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西门肇才囚禁白郴却不曾伤害她。
一红衣翩翩容貌赛过京城第一美人的少年从国师塔谨慎踏出。
想起刚才在国师塔的那一幕,即墨渐仁不由得阴柔地面色发沉。
国师刘睿与摄政王生辰同一日,他潜入国师塔为他卑躬屈膝献上薄礼侵心莲。
而刘睿,却借机羞辱他。
明明他是刘睿是唯一的亲侄儿,还算幸运的是,刘睿收下了这份薄利。
真是该死!
他是东祁七皇子,因母妃缘故自幼身份低微,更是在幼时被皇帝打入冷宫。
若是没有摄政王的示意,即墨渐仁不相信即墨赴北会如此做。
毕竟如今的他,就是一个三等宫女也可以肆意羞辱的存在。
这一个个,他都不会放过……
即墨渐仁慈前脚刚回皇宫,后脚摄政王府就迎来了贵客。
与摄政王接交的少年风雪,身姿挺拔出尘,因这层缘故,在摄政王府暂无人阻拦。
风雪目的明确,直接去了忧凉阁。
“风雪参见教主!”
风雪单膝跪地,恭敬道,自从前任教主整治完魔教之后,魔教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魔教了。
倒像是教主已魔教的名义在囤养私兵。
白肇半躺在贵妃椅上,双眸禁闭,迷迷糊糊似乎已经睡觉。
听到声音,她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风雪眉目低垂,掩去了他不该有的心思。
打扰教主休憩,不管是何种缘由,在魔教,都是极大的罪过。
屈起的另外一条腿缓缓放下,膝行到白肇身前。
每次接近教主,风雪的心情都会极好,他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按照教中严格的教规,觊觎教主,是得处死的,他小心翼翼,尚无人能发现。
贴得及近,风雪甚至能感受到独属于教主的气息。
风雪善于调香,亦善调毒。
随手带来的香至怀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子,能让教主睡得更加安稳。
此香一出,白肇立即睁大了眼睛。
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大胆!”是谁允许他贴身侍候的?
这一变故,出乎风雪意料之外。
白色小瓶子在他的慌乱之下跌落地面,风雪面色惨白,膝行倒三步,“教主,……您怎么醒了?”
他面上平静,事实上也只是表面上如此罢了!
若是被教主看出自己的心思,他必死无疑,教主若要他死,他必活不了。
毕竟,身为魔教教徒,哪一个不是被教主下了血蛊?
他们的性命皆在教主的一念之间。
就算如此,风雪依然爱她。
“风右使,你刚才在做什么,莫非,是在勾引本座?”白肇好奇的声音传来。
风雪额头与地面想贴,“属下不敢。”他语气平静,眉眼埋得极低。
白肇拾起地上的白色小瓶子,放到鼻子处闻了闻,笑道,“迷香,风右使,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任凭教主处置。”若是教主执意要他死,他觉得,他可没有活的希望,一丝也没有。
不过体内的血蛊。
就是教主的武功,也是风雪远远也赶不上的。
白肇并不想要他的性命,风雪是右使,在魔教的作用并不小,至少现在杀了他教主可能会生出一点内乱。
她走近几乎要亲吻大地的男子,蹲下身子,以不太温柔的五指掐住对方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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