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少眼泪可以流

做感情傀儡，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后来，我也用这样的话常常告诉身边的朋友，要留一点保护自己。我从来，都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坚强的女孩，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忍着泪水摆平。

    直到你的出现，成了我生命中最亮丽的一道彩虹，我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我才知道，我这样平凡的女孩，也可以做别人的天使，一个可以让人牵挂的天使。我常常幻想着一万种与你在一起浪漫的场景，一万种可能和你生活在一起白头到老的方式。回忆一段一段的在脑子里浮现，夜再黑，我开始不觉得害怕，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在远方牵挂我，想念我。沉浸在幸福甜蜜中的我，却不知，感情这东西经不起考验，经不起折腾。突然想起莎士比亚说过的话：完美的爱情意志薄弱，不完美的爱情又伤害人心？那我想问问你，我们的感情算是完美？还是不完美？

    沉迷在热恋的生活中，我开始看不清自己，偶尔还说些傻傻的话，我感觉自己好离不开你。可现实总是违背人心，在我遭遇最大的痛苦，最大的打击，需要人在身边陪伴我，支持我，安慰我的时候，你毅然的选择了离开。直到你的一切不会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真的失去了你，就这样失去了你！我知道，自己不能奢望太多，毕竟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因为我觉得幸福是要靠我们一起去努力争取的。而不是只靠你或者是我去争取。你也许不曾想过我心中的凄凉，你也许也不曾想过我内心的悲哀，当你踏进机场的那一刻，我强忍眼角的泪水，不让你看见，把最后的一点笑容一个拥抱留给了你，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疼吗？

    不喜欢出去外面吃饭的我，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了，我们在饭店里喝酒，对于我这样一直做什么都很淑女也从没这样疯狂饮过酒的女孩来讲，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真的很不雅观，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第一次拿着酒杯心甘情愿的独饮着白酒，昏迷中幻想着你的声音，你的影子，你可曾知道这样的痛苦究竟有多痛？

    白色的婚纱，美丽的红地毯，我知道这一辈子我也许都不无法享受这一切的美好了，曾多少次要忘记你，可是越是忘记，往事就越记得清楚。当妈妈和身边的朋友问起你的时候，我一个字也说不出，独自忍受着泪水和痛苦蜷缩在床的一头。我要怎么向她们解释呢？我又怎么开得了口。

    曾无数次想过一万种死得比较容易的方式，可是，我没有勇气，我知道，为了那些爱我的亲人我必须得继续生活下去。曾经是你让我相信了爱情，为何你又要离我而去让我如此的痛苦呢？如今，又在我的生活里若隐若现，我怎能承受如此的痛苦？你告诉我，我所有的痛，所有的悲伤是不是都应该划上一个句号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全世界都知道，为什么就是你不知道呢？

    曾经被你渲染过的生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已经变得无光了。然而我又做回了那个把自己沉淀在忧伤里的自己，感到无比的悲哀和凄凉，

    身体不是爱情的中转站

    曾记得有一个女人说：爱我，请不要以我的身体为中转站。

    于是，那些沉寂的身体与爱情之间的战役就被撕开了，青春还没有来得及宣战，爱情就已流血牺牲。抑或，在爱情面前，一切都只能是叹息。

    城市里的男男女女有着太多未被标识的灵魂痕迹，它们都会浮于繁华或是沉于安逸。但更多的也只是在理智与冲动中，寻找灵魂深处最原始的发泄。可能每个人都习惯性的有自我保护能力，所以在袒露自我时，也是略带麻木的，这本身就是都市生活给予人们的。

    人们不知道拿什么谈爱情，爱情在都市里下落不明，就好像是随时会消失的海市蜃楼。于是，爱情被计算着，情感被较量着，身体夹杂在其中，就好像身陷一场无法言战的斗争。

    爱情是什么？我相信爱情的存在，我也相信爱情是美好的，因为我生活在生活中，所以难免会追问爱情的下落，以至于我无法让自己清醒的面对情感，抑或，太过于理性的面对情感。

    以前看过一本英国小说，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他可以接受她的无理取闹，他努力的成为她喜欢的类型，他时常为了她与别的男人打架，他时常像个木偶般存在她的生活里。她想去旅游，他拿出他不算富裕的银行卡给她；她与别的男人生气，在酒吧里喝的烂醉，他把她抱回去，安静的看着她胡闹，眼里满是疼惜的眼神。

    这个女人生性轻浮，跟她暧昧的男人都占有过她的身体。唯独他。

    他不要，她不给。

    他想要，她不给。

    男人可以没有理由的爱一个女人，甘心为她做任何事，男人的爱有时候比女人还细腻。

    直到有一天，她觉得自己爱上他了，这种爱是充满罪恶的，因为面对像天使一样的男人，她这个女人就像是魔鬼，且，没有被救赎的可能。

    她问他：“你爱我吗？”

