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才更是高兴哩。」他接住她的小手,开始轻啃她细致的颈子。「不过妳怎么还喊老夫人呢?该改口叫娘了。」
「老夫……呃,娘也这么对我说过,要我改口……但总是还不能习惯嘛!」
她忍不住又问,「真的不会有人笑话我?」见他点点头,她语气认真地道:「那就来生孩子吧!免得……娘不高兴。」
「妳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于沁沁斜了他一眼,「当然知道呀,以前我娘还在时曾对我提过,就是像猎户爷爷家养的马一样嘛,公马对母马像你对我那样之后,母马就会生小马。你昨晚对我那样那么多次,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胖娃娃了。」
宫破雷被于沁沁举的例子逗得哈哈大笑。
「可是我全身都觉得酸疼,连手都要抬不起来了。」于沁沁皱着小脸靠进他怀里。
「是我不好。我太贪心了,不该要妳那么多回。」他满怀心疼的说道。
「是呀,我好累,好想睡……都是你不肯让我睡,一直吵我。」说着她便闭起眼,打算睡去。
宫破雷起身拧了条湿手巾,替于沁沁将身上的爇汗拭去。发现她身上满是瘀紫爱痕,他直怪自己昨晚不够温柔,担心她可能要因自己的粗鲁和需索无度躺上个几天。
思及此,他便抱起于沁沁往连接内室的浴池走去。那浴池是引渠于疾霅山庄后山的天然温泉水,采活泉疏流的方式,终年爇泉不断,有松筋护肌、消炎活血等功效。
宫破雷将她抱进浴池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为她清洗细致的嫩躯,手到之处尽是嫩腻滑软,让他不由自主地又贲然冲动。
他心中直骂自己像是头发情的公兽,却仍停不下手,将她抱至自己的大退根部,缓缓地引导她细致的花瓣绽开,接受自己的直挺。
每一记往上的冲顶,都让他仿似直奔天堂。
「啊……你又……」于沁沁半醒地靠着宫破雷的肩头喘息,「别又来了!」
「沁沁,原谅我,我忍不住……」宫破雷双手稳住于沁沁的腰身,咬紧牙关奋力往上冲顶。「舒服吗?」他气息不稳的问。
「嗯……」她埋首在他的肩窝,半睡半醒的应着。
「那这几天,我都在药泉里爱妳好吗?」水珠随着他的每记冲顶,飞溅四散。
「哦……好啊……」
当宫破雷终于放过累坏了的于沁沁,替她裹上自己的寝衣回到床上,打定主意就是憋坏自己,也要让她好好地睡一觉,这才惊觉屋外已是掌灯时刻,原来自己竟然霸住了她一天一夜。
※※※
庄主和沁沁小姐关在房里一天一夜的事,疾霅山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宫老夫人为了儿子的快手快脚,不得不加紧筹办婚礼,而婚期更是在宫破雷的坚持下一再往前挪。然后他又以于沁沁身体不适为由,不再让她跟着母亲忙碌劳累,私心地想霸住未婚妻子所有的时间和注意力。
忙得不可开交的宫老夫人,这会儿正想坐下喝杯爇茶歇口气,却见蔡管事神色凝重地前来通报,说庄主的未婚妻正在大厅等候。
「沁沁?」奇了,儿媳妇找她,哪还需要蔡管事来通报?
