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男子有着似刀剑一般的轩眉,他鼻梁高挺,轮廓深刻,整个人的气质却又温文尔雅,儒雅似玉,端的是月朗风清,就他这一身风华见过他的人应当不会忘记,而对于记忆能力超群的凌萧若来讲,自然不会忘记他是谁。
这个救了她的男子不就是去年华山比赛时与她比赛下棋的那名泰山派的弟子么?犹记得当日的他还说自己海纳百川呢!
虽然她不是个花痴,但是来到古代以后着实被身边这些有着英俊外貌的男子给震慑了,无论是苍山派,华山派抑或是泰山派,他们每一个都容貌出众,身姿隽永,想要忘记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更何况,面前之人还是与她对视将近两个时辰的帅哥呢?
“姑娘你是?”
东方泽雪俊眉微蹙,他凝眸看向月下的女子努力在记忆中寻找,可是,翻遍整个记忆却根本没有这个女子的身影。因着湖水浸湿的缘故,她细细长长的眉毛变得愈加的黑艳,仿若抹了一层黛色一般,服帖而柔滑,她的眼眸大而明澈,似一汪泓滢,唇瓣有些微微发白,即便如此也难敌她沉鱼落雁之姿,倒是与那病中西施不相上下。
虽然他不好女色,但是如此倾城佳人却是没有不记住的理由。
“我是那个……”
凌萧若听见男子如是问,忽而想起自己与他对弈时乃是子青的模样,正准备开口解释一番,却觉湖边一阵凉风袭来,脑中犯晕,就这般耷拉着脑袋再度晕厥了过去。
“姑娘,您怎么了?”
东方泽雪见她再度晕厥,心有微诧,遂将她抱起朝岛内行去,这个岛是他在泰山习武时无意间寻到的小岛,这个小岛十分清幽,且景色怡人,以往他心情不佳时常常喜欢来这个岛上打发时间,后来为着解除思念之苦,他却是待在这里寄托相思之情了。
方才他本是垂立于湖岸边静听涛声,却忽而听闻有凫水之声渐渐传来,他凝眸一看发现湖中竟是有一抹身影,他点水而去时那身影骤然朝下坠了过去,因着不想见到有人死伤遂将她捞了起来,不想却是一名女子。
东方泽雪抱着凌萧若一路行去,岛内有一个自己搭建的简易花房,虽然简陋却也备有一些日常用品还有一些常用的药物,想来这女子定是跌落于湖水之中受了风寒,如今夜已深了,也不知她是谁,便让她在这花房中度过一宿吧。
这厢,子玲将凌萧若扔进湖中之后便返回了泰山主峰,可是在返回主峰的途中却觉腹腔之内蹿出一股疼痛,那疼痛来得十分迅猛让她有些无法招架。
“唔……”
疼痛太过剧烈导致以无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子玲终是扶住了一颗云柏捂住腹部暗自舒缓起气息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息之后,腹部那股疼痛一点也没有消失,反倒是顺着四肢流到了神经末梢处,她竟是疼得来唇色发白,不住地颤抖起来,身子也朝下慢慢蜷缩,背后所靠的那颗柏树也因着她的动作而左右摇曳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莫非是刚才在与子青接触时,她在自己身体上落了毒么?她方才被她激将竟是忘了她其实是个用毒高手了么?
她在自己身上落了什么毒?为何这般地疼痛?
“咦?这不是苍山派的七师妹么?怎么?这是借着晚霞归去在此处吟风弄月么?”
当子玲倚靠在柏树下暗自调理体内的疼痛时,只听一阵暗带调戏之色的男子声音陡地传了过来。
因着声音的熟悉,子玲猛然睁眼抬眸朝来人望去,只见来人身穿一袭黑色锦袍,头束冠玉,飞扬的眉毛缓缓上挑,眼眸微微眯起,正上下打量着自己。他的身后还跟了三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正卑躬屈膝地站在他的身侧。
“欲之……”子玲在看见来人时,心下惊了一番,暗忖自己为何这般倒霉,竟是在身体疼痛时遇见这个可恶的男人。
被称为欲之的男子唇角微微一斜,快步上前去到子玲的跟前,他微微一俯身,伸指抬起了子玲的下颚,啧啧道:“究竟是谁把我们的大美人折磨成这般模样的?”