    他说：“你知道的，我爱你！”

    她开始亲吻他，这时候整个城市都要沉睡了，只有他们的欲望是清醒的，仿佛他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仿佛他们都觉得过了今夜一切会不同。

    事后，她坐在床头吸烟。他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她轻轻的笑了笑，说：“亲爱的，你爱我什么？”

    他说：“我爱你总不知道疼爱自己，但这样也好，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疼爱你；我爱你总是把自己喝得烂醉，但这样也好，我就在机会看你熟睡的像个婴儿般；我爱你总是任性的无理取闹，但这样也好，我就有机会证明我是你身边最能照顾你的男人；我爱你，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那天在路口看到了你，心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女孩就是我要爱的。”

    她笑了笑，关了灯。她已泪流满面。每个人最疼痛的时候就是心爱的那个人说出的话碰到了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第二天，待他醒来时，她已离开。留下了一张纸条，说：bodyfucklove。

    身体，是情感罪恶的开始，也是爱情清醒的结束。

    女人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有些爱是爱不起的。在美好面前一切丑陋的东西都浮现了，可能骄傲的离开也算是一种姿态。这种女人内心潜浮着一种罪恶感，当她们在那个时，似乎只是在想得到一种欢愉，而当一份纯洁的爱情摆在面前时，她们会退缩。

    于是，我在猜想，如果他知道她曾跟过很多男人有染，他会不会还如此犯贱的爱她。男人的脸皮有时候比女人的处女膜还薄。

    当我再次回想这篇小说时。我想到了两句话：

    身体被挖空了，爱情难免空虚。

    身体不是爱情的中转站。

    生活里难免会遇一些人打着爱情的名义索要身体。身体好像成为了爱情的中转站。

    有些人总觉得得到了一个人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个人的爱情。

    有些人总觉得得到了一个人的爱情，就可以得到一个人的身体。

    可能幸福只是建立在征服与索取中，而当一切都改变时，谁还会保留着最初的情愫呢？

    有些人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就离开，原因是每个人都对自己得到的东西不知珍惜，仿佛理由是正大光明的。

    有些人得不到一个人的身体后就离开，原因是每个人都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保持距离，仿佛原因是值得同情的。

    我在与我身边的男人交往时，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清楚他们想要什么。我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似乎，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我这个人挺可悲的，找不到最原始的纯粹。

    我生活中的男人不多，但凡让我经过他们的生活，我都会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一直在试探着寻找一份纯粹的爱情。

    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有一定的时间计划，而我暂时不考虑爱情。一年？二年？时间仅仅只是一个概念。我只是想在某段时间里拥有一个完整的自己。不打扰任何人的生活，不骚扰任何人的情感，不惊动任何人的身体，不路过任何人的灵魂，不触动任何人的心脏。

    有时候的离开并非是因为不爱，更多的要能是无法爱，有着太多的原因摆在眼前，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无法跨越，所以就原路折回，人们总是在这种自我折磨里，感觉着生活的无力，与对自我情感的一种摧残。

    身体不是爱情的中转站。但都市里的男女却觉得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比得到一个人的爱情容易，更多的人越来越珍惜一份爱情，而不再珍惜身体。

    其实爱情与身体一样的重要，失去任何一样都会让人变得残缺不全。

    爱一个人的付出

    姗从昏迷中醒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空白一片。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重症病房的呼吸机还在帮助她呼吸，她努力想坐起来，腿脚却很不听使唤。趴在她床边的男人被异样的声音惊醒，抬起了他的头，喷涌出泪水，撕心地大喊：“大夫，大夫，她醒了，她醒了……”

    姗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眼窝深陷，面容憔悴，两鬓泛白，皱纹刻在眉间。姗看着他，亲切在心里弥漫开来，“爸爸……”姗轻轻叫了一声。男人愣了一下，猛然紧紧抱住了姗，哽咽着：“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四年……”泪水落在姗脸上。

    姗的身体还很虚弱，美丽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对于从前的事情她一点儿想不起来，只能从爸爸那里知道了关于她的故事：她原来是家银行的出纳，有着很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很爱她的男友。就在婚礼的前一个月，银行内部的保安起了歹心，一天中午，在她和另一个同事值班的时候，持枪抢劫了银行。她和同事大声呼救，被保安一人打了一枪，同事当场死亡，姗腹部中枪后仍然和保安搏斗，纠缠中头部碰到了窗台。姗的手术整整做了六个小时，尽管极力抢救保住了她的性命，但是因为脑部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姗就一直昏迷不醒。姗的母亲受了很大的刺激，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货车撞倒，带着无限的牵挂和遗憾离开了人世。

