪你了?”
丁凯死死的盯着花百川,回道:“在这安曲县,我丁凯打人,还需要理由吗?小爷我就是看你不爽,就是看不惯你小子,就是想痛扁你这小子一顿。”
花百川听到这理由,一时间苦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未免也太过扯淡,太过荒谬绝伦了。
第一次碰面,仅仅因为自己心里不爽对方,看不惯对方,然后就挑事找对方麻烦,甚至最后痛扁对方一顿?
可对方犯了什么错呢?
花百川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很不满意丁凯这个答案,也委实不能理解,在他看来,这人定然是个荒唐之人!
唯有荒唐的人,才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话,也唯有荒唐的人,才能够做出这般荒谬的事。
但凡稍微正常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如此极端行事。
花百川眼摇了摇头,冷声道:“你这人实在是乖谬。”
“普天之下有太多不爽,看不惯别人的人,如果谁都像你这般思想,岂不是乱了套?”
丁凯脱口而出:“其他地方我管不着,但在这安曲县内,凡是让我不爽之人,都该打。”
便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小心此人,他身上藏有暗器,淬有剧毒。”
花百川抬眼看去,见得说话之人正是那位长得格外好看的少年。
少年正踱步朝着这边走来。
对于他的善意提醒,花百川对着他礼貌的笑了笑。
忽然之间,他眼角余光瞥见了丁凯的异动,无暇细想,一种本能的反应,速度快到极致,左脚后踏,猛然侧身。
咻!
一枚漆黑的飞镖,几乎贴着花百川胸前的衣服面,险之又险的划过,钉打在酒招子陈旧的房梁柱上。
少年见状,大惊失色,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花百川身前,心惊胆战的看着花百川。
他提醒花百川本是好意,却不想丁凯这卑鄙小人竟然趁机下狠手发难,倘若因此弄巧成拙,害了花百川的话,那么他一千个、一万个不能原谅自己。
不过好在花百川功夫过人,险之又险的避过,安然无恙,完好无损。
少年心头着实松了一口气。
泥人尚有三分火,匹夫自有匹夫怒!
花百川不是泥人,但他是一个匹夫。
花百川转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色冷冽的凝视着丁凯,长枪依旧悬在他的眉心上方。
他本来不想再伤害这人的,奈何这人实在是可恶,他委实说服不了自己啥也不做就放过他。
花百川道:“你说的很对,让自己不爽,看不惯的人不但该打,而且应该打到他爹娘都不认识为止。”
“现在,我就看你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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