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整个天空就属你的那颗最亮了,所有人的都掉光了你的也不会掉。”秋堂玄莳又开始耍嘴皮子。
华愿不想理他并附赠一枚白眼,果断的起身离开,留这个混小子自己一个人吹风。
秋堂玄莳依旧死不悔改,在嘴欠的道路上一头走到黑,“你别老翻白眼啊!我跟你说你现在翻白眼的次数太多了,对眼睛不好。你不是老熬夜看书,眼睛经常不舒服吗,眼睛都不舒服了,就别翻了。”
秋堂玄莳一路跟在华愿后面喋喋不休。
“哎!走太快了,你别摔了!”
“等等我啊!”
哐——
秋堂玄莳被关在门外,“我……”
寒冬已过,天色正好,春之将至,执子同归。
今天是冬节,没错,又是一个节日,又是一个不得不出门卖笑的日子。
华愿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应酬,而过节这种事情就少不了应酬,少不了各种仪式,少不了向各种人赔笑。好在小时候家里足够清静没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后来是烦了两年,不过也就两年。结果谁知道就在这里停了不到半个月,就赶上过节,有秋堂玄莳那个小子在,逃都逃不过。
“哐哐哐——”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小子就不会好好敲门吗?
一打开门,秋堂玄莳捧着个盒子跟个猴儿似的窜了进来。
“看!这是什么!”
没等华愿开口说话,秋堂玄莳就急性子的一把掀开上面蒙的布。
“你就说,好不好看?”
那一脸的洋洋得意之色,像极了之前在皇家猎场看到的五彩锦鸡,拼命地抖着自己身上那五彩斑斓的羽毛,生怕对方看不到。
本来华愿对秋堂玄莳的审美不抱有任何幻想,但是看到了盒子里的衣服还是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这件衣服的款式,她行走江湖近二十年从来没见过。一打眼看上去,依旧是中原女子最常穿的襦裙,但是交领、腰部系带还有其它的一些细节无不透出漠北的风情。尤其是边缘和腰部的花纹既有漠北的粗犷也有中原的细腻,胸前绣的几朵海棠栩栩如生,一看就是江南一带的绣工。虽然对于华愿来说,海棠色的衣服确实是艳了点,但好在漠北地处寒凉,多有风雪,平常穿的衣料都比中原厚重些,倒也平衡了些轻浮。
秋堂玄莳这个人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华愿的小表情摸得是透透的,什么是开心,什么是厌恶,什么是生气,什么是又在酝酿一肚子坏水,暗戳戳的给人使绊子,他都了解的门儿清。平常喜欢撩虎须那是他的个人爱好,要不然也不至于两句话就戳到华愿的爆点上,还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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