    几年间，父亲四处求医，姗也辗转来到了这个城市的医院，但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她醒来的机会几乎是零，就算是醒来，智力也会像几岁的孩子一样。父亲对这个晴天霹雳般的结果并没有死心，他四处借钱，哪怕有一点点期望也不放弃。

    为了筹措昂贵的医药费，他卖掉了自己所有的财产，但是很快就所剩无几。为了早点治好姗，节省开支，他白天在建筑工地挥汗如雨地干活，晚上就到医院守着姗，饿了喝开水吃馒头充饥，困了就在姗的床边打盹。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导致了他身体的虚弱，但是他有信心，一定能等到姗睁开眼睛。

    经过了一个月的康复治疗后，姗出院了，只是说话还有点含糊，还要在这个城市继续呆下去，定期到医院做复查。父亲带着她租了一间房，白天照顾姗的生活，晚上等姗睡下去后拣些瓶瓶罐罐的，好换来一点微薄的收入。

    姗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并学会了自己穿衣、自己做饭。父亲给她买来了小学的课本，一点一点地教她，慢慢地，姗能看书读报了，并且吐字渐渐清晰。复查的时候主治医师惊讶不已，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答应姗到医院来做清洁工。

    命运之神终于慢慢对姗露出了笑脸。

    半年后，姗的身体差不多康复了，并且通过自学学会了很多知识，还报考了夜校。她想找份好点的工作好好地报答她的父亲。她在医院工作得很勤奋，工作之余还帮助病人的家属。病人和家属都很感激她，知道了她的遭遇后更加感慨不已，赞叹她父亲多么的伟大。有些老人更是泪涟涟地叹息：多好的孩子啊，真是命苦啊。姗总是微笑着说：“命运对我已经够好的了，起码我现在还活着。”

    温柔善良的姗引起了一个叫凡的年轻医生的好感，他开始暗暗关心起姗，知道了姗在学习，他就把自己以前的学习资料全部搬到医院给姗，还指导姗学习。经过慢慢地接触，姗也感觉到了凡的许多优点：幽默、善良、博学。两颗心慢慢贴近了，姗觉得幸福已经开始降临了。

    如果不是那天和凡一起上街，姗可能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情人节前一天，凡抑制不住地兴奋，因为他决定明天就向珊求婚。中午休息时间，凡和姗走在街头，经过一家银行，凡决定今天就去给姗买结婚钻戒，他拉着姗快步走了进去。银行的人不是很多，姗康复之后一直没去过，她记得父亲总是带她绕道而行。大厅里人很少，三两个人办理业务，姗四处看着，记忆深处的东西被触动了，她头痛欲裂，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想，她记起了那次抢劫，但又从大脑里消失了……姗眩晕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姗睁天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看见凡焦急的眼神。凡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姗，我不该带你去那里，对不起……”

    姗带着凡回家，凡有点局促不安。父亲应声开门，一开门就紧张地抱住了姗：“姗姗，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没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又头痛了，想不起来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父亲这时才看见姗旁边紧张不已的凡，凡上前跟他握了握手：“伯父，你好，我是姗的同事。”父亲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屋里，凡拉着姗跟在后面。

    在珊的小房间里，凡真诚地对她父亲说，希望能永远和姗在一起，以后就由他来照顾他们俩父女。父亲挥了挥手，半晌后说：“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

    送凡出门后，姗发现父亲的泪。他低声问姗：“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男孩，他可靠吗？”姗望着自己的脚尖，点了点头。她听见父亲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们准备结婚吧……”一切都在进行着，姗的脸上整天挂着幸福的微笑，和凡看房子，定家具，婚期渐渐临近。

    姗是在结婚前天早上发现父亲不见的。她原以为他去了工地，于是就像往常一样等父亲放工回来，但是很迟了都不见父亲。在父亲的桌子上，姗发现了一封信，她看到信封上写着“姗姗亲启”。她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拆了信。

    姗姗：

    相信你此刻的心情一定很高兴吧，因为你终于可以披上婚纱，幸福地过半生，爸爸由衷地感到高兴，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和你一样幸福的时刻，可惜是那样的短暂。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只要你过得开心、幸福，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我已经去了别的地方，我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增加负担，我不想这样。凡是个好男人，我相信他能给你幸福，不要找我，我会在远方给你祝福的。

    曾经深爱你的爸爸志刚

    珊手里的信渐渐被她握紧，志刚，志刚，她依稀记起，志刚是她相恋了几年的男友。

    恢复记忆后，姗回到了家乡，找到了自己居住的家，那是银行的宿舍。姗的父母在她很小时因车祸去世。经过自己的努力，姗来到了这里，单位照顾她，破例分给了她一套房子。出事后，单位没有把姗的房子收回，他们都希望姗能重新醒来。推开房门，珊迎面看见了她和志刚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志刚年轻英俊，对着她笑。

