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下巴,使他抬起头。
“风右使,你的这条命,本座来日去取。”
“是。”
“说吧,什么事?”
风雪将得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西门肇从书房内取出锋利长剑,扬剑指向皇帝陛下。
他直接道,“脱了!”
即墨赴北闻言,照做。
王爷向来善以数种借口来惩罚他,每一次,必定要见血。
并且他要褪去里外上衣,这流失的血都被王爷没收。
而这一次王爷并没有拿出借口,可是他不能不从。
以前在王爷身边办事的时候,王爷对他是极好的。
至少与其他暗卫相比是如此。
他被王爷推出来对付父皇,后来在王爷的相助下成了皇帝。
成了皇帝后长的是他的野心。
只是他体内的剧毒只有王爷有药物缓解。
明黄显眼的龙袍褪下,里衣也是,不管怎么样,即墨赴北也是极为养眼的。
摄政王如此想到。
若不是先遇到白忧,暖被窝也未尝不可。
可惜了……
曾经,西门肇以为自己爱慕男子来的。
对他胸膛的肌肉忽略仿若未见,一剑刺入对方心间。
他武功极高,以极为巧妙的角度刺入,保证即墨赴北不死。
“知错了么?”
将她的血丝毫不浪费的装入特制瓶子中。
“明早罢朝。”
“是。”
风雪退了出去。
白肇眯起双眼,她心情着实不怎么好。
侵心莲……
刘睿胆子挺大,即墨渐仁亦是如此。
白肇自小练武便找捷径,以最快的速度拥有最强大武功。
事实她的确做到了!
只是却染了一身的毛病,唯有至热之物侵心上才可压制。
中秋之夜还会一年一度的功力全失。
中秋似乎快到了……
略微思索,她戴上特制的面具出门,以魔教教主的身份。
还不能让父王知晓白肇是她。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换了一身装扮。
白肇见了西门肇,他手里拿这装着带血的瓶子,似乎是要出门。
西门肇要去做什么她并不在意,她是来借人的。
摄政王面上一顿,“你怎么来了?”
以为教主做什么都是风雪接近他的,如今怎么亲自来了?
西门肇并不怀疑教主会对他不利,虽然他知道此人武功极高,在他之上,町儿说过,教主的意思,便是她的意思。
教主与町儿,是有过命的交情,他自是信了。
“借几个人,去办一件事。”白肇并没说她去办何事,她知道,父王会理解她的。
王爷招招手,“这十位是从本王的虎筱营出来的,还算不错,你要做什么吩咐他们便是。”
“那本座便收下了。”
王爷去了一趟祠堂后,“随本王来。”
西门晔起身,跟上父王。
祠堂最深处,是密室,密密麻麻似是刑具的东西到处都是,像是刑房,不过西门晔知道,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