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阳光,照眩了她的眼睛。Www.Qb⑸.c0М\\
海浪像花朵一样,随着风的吹拂,沿着海岸线绽放,形成一幅壮丽的景观。
薛海蕾独自站在海边,脚下的海水拍打着她的脚踝,既冰凉又舒适,却解答不了她心中的疑惑。
她不是最怕水吗,怎么会到海边来?
她迷惑的看着海浪拍打着她的脚,奇怪自己怎么都不害怕,她应该最怕水才对呀!
突然间,海滩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皮肤黝黑、身材高大,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隐约流露出笑意。
他是……她梦中的男人!
数不清楚第几次作同一个梦的薛海蕾,愕然发现她又坠入梦境,不同的是这次她已长大,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八岁的小萝卜头。
她心跳加快的看着他朝她走来,发誓这次她一定要看清他的脸,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分青红皂白地便狂吻起来。
不对,怎么会这样?她才不是想和他接吻,她是想看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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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睡梦中的薛海蕾睡得极为不稳,睡眠品质非常糟糕。
她昏昏沉沉的张开眼睛看墙上的钟,墙上的钟指着凌晨五点。
五点,还好早。难怪天还没亮,只依稀透露出些许曙光。
她翻身想再睡,却在闭眼的-那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若是还没看见资料,我会亲自到台湾把-揪回来,到时候看-怎么对大家解释。
耳边响起薛恒生两天以前撂下的话,薛海蕾像被雷打到一样的跃起,小心翼翼的溜下床,确定没有吵醒侯衍之后,一鼓作气的冲到角落,拿起换下来的脏衣服东翻西找。
她的手机、手机……
薛海蕾满头大汗的找手机,深怕掉入泳池,或更糟被侯衍发现,不过幸好这两件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手机依然还在她的裤袋里,而且还能用。
她慌慌张张的打开手机,里面果然有一通留言,是她爹地。
噢,糟了。
薛海蕾好想哭,然则等她真正听完留言,才发现哭没有用,她需要更积极的作为。
她的爹地几乎是用吼的告诉她,他已经等得很不耐烦,决定亲自来台湾看她在搞什么飞机,而且不排除亲自带她回去,让她在侯衍面前丢脸。
一想到他在侯衍面前揭穿她真面目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急得掉下眼泪。
她知道她爹地说得到做得到,他向来如此,更何况她已经拖延了这么久一段时间,他若知道真正原因,一定暴跳如雷。然而她亦同时明白,侯衍不会原谅她的欺骗,他为人虽和善,但要求绝对的诚实,这点从他如何对待员工便可瞧出端倪,她不要他指着她的鼻子大喊骗子,她承受不起。
眼前浮现出一幕幕两人一同欢笑的情景,薛海蕾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二十四岁人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她不能、也不愿意背叛侯衍。
你只要答应让我去台湾,我就能有成绩。
她同时想起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表情。
况且,爹地你不是一向都想知道,侯衍定怎么将佳得饭店集团经营得如此有声有色?我若去卧底,刚好可以把你想要的信息一并带回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当初,她确实是这么说的。因为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能了无牵挂的离开,她怎么料得到自己最后竟会爱上侯衍,陷在爱情的泥沼中爬不出来?
她该怎么办?
薛海蕾这一生,从没像此刻这么痛苦和迷惘过。
她不想背叛侯衍,同时却也不能不理会她父亲的威胁,因此,她作了一个痛苦的决定--离开侯衍。
「对不起,Eric,我必须离开你。」轻轻走到床边,薛海蕾的眼中有万分不舍,却抵挡不了命运的安排。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她难过的微笑。「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我想没有机会,再难有机会……」说到最后,她只能蹲在他的身边,无声的哭泣。
一个钟头后,她收拾好一切,搭车到机场,返回澳门。在她上机的同时,侯衍还在沉沉入睡。
几乎在她踏上澳门机场的那一瞬间,侯衍才醒。他太累了,昨天的一番折腾及疯狂,已经榨掉他一半体力,他需要好好休息。
他翻身想搂薛海蕾当枕头,顺道告诉她昨天晚上他有多满意时,未料竟扑了个空。
「Alice?」他慌张的摸摸床单,床单是冷的,她不在床上。
他立刻跳起来,顾不得全身,到处找人。
「Alice!」他跑到阳台找人。
「海蕾!」阳台没人,他又冲到房间外的厅堂,依然没人。
他呆呆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白色厅堂,这是他为她建造的套房,少了她的存在,这房间显得没有意义,她究竟上哪儿去了?
有一分钟的时间,侯衍就只能这么愣在原地,两眼空洞地注视着钢琴,过了一会儿才想到打电话找人。
他打她的行动电话,没人接。再打到饭店柜台,柜台表示一大早就看见她离开,但是不知道她去哪里,她没讲。
侯衍无力的放下话筒,茫然的注视窗外。窗外一片霞光,宣告着夜晚即将来临。他竟然从早睡到晚,睡到他的爱人偷偷离开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对不起,Eric,我必须离开你。
迷惘中,他想起早先她似乎曾在他的耳边如此说道,但他当时以为是作梦。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我想没有机会,再难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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