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单在早上刚刚换过,昨天那条已经不成样子了,上面有大片的血迹,还有欢娱的痕迹。
身体被他牢牢的压住,她太小了,如果换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男人挺拔宽阔的脊背,古铜的颜色,带着一层密密的汗,性感而蛊惑。
丁可咬着牙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索要,冲撞。
他像决堤的洪水,看到一切,摧毁一切。
在欲望的顶端,潮起澎湃。
丁可觉得这次真的要散架了,碎开了。
这是一场噩梦,而她处在绝望的底端,期待梦醒。
萧慎趴在她的胸前,手穿过那一头细密的发丝,他终于安静下来了,鼻尖有晶莹的汗滴。
“别再逼我了,可可。”他像孩子一样,用脸在她的胸前轻蹭。
丁可嘴角抽动:这是你们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可最后受伤的却是我,或者还有那个女孩。你说我逼你,我无话可说。
长久的沉默,萧慎终于起身穿衣,又恢复了那张冰山脸,他有做撒旦的潜质,不对,他本来就是。
冷眼瞥向床上的人,完美无瑕的皮肤皱成雪白的一团,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如散染的墨汁,巴掌大的脸埋在枕头里,无力的抽咽。
多么凄美,多么神异的画面。
他强忍住再要她一次的冲动,毫无感情的说:“你要是能爬起来,就去看他。”
丁可真爬起来了,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股力量,看到她那双因为兴奋与期盼而闪亮的眼睛时,萧慎的心剧烈的翻抖,他习惯于操纵一切,俯看一切,所以当他遇到这个顽固不化的女人时,他突然觉得力不从心。
用手一拉那纤细的腕子就向外面大步走:“你想看是吗,好,我让你彻底死心。”
他亲自开车,丁可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贴在玻璃上,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冷雪和冷墨两兄弟在后座上挨在一起,两张一模一样英俊的脸像是名家的手工雕刻,完美无瑕。
如果你没有看见过他们出手,你绝对不会想到他们天使外表下那颗魔鬼一样的心。
车子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一座大厦前停下。
下了车,有一条VIP通道,那是萧慎的专用,他不来的时候,这条通道全天关闭。
乘着电梯下到地下二层,里面的环境就跟普通大厦的停车场没有区别,就算亮着灯也是乌黑,阴暗,凭地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里是五环的秘密监狱,有一些罪不至死的黑道人物都关在这里,不过,从来没有人被放出去过。
他们经过一个擂台,台上有两个穿着囚衣的男人正在像野兽一样的撕咬,旁边围着很多人,在叫好,呐喊。
见到萧慎的时候,这些人很规矩的站成两排,不再做声,等他一走,他们又恢复了本来面貌,继续疯狂,他们都是囚犯,但没有人敢跑。后来听冷雪说,不是没有人想过逃跑,而是跑出去的人很快就能被抓回来,然后再当着众人的面活生生的剥了皮,丁可一阵做呕,这是她不知道的世界,他的世界。
冷雪和冷墨在外面守着,萧慎带着丁可进了最里面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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