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本来正边走边笑,不知怎么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趴下:“谁,谁叫我?”
“千红?”大河迟疑着瞪大了眼,然后是瞬间的狂喜,“千红!”
他飞奔而至,扶起女“贼娃子”,小心地撩起她散乱的发丝,细心擦掉泥土和青草,温柔激动仿如在对待一件刚刚出土的国宝级文物。千红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她自知此刻形象狼狈、实在丢脸,加之又是在两人关系敏感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让大河见到,也实在别扭。
但大河丝毫不介意,仔仔细细地把怀中人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又是哭又是笑地搂住她叫:“千红,你终于愿意理我啦!”
老牛、丰老二和蔡光光的下巴“哐嘡嘡。”几乎没掉到地下。车速的眼珠子高高鼓起,差点儿就从眼眶子里弹出来,你说这千红,要么不出场,一出场就是震烁古今,偏自己这张臭嘴百无禁忌地当着人面胡说一气,这话说得太狠了,现在真是相见尴尬。
所以说,背后说人坏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所谓宁在人前骂人,不在人后说人,现世报来得快,古人诚不欺我也。
但是车速跟三保安明显又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虽然事情来得是突然了点儿,但他是什么人啊?他在纽约混得也是风生水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愣了三秒钟,他立刻醒过神来。
哈哈大笑三声,他上前拍着大河肩,十分亲热地说:“你看我说什么,千红肯定舍不得你吧!你看看,现在时间多晚也往回赶,你们俩谁离了谁也不行啊!哈哈哈,道路虽然是曲折的,但是结果还是光明的嘛!哈哈哈,我们今天就该开瓶香槟庆祝……”
千红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对准车速的脸门就是一“呸”。
“什么叫我舍不得?你说说,是谁说谁舍不得我,心伤至形容憔悴、茶不思饭不想,离开我唯有一死的?”
这次,大河也愤怒了:“车速,我有那么可怜吗?”
车速语带躲闪地说:“这,你们看,我不是为了让你们和好吗?怎么弄来弄去的,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腰板硬起来:“你们这对忘恩负义的男女,过河拆桥啊?听过什么叫饮水思源?听过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嗯,我都没求你们报答了,你们居然不图思报,反而忘恩负义……”
车速还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门口的女人轻轻说了句:“好了,回来再说吧!”
千红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那女人披着长发,穿着修身的居家服,十分柔和的感觉。她一再对比,才最终确定这个人就是记忆中那个感觉全然不同的人。
“夫人?”
千红洗过澡,借了夫人的一套家居服套上。夫人身材略微娇小,幸而家居服原本就较为宽松,这样千红才勉强穿出来见人。
夫人微笑着将低着头扭扭捏捏的千红拉到沙发边坐下,柔声说:“傻孩子,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吹风,说一声滔儿不就去接你了吗?”
车速“哼哼”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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