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个丫头都是有分寸的,知道自家小姐待她们好就行了,这事从来都不会出去炫耀,总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瞧着那二人去用饭,良辰便是叫花钎也先下去准备着,说不得有些点心茶水花的功夫多,待她走了再去用饭。
可花钎刚出去,便是又转身进来了:“小姐,江左来了。”
“这么早?”良辰疑惑。
本以为会是饭后的时候过来,正巧那时候两位兄长和元宝都在,有什么便是一同说了,也省得她再多费唇舌了。
“让他进来吧。”良辰便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转头把要交给江左带走的东西都给收好。
“小姐……”江左进门,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怎么样了?”良辰将几个拿着很是方便的匣子一起抱到桌上,摆整齐后抬头问道。
“都准备好了,江右下午出城了,要我代他与小姐说一声,京里他自会看顾好的。”江左说着跟江右两人商议后的情况,接着道:“人手也都安排了,早已在外候着。”
“什么时候动身?”良辰自怀中将三师兄给的玉佩拿出来,,摩挲了一下,心里慢慢道,要保佑我的人平安归来。
“今晚就动身,夜里好赶路,出了城之后容易隐匿行踪。”江左说出心里的打算,看着小姐手里的玉佩皱了下眉头。
良辰一抬眼正正看到他的表情,便是笑问:“怎么?认得这玉牌?”
“属下若是不曾认错……”江左犹豫着说道,眼中是难掩的惊奇:“这该是祁家的玉牌。”
“你如何得知?”良辰好奇问道。
良辰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知道这玉牌有何厉害之处,只是想着给她的人是三师兄,三师兄家里又是在南边儿,便是想着要借上几分力,至于到底能做到多少,她只能说是对三师兄极为信任。
“祁家乃武林世家,这玉牌乃是前几代的祁家家主所创,据闻整个祁家不过五块,持此玉牌者,可号令祁家所有门下之人。”江左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现今的祁家家主有一块,余下四块都在祁家的老太太手里,听说是给了祁家最为受宠爱的祁清越两块,除此之外,祁家上下再无人有这玉牌。”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良辰她还是很关心,像是江左江右这样连笑都少的人,如何对人家家里的事了得得这么透彻,这可不是寻常事啊。
话虽是这样问着,好似是在打趣,可其实良辰这会儿心里的吃惊绝对不比方才江左见到玉牌要小。
她是想到了这玉牌该是挺重要的,若是没有用的话,师兄也不会给她了,毕竟当初的见面礼大家给的都挺拿得出手的,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回水这样重要的,在听了江左说的话之后,她再看着玉牌,可是没有先头那么平静了。
师兄妹本该情深不假,可那时她是才刚刚拜师了,三师兄怎么会就那样将这样一块儿极其重要的玉牌交给她了?
这会儿想一想,良辰便是不由有些心惊,若是她没有想错的话,那三师兄将这玉牌给她,该是在师父的授意之下的,那师父为何会要三师兄将这玉牌给她,岂不是那时候便是已经预料到了日后她会有用到的一天?
越想越是心惊,良辰发觉自己的所有行为其实一直都是在旁人的预料之中,虽说这个人如今是她的师父,对她也是极好的,但是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这会儿想来,怕是这世上少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师父的吧,不然怎么会当初无缘无故就收了她为徒了,要知道师父虽是爱美食,但是也绝对没有到那个地步才是。
这样一来,从前想不通的许多事如今都是可以解释得通了,却原来是这样,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终究是站在良辰这一边的,应该说是良辰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护着自己的家人,那么就注定要跟七皇子等人成为对立的,这也是变相地在保皇权了。
原来是这样啊,良辰心里感叹,或者,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去问问师父,相信她若是问了,师父也会告诉她一些的吧。
江左难得脸有些红,看了小姐一眼,才道:“咱们的人出任务的时候,除开那些寻常的消息,便是连这些也都是要知道的,否则,说不得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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