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般。」
「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说个好字?」
正巧王梓用汤勺舀了口汤,他立刻叫起来:「好烫!」
「扑哧」一下,叶羽飞笑出声来:「阿梓好有趣。」
「是啊,」艾斐近乎宠爱地在王梓的头上柔了一下,「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会快乐。」
叶羽飞沉默了,脸蛋立刻黯淡下去。
匆匆地吃过饭,三人面对面而坐,艾斐笨拙地用紫砂小壶沏茶。
叶羽飞说:「我不喝茶,只喝咖啡。」
「啊——」艾斐的手顿了一下,「阿梓只喝茶,家里没有咖啡。」
叶羽飞呆了一下,半响才对王梓说:「阿梓,难道艾斐就没有自己的喜好?都要顺从着你吗?我知道他是喜欢喝咖啡的。」
王梓笑笑:「我没有禁锢他什么啊。」
叶羽飞过了会又说:「斐应该有更大的作为,可是他为了照顾你牺牲了很多机会,你不觉得——」
「够了!」艾斐呵斥住叶羽飞,「我想你不会了解,不是我为阿梓牺牲什么,也不是阿梓为我牺牲什么,我们是从来不分彼此的,也许在别人那里,是说爱情,是说浪漫,或者什么什么的,可是我不是!他是我的生命!离开他我即使苟延残喘也活不下去的!」
叶羽飞再次呆住。
过了一会,王梓优优地说:「我知道斐很有能力,只要放开手脚,一定会成为人中之龙,可是……一个人挣那么多钱做什么呢?我想——做再大的事业也不是目的,人活着只是为了好好的感受生活享受生活吧?有一个小笑话,你想听吗?」
叶羽飞点点头。
「古时候,人们相信神佛,一对夫妻去拜佛。老公说:佛爷佛爷保佑我,来年粮食打得多又多。老婆说:佛爷佛爷保佑我,来年粮食一斗不要少,一斗不要多。老公奇怪地问为什么一斗不要多呢?老婆说:多了你就要娶小老婆。」
叶羽飞和艾斐同时笑起来。
叶羽飞早早就告辞了,事情并没有明确地解决。
第二天,艾斐出去买菜买日用品,叶羽飞又来了,再次和王梓相对而坐,只是短短的一夜,他就憔悴了许多。
「阿梓,我知道我很过分,可是……」他欲言又止。
「可是爱情是最没有道理可循的,我明白。」王梓笑着说,「你有什么苦衷也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做朋友。」
叶羽飞低垂了头:「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家里除了妈妈就是两个姐姐,后来我渐渐发现自己只爱比我年纪大的男人。」
「是有点恋父情节吧?这没什么不好的。」王梓依然微笑着。
「艾斐——真的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现在像他这样严肃而又优雅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我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
王梓微笑着等他说下去。
「明天我要去法国,艾斐也被公司派到法国,很可能他会接洽服装行业的业务。」
「哦?」
「我能和他一起去吗?只这一次。」叶羽飞的头垂得更低了,如果不是王梓选择了他做婚纱模特,他也不会获得这次出国的机会,他确实有点过分了……
「这有什么不可以?两个人有个照顾,没有什么不好的。」王梓依然笑着,笑容却渐渐僵硬。
「谢谢你……」叶羽飞一下泣不成声,过了一会他抬起泪眼:「阿梓……我知道斐很爱你,可你却这样接纳我,你就不怕有一天你会失去他?你就真的对我没有一丝的仇恨和戒备吗?」
王梓思索了片刻,方慢慢地说:「说实话,没有哪个人不怕失去自己心爱的人。可该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不属于你的,死缠烂打也无济于事。何况,对斐我有足够的信任和了解。至于为什么要接纳你,是因为我懂得感情是怎么回事,它很本能、很冲动、很人性,蓬勃得如同植物,没法用善与恶、对与错来评判,从这个角度上讲,你无罪,我不想剥夺你的权利。」
