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围皆是矮下了身子。
大祁摄政王权势滔天位高权重,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甚至地位还在皇上之上。
毕竟七年前父王基本上架空了皇上的权利。
也是在七年前父王与王妃决裂。
白肇毫无压力地待在父王身旁,面带微笑的看着望着忘记行礼的西门晔。
西门肇怒了。
“混账东西!”
白郴是牵制即墨赴北的砝码,身为白郴的女儿,她倒好,竟还与即墨赴北牵扯不清!
“嘭!”的一声,西门晔面带慌乱之色跪倒在地,“父王恕罪!”
皇上见此上前,挡住摄政王望向她的视线。
“王爷……”
“有意思了,你这是在求情?”
即墨赴北不再言语。
西门肇可见是怒急,不过,他还是余光望了一下白肇,见她面上并无其他表示。
遂冷哼道,“先去祠堂贵个三天再说!”
距离八月十五愈发近了,白肇身体也愈发孱弱。
戾气也愈发地重。
她快要忍不住打开杀戒了!
抬手撑起额头,有点不适。身旁的摄政王十分关注爱女的动静,她的动作他自然注意到了。
柔声询问到,“町儿,怎么了?可是要传太医?”
白肇抬手,阻止了西门肇接下来的动作,她道,“女儿乏了,让这些人都散了吧!”
言下之意,这宴会不必举行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过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不远处的西宸三皇子苏彦武功不低,他听到了。
只是觉得忧凉郡主胆子挺大,并且摄政王还不是一般的疼爱忧凉郡主,不然忧凉郡主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默默记下。
西门晔扬眉,温和对上白肇冷静的眸子。
随后移开视线,他无比威严的开口,“都散了,陛下留下。”
被点名的即墨赴北身子一僵。
所有人离开之后,在场只有三人,白肇没有离去,她无需避嫌。
西门肇以一副对晚辈的语气对即墨赴北开口,“随我去书房。”
皇帝艰难答应,“是。”这定然不是好事。
他的确是摄政王养大的。
从一从生就被父皇以他为礼物送给了摄政王。
只为安抚摄政王。
父皇是摄政王的结拜大哥,他为向摄政王表示对他的感情不是虚情。
于是将最爱的宠妃的遗腹子赠给摄政王。
作礼物任摄政王差遣,任他践踏。
那时,即墨赴北不过刚刚满月。
西门肇的视线移到白肇身上,声音又如以往般柔和起来。
“要一起吗?”
“不必。”白肇想也不想当即拒绝,对于训人她没有任何兴趣。
转身离去。
白肇再次来到忧凉阁。
她很少停留此处,因为以前这是西门肇安排母亲住的地方。
忧凉阁很大。
比他住的地方还大。
忧凉阁处处阴骘,冷兵器到处都是,因为母亲年少时一直生活再黑暗。
母亲白忧是白郴的孪生妹妹,然而白家双生子一明一暗的家规,只能成为白郴的暗卫。
终日见不得光。
所以,母亲该是恨白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