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碰触感让丁可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苏风澈英俊脱俗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
他那样温柔体贴,温文儒雅,让她甚至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噩梦。
他正用冰凉的手指将一种药抹在她的唇上,见她醒了,才柔声说:“把自己的嘴唇咬成这样,不疼吗?”
丁可转过头,不看他。
那一切不是梦,她的手腕上还留着绳索捆绑后的痕迹,她的身上还有一块一块淤青,她的心还是生疼的。
“吃点东西吧,你几天没吃饭了。”苏风澈哄着她。
“我要回去。”丁可张着干裂的唇轻声而笃定的说。
“如果你能走出这间屋子,你就走吧。”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
丁可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下了床,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门口走,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什么东西扯住,一个重心不稳便摔在地上,手掌在地上滑出一片血痕。
她趴在那里,回过头,便发现纤细的脚踝上拴了一个金属的脚环,而另一头被钉在柱子上,她使劲拉扯了几下,只是把脚踝磨出一圈红痕,柱子纹丝不动。
苏风澈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柔声说:“可可,等你想通了,我就把这个锁打开。你一定会明白,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给你幸福的人。我不会着急,我给你时间。”
丁可望着面前这个对他信誓旦旦的男人,他或者说得是对的,但现在她的心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人的位置。
这些天来,她每时每刻不在想念他,想念他霸道的样子,想念他可爱的样子,想念他们一路走来,经历生死,博然大爱。
她还有信念,相信着他就在某处一直注视着她。
她不能放弃,他一定会找来的。
想到此,丁可安静的说:“我想拉会儿琴,有吗?”
苏风澈一听,立刻高兴的说:“有啊,你等着。”
他兴致勃勃的出了门,一会儿工夫便拿来一把小提琴,丁可认识这把琴,是他以前常用的那把,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拉着这把琴站在窗口的阳光下,那时候,感觉他像天使。
丁可接过来,用手抚了抚琴面。
抬头说:“我想吃点东西,饿了。”
她必须要吃饭,这样才能有脑力想他,有体力等他。
“你想吃什么,我马上派人去做。”
“香菇鸡肉粥。”
他最喜欢她做得香菇鸡肉粥了,每次都会喝上两大碗,想着他喝粥时候的投入,丁可嘴角勾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看来自己成功的留住了他的胃,而他的心早就在自己的心里了。
苏风澈见她笑了,心情也舒畅多了:“可可,高兴一点,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丁可像是没听见,认真的试着琴音,音质很好,不愧是小提琴天才苏风澈的琴。
粥送来了,苏风澈要喂她,她自己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吃,很快就吃光了一碗。
“还吃吗?”
丁可摇摇头。
她拿起琴走到窗前。
水镇的生活安静平和,阁楼门口总有闲着打牌,唱小曲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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