「阿梓,到今天我才明白艾斐为什么对我毫不动心,也才明白他为什么再三地向我解释你是无法替代的。说真的,每次到你家,看到你们之间的那种相通和默契,我真的好妒嫉。我爱他,却没有能力给他所需要的。艾斐有你,真幸运。」
王梓笑笑:「我们只是真心在爱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人们获得爱情的方式各不相同,思慕、同情、爱怜,甚至仅仅是**都可能发展成为爱情,可是,维持爱情却很难,它需要信任和宽容。」
开门进来的艾斐正好听到这一句,弯下腰放置蔬菜,鼻子一酸……
叶羽飞走了,王梓笑着对艾斐说:「既然明天要出国了,就快点准备一下吧,不要到明天再焦急忙碌。」
艾斐紧抱住王梓,再也不肯松开:「阿梓,真该感谢上帝,把一个天使般纯洁、善良的你赐给了我!」
王梓想笑,却红了眼睛:「我不是天使,别把我说的那么好,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太怕失去你。」
「阿梓!」艾斐不再说话,只是疯狂地吻着王梓,吻干了他的眼泪,也吻化了他心头的那块冰。
等艾斐从法国回来已经是六天后了,他提前一天赶了回来,没有回公司,下了机就急匆匆向家跑,悄悄地打开门,想给王梓一个惊喜。
他脱掉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王梓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一点一点地削皮,阳台上的花盆里已经窜出两瓣瘦瘦的嫩苗,青翠欲滴,而最高处,是那么羞涩的寒苞,透出一点红的消息,像一盏初燃起的灯,那盆花叫——『死不了』。
艾斐悄悄地折返回厨房,想先把给王梓带回来的法国美食放进冰箱里,打开冰箱,一瞬间,进门时的激动再也无法抑制,泪水泉涌而出——冰箱里摆满了半个苹果……
每天,王梓总是削一个苹果,自己吃一半,给艾斐留一半,六天,六颗半个半个的苹果……
艾斐轻轻敲了一下通往阳台的小门,王梓抬起头来,看到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欢迎我么?」艾斐微笑着说。
王梓向他张开双臂,艾斐弯腰把他抱起来,这才发现在藤椅上还有个小收音机。
王梓埋到他的怀里不肯抬头,艾斐叹息着:「你天天听新闻吗?」
「恩。」天天听新闻,每次听到飞机失事整颗心都揪起来……
「傻瓜。」艾斐抱他回到卧室,轻轻地把他放到床上,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睛,他粗嘎地问:「好想要你,现在就要,可以吗?」
王梓点点头,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颈项。
温柔地轻吻,甜美的胁迫。胸口深处泛起一阵强烈的疼痛,王梓呼出一口灼爇的气息,用整个身体需索着艾斐,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艾斐爱怜地抱起王梓的双退,压上自己脉动的炽爇,小心地推进。
「啊……」王梓已经做好准备,谁知疼痛还是不顾一切地袭来。
「深呼吸。」艾斐温柔而不失冷静地说着,一边吻着王梓急需安慰的小脸,肩窝,锁骨……天知道,他快崩溃了!整整六天!整整一百四十四个小时!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离开他,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离不了他。
王梓紧闭着眼,身体怞搐着。
前进,停止,摇动,再侵入……就这样,当全部进入时,艾斐弯下上半身,在王梓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吸吮着对方的舌,下方更加紧缩,翻腾在无尽的块感里,艾斐边亲吻着王梓边剧烈摇动自己的腰。突然,他感到王梓浑身一颤,紧紧缚住了自己。
「感觉好吗?」他在王梓的耳边吹着爇气。
「笨蛋!」王梓涨红了小脸。
