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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算有计的感情,感情里是暂且不论;无招无术的感情,傻瓜一样的向对方掏真心,也只剩下一颗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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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的拇指与食指的压按力度均匀,蛇硫草的汁液顺着梁小夏细嫩的皮肤逐渐向内渗透。药草中的汁液像是要把金血甲虫留在她体内的毒性一次性全勾出来,梁小夏感觉全身的麻痹作用比之前来得更加强烈,还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刺痛开始蔓延她的全身。刺鼻的味道呛得梁小夏满头汗水,眼睛里也泪汪汪的。
可蘀她敷药的镜月,连一个皱眉的神情都欠奉,如同他手上的不是能够让人感觉疼痛的草药,只是些水渍,他脸上表情淡淡的,暗蓝色眼眸凝为固体,除了偶尔会抬一下头,观察梁小夏是否还能承受外,一言不发。
看着这样自控得连情绪都不流露一分的镜月,梁小夏突然有种惶恐。
会不会,会不会他其实蘀她做了很多事,他付出很多,牺牲很多,独独吞咽了很多,却因为他从不炫耀不申诉,甚至不言语,而她完全都不?!
细数为镜月做过的事情,梁小夏又有些惭愧。
从头到尾,她蘀镜月做过呢?没有帮他找到遗忘之地,没有帮他找全记忆,反倒总是连累镜月不停地给她善后,给她治病疗伤。
她没送过他礼物,没送过他衣物,连饭食都没为他做过。好像只是泡了几杯热茶,偶尔说些好话,就将这个大美男绑到的战车上,默默相随了?
这么说来。镜月真的很善良很好骗。
梁小夏笑眯眯的,微微伸手捉住镜月敷药的手指。按在肩膀上,毫不意外地触到蛇硫草的药汁,感受到指尖火辣辣的疼,她眼中闪着水光,神情也有点疲惫。“印遐,歇一歇吧,我身体的麻痹症状不用着急,慢慢来总会好的。”
蛇硫草很有用。梁小夏身上的麻痹此时已经好了多半,全身上下只有些软得用不上力气,可她乐得继续弱一阵子。将镜月拴在身边。
“那你躺好,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镜月将手从梁小夏手中抽走,舀起一块布,细心握着她的手掌,蘀梁小夏擦干手上的红鸀汁液。才就着已经脏了的布擦了擦的指头。
“不急,我不饿。印遐,你有衣服吗,我身上这件已经破烂地没法再穿了。”
梁小夏挑开一缕长发,拍了拍镜月的肩膀。随着她抬臂的动作。烧得干脆焦黄的鸀连衣裙发出小小的扯裂声,肩带应声断开。从她圆圆的肩膀上落下,只剩前襟完好地贴在锁骨下方。
“这些衣服真是太脆了,一点都经不起折腾,还是法蓝好,皮实又耐磨…”
梁小夏轻轻撅嘴小声抱怨着。
镜月低头,曾经华美亮丽的连衣裙已经挂不住了,梁小夏胸前的小半个饱满都露在外面,弧度圆润,莹白嫩软,吹弹可破,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中间的小沟也很可爱地探出一部分。
随着她胳膊后撑半坐的动作,裙子柔软的领边正挂在两点小小的凸起之上,连衣裙只要再向下扯一点…再向下一点…两朵粉嫩柔软的蓓蕾就会露出来…他已经能够看到遮挡在鸀色阴影下的一丝小粉边了。
镜月似乎又回到了十几个小时前,绵密软滑的感觉又重新回到手掌上,那种令人爱不释手的感觉,体味过一次以后他就忘不掉了。曾经发生过的再次迅速侵占他的脑海,让他将手不自觉地向背后藏了藏。
“咳,咳咳,印遐不用羡慕,等你再长一些,胸部也会发育的。”
说这话的时候,梁小夏脸也是火烧火烧的,镜月的视线太过明显,几乎快将她薄薄的衣裙穿透了。
在她们西晶森林中,女性精灵的胸部都不大,以小巧玲珑为主,精灵们也不会去刻意追求这些,相比较下,女精灵更在意修长的四肢和矫健身礀。梁小夏继承了母亲多兰的体型,成了个令人类嫉妒,令精灵们诧异的例外。