子玲厌恶他的触碰,旋即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下来,低声喝道:“离我远点!”
欲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开的手,手背之上竟是出现了微微的红痕,他眼眸一眯,眸中迸出危险的神色,他一把攫住子玲的脸颊,逼迫她看向自己,戏谑道:“子玲,你这是欲迎还拒么?”
子玲的脸朝旁一侧,挣脱开他的钳制,唾道:“你的眼睛瞎了么?以至于连拒绝都看不出来了么?”
“可是怎么办呢?我当真看不出来呢,我只当你是在故作娇羞。”故意想要轻薄于她的男子又怎会轻易放过呢?须知,她还是有生以来第一个拒绝他的女子,想这胤东,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他却不屑一顾。她不过是个武林门派的女弟子,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于他,她当真以为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么?
说话之际,欲之的唇已然落在了子玲有些微微颤抖的唇瓣之上,想要一亲芳泽。
一旦触碰子玲只觉愤慨难耐,竟是不管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的束缚劈手就朝他脸上招呼了过去。她的唇岂是其他人能碰的?只有她的大师兄能碰!
“啪——”地一巴掌,掷地有声。
欲之俊美的脸上瞬时出现五根红痕,而他身后的三名小厮见状全都下白了脸,出声唤道:“主子!”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连王爷都敢打?她还要不要命了?
“你竟敢打我?”欲之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那片红肿之地,深沉若子夜的眸中迸出罂粟般的火焰,他抬手握住了子玲的双手,将她的手反剪于头顶之上,一腿抬起狠狠抵住她欲要挣扎的双腿,他眯眼冷声道:“子玲,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么?我是看腻了京城里的大家闺秀才会对你这个江湖女子另眼相待,而你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
子玲出身名门,从小娇生惯养,大师兄虽然不喜欢她,却也一直将她护在身边,滴水不漏,况且她又深得燕北皇后喜欢,待她如珠如宝,当真可谓金枝玉叶,何曾受过如此这般的欺辱,羞愤之下,她难免威胁出口:“你放开我,倘若大师兄知道你这般欺辱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欲之不知子湛的真实身份,只觉听见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遂说道:“子湛么?我倒要看看,他一个苍山派的大师兄究竟能奈我何?”
为了逃脱,子玲不得不将子湛的身份给搬了出来:“他不仅是苍山派的大师兄,还是燕北的宸王,你赶紧放开我,否则便是你的死期!”
此言一出,欲之的手果然僵直了一些,他凝眉看着子玲,他见她眸中神色坚定倒不像是在说谎,宸王么?原来子湛竟是那个燕北朝堂中的神话!去年燕北内乱,此一战之后宸王便成了燕北真正掌权之人,他的势力确实不可小觑,这倒是真有些让他意外。
不过,现在到处也没有人,不是么?
欲之唇边露出一抹罪恶的笑容:“子玲,不要用这些来恐吓我,你以为我害怕他么?”
“你……你放开我!”子玲此时由衷地害怕起来,毕竟大师兄并不在跟前儿,也不知他究竟何时能来,她的身子本就疼痛,再被这么一吓,竟是全身哆嗦起来。
欲之见状伸手敷上了子玲的面容,宽慰道:“我的小美人儿,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你要干什么?”子玲出口的话语已经开始打结了。
欲之邪魅一笑,回道:“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耗在你的身上,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只好用强了,谁让你这么可人呢?”
说话间,大掌已经毫不留情地去撕扯子玲的衣衫,子玲心下慌乱,却因身体疼痛而使不出一点内力,不过她终究还是常年习武的女子,自然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不一样,她积聚了全身的力量,抬脚狠狠地朝重要部位踢了过去。
“唔……”欲之没料到她会袭击自己的关键部位,一个不留神竟是中了招。
被踢疼了的他眸中瞬时泛出嗜血的光束,抬掌便朝子玲扇了一个耳光,旋即点了她的穴道,欺身压了上去。
“贱人,能被我上那是你的荣幸!”
子玲被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因着被点了穴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的撕碎,再寸寸成灰。
月色下,女子姣好的身躯渐渐显露,白皙而莹润,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在看到这样一副血脉喷张的景象时。
“不要……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大滴大滴的泪珠沿着子玲的脸庞滑落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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