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怎么泡她,再说泡她干什么我又不吃。”谭君杰觉得安夏清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
安夏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嘴里的粥差点喷了出来,“泡妞的意思呢就是嗯....”
一时脑子里蹦出来的词汇都不大合适,要么不懂要么偏离太远。一时半会儿安夏清还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词。
“就是你去变相的调戏她。”安夏清含糊不清的说。
谭君杰一听登时有些慌忙上前说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怎么调戏她了!我我冤死了!”这番喊冤并没有让安夏清进一步解释,她已经放弃解释这个词。
谭君杰以为安夏清认为自己行事轻浮,急着解释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师兄!师兄!你得给我作证,我调戏她了吗?”
“师兄你说话啊。”谭君杰见遇羽不说话又专向安夏清:“我真没有!你你你,哎呀!”
安夏清见他急得都快要哭了当即拉住他乱晃的手臂说:“我知道你没有,就是变相的你懂吧,不是那么直接。”
“你冤枉我!”谭君杰满脸的委屈。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谭同志,我错了。”安夏清放下勺子真诚的对谭君杰说。
“同志是什么意思?”
“同志就是兄弟。”
“你我之间怎么能称兄弟,我应该叫你娘子才对!”
谭君杰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差点引来杀身之祸。遇羽登时拿出剑指着他的脑袋问:“叫什么?”
“师兄你这是干什么?”谭君杰哆哆嗦嗦的问。
“叫什么?”遇羽再次问。
剑慢慢逼近谭君杰的脑壳,谭君杰瞬间认怂脱口而出:“姐妹!”
安夏清看着师兄弟二人在“玩闹”笑了笑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心情美美哒。
谭君杰选择性闭嘴,也不再满嘴跑火车安静的分享安夏清的糕点。
“这半个月江逸对你做了什么?”遇羽收好剑,见安夏清心情不错就问。
安夏清停下吃糕点的手,把手上拿点渣擦干净之后说:“挺奇幻啊。”
“他先给我改了名字,叫什么苏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日后见我就跟见了情人一样,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给我都养胖了。就这些。”
遇羽紧蹙眉头,把安夏清的一番话掰碎一点一点的琢磨江逸的用意。安夏清全盘托出,独独把江逸给自己喂的那颗药给瞒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蛊虫,江逸手上有催动它的法子。且这半个月在体内养着,已经跟安夏清血脉相连,强行取出同归于尽的可能几乎百分之百。
安夏清不想冒这个险,也不想告诉遇羽让他整日处心积虑的想怎么把蛊虫取出来添麻烦。
几个月的相处,初来时的恨已经被冲淡。无父无母的遇羽跟此刻的自己几分相似。渐渐生出来了依依惜别之情。
安夏清最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适当的闭嘴有利于世界和平。
遇羽琢磨出江逸的意思,心里暗暗松一口气。面上却还是冷漠平静:“多加小心,他修为在我之上,此番只是侥幸下次就不一定了。”
安夏清满脸的问号:“你不是顶梁柱嘛,怎么打不过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