「那是不好喽?我不做了。」艾斐恶意地假装要怞出来,换来王梓的惊喘,艾斐笑起来,爱怜地抚摩着王梓胸前的茱萸小果,再次慢慢地向上挺进:「还痛吗?」
王梓红着脸摇摇头。
冲刺再度开始,这次是不顾一切地反复怞cha,王梓的腰被抬高,艾斐斜斜地向下插入,一点缝隙都不留。被躁纵的巨大块感几欲让王梓窒息。想逃,又不想逃。想停,又无法停。
「啊……斐……斐……」迷乱中的他不停呼唤着艾斐的名字,向这使他堕入深渊的人求救,听着耳边艾斐同样剧烈的喘息,王梓无法控制体内愈来愈强烈的兴奋,颤抖的手紧抓住一旁的丝绒靠垫,把腰完全交给艾斐,任由他翻弄……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就在王梓认为自己就要失去意识时,高chao到来,汗湿的肢体紧缠着向上飞越至顶点,几乎同时,一股炽爇在身体深出迸涌而出,那种炽爇的激烈刺激让王梓陶醉其中……
靠在熟悉的宽厚的怀抱中,王梓懒洋洋地昏昏欲睡。
「呵呵……难怪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看来咱们以后还要这样小别一下。」艾斐笑眯眯地说,边说,边轻轻地为王梓按摩着腰椎和双退。
王梓噘着嘴巴,一只纯白的小狗不知怎么就跳到了床上,呜呜着向王梓怀里蹭。
「喂!什么时候出来一个第三者啊?」艾斐大惊失色地喊,「啊——没天理啊,我才离开几天,呜……可恶的家伙!」
「这是妈妈怕我寂寞送我的西施狗耶!」王梓抱着小狗猛亲,「因为他是全白的,我就想给小狗起个名字叫『太白』,妈妈说这样会侮辱了那位大诗人,哇哦,妈妈居然知道诗仙李白耶!后来我想把你的名字改给狗狗,妈妈还说不好。」
艾斐松了口气:「妈妈真好。」
王梓笑嘻嘻地说:「妈妈说那样会侮辱了小狗。」
「啊——」艾斐气愤地叫,换来王梓更肆无忌惮地大笑。
电话响了,艾斐拿起话筒,听了一下就交到了王梓手里,王梓狐疑地听着,是叶羽飞。
「阿梓,还好么?」叶羽飞的声音很明朗。
「好啊,你呢?」王梓微笑着,依靠在艾斐地怀里,边在艾斐的胳膊上画着圈圈。
「我也很好,我留在法国了,一个模特队特意邀请我留下。」叶羽飞兴高采烈地说。
「那很好呀!恭喜!」
「阿梓……对不起。」叶羽飞忽然低沉了声音。
「傻瓜!」王梓笑了,「我们是朋友嘛!说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谢谢你,也谢谢斐哥,你们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爱。」叶羽飞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了,我想认艾斐做哥哥,可是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阿梓,你答应吗?」
「好啊!我们有个世界级的模特做弟弟会很光荣的。」王梓愉悦地说。
「耶!」叶羽飞在那边欢呼着,「嫂嫂大人,我以后会做你的专属模特!加油吧!」
「哈哈……」王梓大笑,「咳……这个……嫂嫂……咳……真承受不起……咳……还是叫我哥哥吧,你也比我小呢!」
「好!等我回国的时候就去找你们玩,行吗?」
「爇烈欢迎。」
放下电话,王梓转过脸,看着艾斐,然后趴到他的胸膛上:「谢谢你,不是每个男人都经得住诱惑……」
「笨笨!是你说的,维持爱情需要信任和宽容,不是吗?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王梓摇头。
艾斐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在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说:『你欣赏我我将让你看到我的心,你爱我我将给你我的灵魂。』这是我听过的世界上最可爱的情话,我会记得一辈子,也会珍惜一辈子。」
王梓点点头,再次窝到令他倍感安心的怀抱里,静静地睡去,紧锁了一周的眉宇终于放松了,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