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宫守羿与银月二人以命相搏,不抵白凤灵力,被弹出十米开外,正落人碧湖中。
此时廉庸躲在洞里,只听外面似有兵器砰啪之声,兀自心下着急。
忽见银月落水,一时又惊又喜,忙道:“阿弥陀佛,你没事吧,快快上来。”
若换作以前,凭银月那狗刨式游泳,这小小碧湖又奈她如何。
可如今她臂膀、胸口尽是伤痕,一触这冰冷湖水,便如铁索绞心一般生不如死。
扑腾几下,不抵这般疼痛,昏昏而沉,没了知觉。
“啊!”
濂庸嘘声惊叹,忙跳人水中,双手紧扶两旁的别离守望,颤颤悠悠,向银月游去。
只伸一捞手,左手已触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扶,将她托离了水面。
银月危难时刻,胡乱抓去。一碰这矗立之物,便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哪顾得上许多。
立时紧紧搂住濂庸脖颈,口中念碎碎道:疼……我……我好疼。”
“没……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濂庸紧抱着她娇小身躯,只觉她束腰一素,竟不盈一握。
血色的湖波,打湿了她的白衣,引得秀发滴水,渍她体香幽幽,直入心脾。
一对媚眼微闭下,青葱玉指抵在他胸口之上,衬着玉肤凝脂,更显娇娇欲滴。
濂庸见罢,往日里常将四书纲论挂在嘴上的他,也不道德的吞了吞口水,兀自面红发烧起来。
正欲要将她抱到岸上之时。
忽然,宫守羿不知从何处猛然跃起。
水花漫天,蒙面黑纱随劲风飘去,宫守羿一派仙风道骨,正气凌然的模样,展现在眼前。
虽说他此时行径刚猛异常,但一跃而起,竟也似掉了队的马蜂,一时跌跌撞撞起来。
朝他二人凶煞扑来之势,竟也带了几丝滑稽模样。
原来宫守羿仙资雄厚不假,但方才他被这仙力一震,也自双脚麻木,耳鸣不绝,正欲要缓歇。
忽见银月二人将要逃走,立时勃然大怒,也不顾全身酸痛无力,形似癫狂般杀将过来。
这濂庸本就不通水性,加之如今场面自是见也没见过,不禁手脚失了分寸。
在湖中左右悬空,胡乱呛了几口,连连扑腾,左手仍搂住银月不放,眼见便要沉底。
只见那倾灵舞玥白凤,忽仰天长啸三声,伸出翅膀格挡宫守羿。
不待人凝视看清,已然俯冲下来,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托濂庸二人直上九天云霄。
宫守羿见罢,忙化出祥云追赶。
可那白凤飞翔原是天生的本事,如何输给个后学门生?
只在祥云里胡乱兜了几圈,悄悄一拐,便将宫守羿迷的晕头转向,趁机逃了出去。
那濂庸略有些恐高,但又怕银月甩出,只得双眼微眯,咬牙切齿俯在白凤背上,模样甚是滑稽。
待到平稳落地,白凤抖擞翎毛,依旧化白光飞入剑邸,
四周,只见大片的灌木盎然丛生。夕阳渐沉,一轮明月当空,好一派祥和景象。
濂庸见罢,心下茫然,只觉方才一切似梦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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