    天哪，总算看明白了，原来四年的艰辛竟然可以将容颜苍老数十年！姗的眼泪慢慢滑落，她感到自己的心被刀一点一点刺破，心痛弥漫……我是从网上摘来的，我喜欢就拿来跟大家分享咯……

    姗从昏迷中醒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空白一片。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重症病房的呼吸机还在帮助她呼吸，她努力想坐起来，腿脚却很不听使唤。趴在她床边的男人被异样的声音惊醒，抬起了他的头，喷涌出泪水，撕心地大喊：“大夫，大夫，她醒了，她醒了……”

    姗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眼窝深陷，面容憔悴，两鬓泛白，皱纹刻在眉间。姗看着他，亲切在心里弥漫开来，“爸爸……”姗轻轻叫了一声。男人愣了一下，猛然紧紧抱住了姗，哽咽着：“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四年……”泪水落在姗脸上。

    姗的身体还很虚弱，美丽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对于从前的事情她一点儿想不起来，只能从爸爸那里知道了关于她的故事：她原来是家银行的出纳，有着很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很爱她的男友。就在婚礼的前一个月，银行内部的保安起了歹心，一天中午，在她和另一个同事值班的时候，持枪抢劫了银行。她和同事大声呼救，被保安一人打了一枪，同事当场死亡，姗腹部中枪后仍然和保安搏斗，纠缠中头部碰到了窗台。姗的手术整整做了六个小时，尽管极力抢救保住了她的性命，但是因为脑部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姗就一直昏迷不醒。姗的母亲受了很大的刺激，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货车撞倒，带着无限的牵挂和遗憾离开了人世。

    几年间，父亲四处求医，姗也辗转来到了这个城市的医院，但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她醒来的机会几乎是零，就算是醒来，智力也会像几岁的孩子一样。父亲对这个晴天霹雳般的结果并没有死心，他四处借钱，哪怕有一点点期望也不放弃。

    为了筹措昂贵的医药费，他卖掉了自己所有的财产，但是很快就所剩无几。为了早点治好姗，节省开支，他白天在建筑工地挥汗如雨地干活，晚上就到医院守着姗，饿了喝开水吃馒头充饥，困了就在姗的床边打盹。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导致了他身体的虚弱，但是他有信心，一定能等到姗睁开眼睛。

    经过了一个月的康复治疗后，姗出院了，只是说话还有点含糊，还要在这个城市继续呆下去，定期到医院做复查。父亲带着她租了一间房，白天照顾姗的生活，晚上等姗睡下去后拣些瓶瓶罐罐的，好换来一点微薄的收入。

    姗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并学会了自己穿衣、自己做饭。父亲给她买来了小学的课本，一点一点地教她，慢慢地，姗能看书读报了，并且吐字渐渐清晰。复查的时候主治医师惊讶不已，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答应姗到医院来做清洁工。

    命运之神终于慢慢对姗露出了笑脸。

    半年后，姗的身体差不多康复了，并且通过自学学会了很多知识，还报考了夜校。她想找份好点的工作好好地报答她的父亲。她在医院工作得很勤奋，工作之余还帮助病人的家属。病人和家属都很感激她，知道了她的遭遇后更加感慨不已，赞叹她父亲多么的伟大。有些老人更是泪涟涟地叹息：多好的孩子啊，真是命苦啊。姗总是微笑着说：“命运对我已经够好的了，起码我现在还活着。”

    温柔善良的姗引起了一个叫凡的年轻医生的好感，他开始暗暗关心起姗，知道了姗在学习，他就把自己以前的学习资料全部搬到医院给姗，还指导姗学习。经过慢慢地接触，姗也感觉到了凡的许多优点：幽默、善良、博学。两颗心慢慢贴近了，姗觉得幸福已经开始降临了。

    如果不是那天和凡一起上街，姗可能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情人节前一天，凡抑制不住地兴奋，因为他决定明天就向珊求婚。中午休息时间，凡和姗走在街头，经过一家银行，凡决定今天就去给姗买结婚钻戒，他拉着姗快步走了进去。银行的人不是很多，姗康复之后一直没一切都在进行着，姗的脸上整天挂着幸福的微笑，和凡看房子，定家具，婚期渐渐临近。

    姗是在结婚前天早上发现父亲不见的。她原以为他去了工地，于是就像往常一样等父亲放工回来，但是很迟了都不见父亲。在父亲的桌子上，姗发现了一封信，她看到信封上写着“姗姗亲启”。她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拆了信。

    姗姗：

    相信你此刻的心情一定很高兴吧，因为你终于可以披上婚纱，幸福地过半生，爸爸由衷地感到高兴，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和你一样幸福的时刻，可惜是那样的短暂。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只要你过得开心、幸福，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我已经去了别的地方，我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增加负担，我不想这样。凡是个好男人，我相信他能给你幸福，不要找我，我会在远方给你祝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