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澈将丁可压到床上,她被他牢牢的禁锢在身下,根本动弹不了。
他强大,她弱小。
他的吻铺天盖地,密密的吻上她的额头,眉毛,鼻子,最后在唇边徘徊,他的唇勾勒着她的唇型,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低喃:“可可,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回到萧慎身边。今天晚上,我要你。”
“苏风澈。”丁可忽然大声的喊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喊自己的大名,她从来都是亲密的叫他师傅,可她喊了自己的名字,她是愤怒了,生气了。
丁可手脚不能动,只能怒视着他,大眼睛里被怒火与惧怕所填满:“你是禽兽。”
禽兽?
苏风澈忽然大笑起来,“可可,我是禽兽?当初对你做过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你现在不是一样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吗?是他的床上功夫太好,弄得你心服身服了?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丁可鄙夷的看着他:“你根本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他做得比起你当初对他女朋友做的,已经很仁慈了。”
“你知道了?”苏风澈震惊。
丁可别过头不再看他:“师傅,你究竟还要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你扪心自问,你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得到我,还是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
苏风澈愣了下,旋即冷笑,幽深的双眼渐渐充满了戾气:“我都要。可可,你就不要反抗了,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
他的唇再一次压下,丁可狠狠的咬他。
血腥气在彼此的唇边弥漫,苏风澈像是一个嗜血的动物,闻到血的味道便更加疯狂。
他突然放开丁可起身来到柜子旁。
丁可趁机跳下床要夺门而逃,而他已经快速的从后面抱住她,将她甩到床上。
心口重重的摔在床板上,空气一下子卡在嗓子里,呼吸困难,天悬地转。
师傅,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是我最敬爱的师傅吗?
上学的时候,你那么宠我,疼我,不舍得我受一点点苦。
可是,我这副身体究竟有什么魅力吸引你,可以让你发狂,让你忘记你曾经的好。
师傅,不要让我绝望。
苏风澈取来绳子,是那种很细的尼龙绳。
他用双腿压住她的腿,趁她刚才一摔还没有反应过来,开始捆绑她的手腕。
皮肤上冰凉的触感一下唤回了丁可的意识,她惊恐的看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她的手腕被他捆得结结实实,她一扯,那绳子就似乎要钻进她的皮肉里,疼得刺骨。
他不是师傅,师傅不会用这种方式。
他不是,他不是!
丁可拼命的摇头,似乎在否认自己的想法,又似乎在让自己清醒,可是却越来越分不清状况。
“可可,别这样,我不想弄伤你,不要挣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苏风澈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裙子。
在那雪白的柔嫩上抚摸摩挲。
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有着某种魔力,虽然她不丰满,不妖娆,但是他喜欢看他柔弱的像一根小草,被人强压下还在奋死挣扎,这样的女子,只会让男人更加粗暴的想去占有,毁掉。
丁可哭出了声,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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