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直直的在遇羽的心口来了一刀。扎的他喘不过来气。实在不想再说些什么转身出去练剑去了。
谭君杰一直怂在一边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糕点,等着遇羽走远确定不再回来了,才慢慢靠近安夏清问:“你知道我师兄多少岁了吗?”
安夏清擦擦手上的糕点渣摇摇头估摸着说:“四五十岁?他怎么了,突然要练剑。”
谭君杰摇摇头又问:“那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安夏清:“二三十岁吧。别卖关子,耐心都快被你耗完了。”
谭君杰:“我师兄今年八百多岁了,生生比江逸大了二百岁了。虽说修仙不在于年龄,天赋也可以碾压前辈。可师兄他根骨上佳,勤奋努力还是勉强跟江逸打个平手。”
江逸在没有背叛师门前,让谭君杰十分佩服甚至有一段时间阴魂不散的跟着江逸,让人家好一阵头疼。
甚至在江逸生辰那天,把自己炼的丹药全部都送人,差点把自己也打包过去。最后还是玉落出面罚他抄写真经才免了一场“灾难”。
遇羽八百岁的高龄让安夏清吓的目瞪狗呆,一句骗我的吧,卡在喉咙憋的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响嗝。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一鸣惊人”的安夏清红着脸转过身,身后的谭君杰笑的张狂,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笑出了猪叫声。
就这样脸红在谭君杰脸上停留一会儿,顺着空气飘走了。轻松一阵后,谭君杰叹了口气:“我要是二三十岁就好了。我现在是一个三百多岁的老爷爷了。”
从八百岁的惊吓适应的安夏清,猛然听到谭君杰三百岁的高龄不再面露惊色,甚至觉得谭君杰很年轻,活像是自己兜里一文没有,却还是觉得一百万不是钱。
安夏清对着谭君杰摆摆手:“还好,挺年轻的。好好的谈什么年龄,聊点别的吧。”想了一会儿问:“天銮山什么样的,你再和我说说师父她怎么样?”
自小在天銮山长大的谭君杰,第一次听到别人主动问自己天銮山是什么样。这让他不禁开始想,恨不得把脑子里天銮山的画面扣出来给安夏清看。
思索一阵,谭君杰组织好语言说:“天銮山是一座雪山,终年积雪不化。可山脚下还是有许多户人家,偶尔还能看到他们上山采雪莲。天銮山的山腰有许多冰尸。”
“都是为了求仙问道而来,还没来得及见到神仙,就命丧黄泉。我父母便是如此,至于为什么要带我一起上山,想来就是把我当做一块敲门砖。”
“可惜二老终是没有这个福分,含泪驾鹤西去了。我师父当时见我长的钟灵毓秀还以为我是个女娃娃,就给抱回去自己养着,谁知道我是个男孩。哈哈。”
不经意间玉落就在二人的谈话中登场,谭君杰的神色明显没有了刚才的轻松之色,话语间包含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感。
这股情绪影响着谭君杰,以至于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关于他师父的话。只能不停的眨眼,来阻止眼泪夺眶而出。
安夏清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会好起来的。”但愿吧。
就这样话题在这种奇妙的气氛中悄然中断。
桌上的东西被人收拾的一干二净,吃饱喝足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瞌睡。尤其是院子里的暖阳更是如一剂安眠药。
安夏清睡眼朦胧,小鸡啄米一样倔强的不肯进屋小睡一会儿。非要把桌上的认字书看完。
自从安夏清穿越而来,没见过书这东西。跟谭君杰谈话不怎么尽兴之后,谭君杰从郡主府的藏书阁里借来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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