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中想的完全与惊吓无关。
「糟糕,她又要昏倒了,快准备好房间。」基于前几次的经验,他知道她这种反应代表什么。
耳边响起侯衍急切的呼唤声,接着是一群人慌乱的脚步声。薛海蕾不懂他们在忙些什么,但她知道她想对侯衍说什么,她想说……
「总裁,要开哪个房间?」
「白色的总统套房!」
她想说,她一点都不害怕他的暴力行为,只觉得他好帅、好帅、好帅……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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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席卷她的意识,记忆却在她的梦境中透光。
悄悄推开眼前沉重的布幕,梦中的薛海蕾又回到小时候,那充满欢乐的白色厅堂。
当时,一切都是白的。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铜门,白色的窗帘,唯有地板的红砖是不同的颜色,人们在其中进进出出,爇闹得不得了,尤其喜欢听她弹琴。
她都弹些什么曲子呢?
她想想看。
对了,她都弹那首她最喜欢的「给爱丽丝」,因为她的英文名字就叫Alice,中文翻译恰巧就是爱丽丝,所以她好喜欢弹那首曲子,总自私的认定,那首曲子是为她而写的,她就是其中的女主角……
一双冰冷的大手,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额头上。
她慢慢的张开眼睛,梦境自眼前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关心的眼神,和邪气迷人的微笑。
「-醒了。」
薛海蕾刚回到现实,他即用最温柔的碰触抚慰她的心,让她好感动。
「嗯。」她嘶哑的声音,说明了她刚刚遭受了多大的惊吓,看得侯衍好心疼。
「没事了,Alice。」他捧住她的双颊呢喃。「有我在身边,-什么都不必怕,知道吗?」
侯衍向她保证,无论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身边一定有他。薛海蕾除了点头之外,还有更深的罪恶感,好怕他会发现她的真实身分。
「让我起来。」她没办法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温柔。「我想喝杯水……」
薛海蕾原本是想借口喝水,以逃避内心的挣扎,没想到方起身,便被眼前景象愣住,再也移不开视线。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铜门,白色的窗帘,一切都是白的。
这个房间的摆设及布置,竟跟她记忆中的厅堂一模一样,着实令人惊奇。
受眼前的景象吸引,她像个闯进迷宫的小孩般走下床,环视周遭的一切。
房间的正中央甚至摆了一台白色钢琴,跟她在澳门的那台钢琴是相同款式,连牌子都一样。
她忍不住好奇地走近钢琴,打开琴盖,按了几下琴键试音,清脆琴声倏地充满一室,引来她惊奇的眼神,也引来侯衍的轻笑。
她真的好有意思。
「这台钢琴跟我的一模一样耶!」她掉头看他,兴奋的微笑。
「真的?」他双手插进裤袋走到她的身边,眼中尽是笑意。
「真的。」她没注意到她已在无意中泄漏身分,只忙着注视眼前的钢琴。「不过你这台钢琴较新,我的已经用很多年,音色差很多了。」
说起来不得不令人感慨。以前她家正兴旺时,宾客满室,用的吃的都是最好的。为了鼓励她弹钢琴,她爹地还特地买了一台白色钢琴给她,让她在会客厅里表演。
只是时过境迁,以前那间美轮美奂的会客室,在用地不够的情况下改建为餐厅,希冀能为垂垂老矣的酒店增添新的风貌。谁知道却是毫无效果,反而增加新的负债,她最喜爱的豪华厅堂,也正式走入历史,徒留记忆凭吊。
「这个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是我自己的秘密。」
薛海蕾感慨人事沧桑,他反倒说起心事来了。
「为什么?」她好奇的看着他。「这个房间布置得这么漂亮,如果对外营业,一定能赚很多钱吧!」
「一个晚上十二万,不包括管家。」他承认。
「那你为什么不租出去?」经他这么一提,她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有多大。「我打赌你若肯对外开放,一定有很多人想住。」
「是有很多人对这个房间表示过兴趣,但我还是不想对外开放。」侯衍对自己饭店的设计极有自信。毕竟这集合了多人的心血,尤其是这个房间,更是活生生把葡萄牙风情整个搬来,没有理由租不到这个价钱。
「为什么?」他透露得越多,她就越好奇,越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你不对外开放?」
「因为爱丽丝。」他说。
「爱丽丝?」她愣住。
「嗯。」侯衍笑得很甜蜜。「这是我特别为她准备的房间,当然不能对外开放。」
简单的一句回答,却说明了很多事,其中最教她难过的是他对「她」的感情,教她差点当场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爱丽丝」是谁,但她嫉妒他对她的专注。她想起他在酒吧中的谈话,想起他的双手是如何的划过琴键,恍若在般的温柔细腻,这种种景象,都让她无法再保持客观,亦无法克制。
「抱歉,闯进了她的专属房间,我马上走。」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挫折感,薛海蕾合上琴盖就要离开。
「别急着走,Alice。」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定在原地。「如果-现在走了我会很伤脑筋,这个房间可能永远无法再对外开放。」多浪费。
他的意思是?
薛海蕾搞不懂他想表达的内容,脸上表情呆得像鹅。
他只得摇头。
「我所说的『爱丽丝』指的就是-,小傻瓜。」侯衍主动指点迷津。「-就是我口中的『爱丽丝』,这个房间的主人。」
她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可是……
「我的英文名字是Alice没错,但跟这个房间有什么关联?」她怎么也想不透。
薛海蕾的表情依然呆滞,眼神依旧茫然,可爱的苹果脸,仍像平日那般泛红艳透,唯独粗大的神经,教人恨不得拿把剪刀剪断。
「-看到这一切,难道没有想起许多事?」侯衍无法置信地指指房内的诸多摆饰,包括最前端的壁炉和挂在上端的鹿角,那都是模仿自她家的东西。
「没有啊!」壁炉很平常,以前她家的厅堂就有一个。
「连一件事情也想不起来?」他不信她真的这么健忘,胡涂得这么彻底,连自家的摆设都不认得。
「想不起来。」她还是摇头。
闻言,侯衍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后放声大笑,一直到快要笑岔气了,才摇摇头将她搂进怀里。
「真是败给-了,小迷糊。」亏他这么费心布置这一切,结果弄到最后她却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害他白忙了一场。
「什么嘛!」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明就里的娇嗔。「你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不必了。
紧紧把住薛海蕾的肩,侯衍干脆用最狂烈的吻封住她满嘴的抗议,省得她喋喋不休吵死人。
他们越吻越狂,越吻越激烈。
受到彼此的吸引,他们由原先之间还有一丝空隙,压缩到紧贴着彼此,相互磨赠纠结探索,却依然解决不了两人的饥渴。
侯衍索性将她抱上钢琴,让她坐在琴盖上。
「是你帮我换上浴袍的,对不对?」她半是撒娇,半是求证的问侯衍。
侯衍没有否认,只是轻-她的丰唇诱惑的说:「没错,甜心,是我帮-换上浴袍的。」
接着他分开她的双退招认:「我还故意不帮-穿上,请-原谅我。」
他嘴里尽可能表现出谦卑,但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可恶的他早有预谋。
全然抵挡不住他爇烈的攻势,薛海蕾果然如同他设想的那样,不断地喘息。
「过来,小苹果。」他要她扣住他的腰,免得待会儿掉下去。「我要把-吞进肚子里去,再也不放手。」
这是很奇怪的说法,她是人,又不是食物,怎么吞进肚子里去?
薛海蕾不懂,然而当他巨大的硬挺悍然侵入她的柔软,开始攻城掠地后,她倏然顿悟。
原来吞食人的方法,不只一种,这样也行。(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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