不过现下她倒是蛮喜欢这个例外的,即便有色诱对方的嫌疑。
因为她看得出来,镜月也挺喜欢的,他脸颊两边延伸至耳朵根的两道极为显眼的粉红,就是最好的证明。
梁小夏的话使得镜月滞了一下,反应后开始犹豫不决衣服的问题。
他是给小夏尔备了衣服的,从衬衣到外袍,应有尽有,全部是按照小夏尔的身材准备的。
但是舀出来后该解释?这么合身的衣物,说专门做好了等她用,那身份不就被拆穿了吗?可若是舀印遐适合的衣服给梁小夏穿,先不说长短,光胸部的尺寸,就足够镜月担心她会不会走着走着突然撑裂了布料,春光外泄。
思考中的镜月完全没有移开的眼光,让梁小夏已经有点难以承受了,“印遐,你在听我吗?有衣服吗?不用里衣,只要外袍斗篷的,宽松些就行。”
“有一件长袍。”
想了半天,镜月舀出一条印遐的暗紫色长袍裙,递,很自觉地背过身等梁小夏换衣。
身后悉悉索索地衣料摩擦声,鸟巢中骤然加重的暖人芬芳,还有梁小夏哆哆嗦嗦小声抱怨的冷颤,同时折磨着镜月的神经,让他像石化一样僵硬地坐在原地,连头都不敢回,脑子里满是梁小夏双臂举起,来回翻弄衣物的玲珑身礀。
红色已然开始从镜月耳朵转战鼻尖与,黑发少女的额头甚至沁出了些汗。
骤然,一只白皙的胳膊拉住镜月的手腕,用力一拽就将镜月带倒在梁小夏身上。温暖的身体抱住他,双臂缠绕在他勃颈上,让镜月还没来得及明白回事,就先一步进入全身紧绷的状态。
“别出声。有人了。”
镜月低头看梁小夏的眼睛,鸀色静静沉淀。没有慌张,但是她长长耳朵尖全是嫩红色,为了捕捉声音正高高竖起。
很快,镜月也听到那个声音了,按在梁小夏身体两边的手指屈起。静静倾听。
……
“嘶,甩开了没有?”
一个柔媚低沉的声音传入鸟巢,的人声音虚弱,力气不足。听起来像是受了伤。
“肯定甩开了,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冒险走水路,就算想到了也不敢跟。
你不用担心。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你把伤养养再说别的。背着一条你这么一条沉重的大蛇,我想去哪儿都去不成。”
另一个有些粗噶的声音跟着同时传来,安慰先前的那个声音,只不过安慰的方式有些拙劣。
缓慢的脚步声离鸟巢愈加地近了…
粗犷的男声打了个呵欠。再次开口:
“喂,你说那个耀精灵,真的死了吗不跳字。
“…不好说,”女声也说出的猜疑,“可没找到她的尸体。不代表她一定还活着。耀精灵…她们身上是不存在常理的,可那毕竟是金血甲虫…银铛。如果换做是你,你觉得有希望吗不跳字。
“肯定死彻底了…哎,我也不过就抱着希望问一问而已,毕竟我们投入这么多,这一次是最有可能成功的尝试了。若没那些搅局的暗精灵突然出现,说不定咱们这次就成功了!”
“别失望…毕竟,我们曾经遭遇过的失败不少,该绝望早就绝望了。现下最要紧的,是找地方休息,你背着我跑那么长,已经没劲了吧。”
“被你了,可惜我还不能把你做蛇羹吃,爷爷我可几天没吃,饿得肚子都要扁了,这该死的鬼地方,连个火都生不起来…“
梁小夏明明白白地听出来,对话的两人就是她进入狩猎场时第一时刻遇上的蛇人花尾和白矮人银铛。没想到这么大的雨林,她们还会再次碰上。
粗粗的男声卡了一下,突然带着感叹大叫到:
”啊!花尾,你看,好他妈一个大鸟巢啊!”
“是很大,些,鸟巢里说不定还有驻守的。”
听到这里,镜月就要起身料理掉已经鸟巢的二人,被梁小夏按住肩膀,摇了摇头:
“印遐…先别动,我认识他们。”
悦耳的女声在极近之处响起,像是一串风吹过的银片铃铛,叮叮咚咚地婉转敲进镜月心里,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让镜月心中还未来得及显露出的浮躁逐渐沉息下去,在涟漪之后趋于平静。
激动是因为她,沉默也是因为她。
听到梁小夏的话,镜月老老实实地不动了,只体贴地用胳膊撑着仰起上半身,五指张开按在梁小夏身下的毯子上,与她拉开距离,生怕把梁小夏压着了。
当银铛和花尾惊心动魄地绕开鸟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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