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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的见面才有意义。
——《越洋情书》西蒙波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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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梁小夏醒了,却未睁眼,窝在舒服的鸟巢里不想动。她偷偷睁开一角眼帘,瞥见守在鸟巢口的黑长直发,纤瘦矮小的背影,又将眼睛死死闭紧。
在没有元素之力可以吸收的时候,精灵的冥想会陷入类似于昏迷或浅度休克的状态,得不到自然中游离元素的补充,使得梁小夏脑袋昏昏胀胀的,虚脱无力。
甚至开始做幻想过度的春梦了?
睫毛轻轻眨动一下,梁小夏在思考,该以样的神情去面对镜月,是戳穿他的身份,再次将他吓跑,还是装作不,像个食虫草一样,张开鲜艳的外表,一点点将镜月诱捕住,任他裹着甜蜜的粘液滑入袋中,被她吃掉。
是的,诱捕住他。
当梁小夏通过那个“梦”认识到她的幻想已然向不正常发展,精神彻底离不开镜月后,转变的念想全是如何将镜月抓到手心里。
就像她幼时学过的弓猎手课程,全是进攻,区别只在何时攻击,如何周密地布置计划而已。即使暂时的沉默,也不过是等待下次进攻机会的来临。
弓猎手不会傻乎乎地等猎物撞上来,只会巧妙地、隐晦地将想要的猎物一点点赶入陷阱,或一箭毙命。
镜月听到背后传来细细的衣料摩擦声,还有鸟巢中同时弥漫开的少女气味,忍不住回头看向黑暗中的梁小夏。
初醒又身体柔弱地少女总是一道极好的风景,尤其是当她长发垂散。睁着杏园绿眼,一脸迷茫无措地拉着毯子。半遮半露地想要掩住满是吻痕的肩膀,却露出纤细的脚腕和白皙小腿时。
镜月感觉后脑被大棒狠锤了一下,脑海中晕晕的,空白一片。
然后,他喜欢的那个清脆的。像雨打林叶的声音在幽暗中清晰地传来:
“谢谢你救了我,能告诉我你叫名字吗不跳字。
“……“
“还叫我印遐就好。”
镜月感觉有些失落,为梁小夏没有认出他来;也感觉更多的庆幸,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地继续陪在她身边。然后再没有负担地离开她。
“叫我夏尔吧,别害怕,就像你看见的。我是个精灵,还是很稀有品种的精灵哦。”
梁小夏故作轻松,像是真的对一个十几岁的人类小姑娘,眉眼间笑意盈盈,当她观察到镜月一声不吭。满身浮着一层淡淡的懊恼时,笑意更加明显了。
“印遐,我感觉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没劲儿,双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你能扶我起来吗不跳字。
梁小夏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的可怜兮兮的味道,双手折腾着在身后撑了两下。都没成功,脑袋还差点磕在下面。胡乱折腾瞬间,身上覆盖的被单又滑落几分,露出她破碎不堪的连衣裙出来。
在脑袋要着地瞬间,梁小夏连动作都没看清,镜月已经闪到了她头边,双臂揽住梁小夏脖颈,又将她平躺放下。
“你身上金血甲虫的毒还没完全解开,先安静躺一会儿。”
梁小夏瞪大眼,愕看着肩膀上一片片的金色与红色叠加在一起连串瘀痕,恨恨地磨了磨牙:
“那些小甲虫也太可恶了,咬我这么多口!下次让我再逮到它们,一定要报复!”
镜月脸颊微红,听到梁小夏的话,耳根更红,没敢去看她肩膀、锁骨、一直连到脖颈的痕迹,偏头拿出一个小兜,塞进梁小夏手中:
“我从那个暗精灵身上拿的,这个应该是你的。”
梁小夏打开袋口,满满一兜金色亮闪闪的小甲壳,晃得她眼睛里也全是点点金绿色。她伸指从中捏出一个,仔细瞧了瞧这些被火烤透,死得已经不能再死的金血甲虫,高兴地捏住了镜月的手指:
“印遐,你真是个好人。我可太喜欢你啦!”
这算不算变相占他便宜?
梁小夏不敢让胡思乱想太厉害以免被镜月听出心声,却不,镜月顶着印遐的这副皮囊,是没有任何与耀精灵血脉相关的能力的,当然也听不到她的心声。
“说吧,印遐想感谢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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