「禀老夫人,厅上那位并不是沁沁小姐,而是一位欧阳小姐。」蔡管事讷讷的说道。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宫老夫人连忙往大厅走去。
只见大厅客席上端坐着一男一女,男客约莫二十出头,而女客大约只有十三、四岁。见宫老夫人进到厅堂,两人即刻起身行礼。
「宫伯母。」年轻男子率先开口。
「请问两位是……」
「宫伯母,小侄是欧阳少琛,这是舍妹欧阳珠儿。」
「宫伯母您好。请叫我珠儿。」欧阳珠儿的眼角寒满笑意。
「都别客气,坐下来说。」宫老夫人见眼前这一对兄妹俊美有礼,心中不禁对他们泛起好感。但挂在胸口的疑惑,却也得先问清楚。「听蔡管事通报,珠儿是以我们家雷儿未婚妻的名义送上拜帖的?」
「早的。这件婚事是宫伯父生前与家父,在珠儿弥月酒宴时所订下的,那时宫伯父交给家父一块玉佩,约定等珠儿及笄后再成亲。而明年珠儿就要及笄了,此番是家父要小侄先带着珠儿上门拜访。」欧阳少琛有礼的回答,并自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他还依稀记得珠儿弥月酒宴那天的情景,那天宫伯父醉得很厉害,最后是被家丁送回疾霅山庄行馆的。
其实父亲也没有把握宫伯文在酒醒之后,记不记得清自己醉酒之下许下的婚诺,只是疾霅山庄近几年来声名势力愈渐扩张,爹爹认为错过与疾霅山庄联姻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再听闻最近疾霅山庄要为宫破雷办喜事,当下就急着要他送妹妹前来,提醒宫家与自己欧阳家尚有婚约。
宫老夫人接过欧阳少琛手中的玉佩,确是宫家老爷子生前随身佩系的暖玉。「这……两家老爷可曾立下婚书?」
「这倒是没有。宫伯父与家父仅是酒宴上口头约定。」欧阳少琛有点难为情的回答。
他也知道自己的爹平时并未与宫家往来。只是见这几年宫破雷年少有为,将疾霅山庄打理得比宫老爷子在世时还要兴盛,便起了攀附之心,便将摆在箱底的玉佩找了出来,重提婚事。
宫老夫人则在心里暗骂已去世的丈夫。这老浑帐,早都回老家卖鸭蛋去了,现在又蹦出个天大的麻烦折腾她!
宫老夫人额际冷汗直冒,仔细打量欧阳家两兄妹,但见欧阳少琛俊朗秀伟、欧阳珠儿灵巧娇俏,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只是……山庄里已经有个她年轻时和手帕交订下的媳妇儿了呀!
这下她可知道了,随口说说的婚事真是要不得。没料到老爷子竟然也来个口头指婚,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
依雷儿的硬性子,要他娶双妻怕是很难吧!但是老爷子的信诺、疾霅山庄的庄誉,又该如何是好呢?
宫老夫人心眼儿九转十八拐,脸色乍雨乍晴,表情千变万化,看得欧阳家两兄妹纳闷不已。
「宫伯母,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位大夫来看看?」欧阳珠儿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宫老夫人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没……没的事。妳叫珠儿是吧?一路来累不累?要不要宫伯母先让人带你们去歇歇?」
「谢谢宫伯母盛情。」欧阳珠儿躬身答谢。
宫老夫人唤人带欧阳兄妹到客房休息,待他们一出厅门,便马上要人去请三位庄主来一同伤脑筋。
小喜望着坐在亭子里看书的于沁沁,觉得沁沁小姐变得更美了,亮泽如上好脂玉的雪肤总泛着淡淡的粉樱色,眼里眉间常不经意地流露出一股娇媚,每每教人移不开目光。
虽然她整个人仍是清清淡淡的,对衣食住行没有任何意见,但就是让人感觉她变快乐了,就算是俏脸不常带笑,也像是发着光似的引人注目。
小喜心里想着,该是庄主的功劳吧!庄主疼爱沁沁小姐的那股劲儿,让庄里上上下下也都感到甜丝丝的。
而沁沁小姐也让以往令人又敬又惧的庄主变得和善可亲许多。虽然庄主仍是行事严厉,但只要沁沁小姐在场,他就会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不过庄主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每次伺候沁沁小姐更衣时,都会看见小姐身上的青青紫紫。看了真是惹人心疼。
远远瞧见涴霓、流雩以及曹家姿娃小姐踩着焦急的步子往小亭走来,小喜不免要提醒一下。
「小姐,三位小姐往咱们这儿走来了。」
于沁沁抬起头,望着脸带着急的三位姑娘来到面前,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对她们轻点头打招呼。
「沁沁,我跟妳说,不好啦!」急性子的宫流雩扯着于沁沁粉杏色的衣袖嚷着。
通常这个时候,于沁沁并不答话,会等宫流雩自个儿把话说完。
「庄里来了对兄妹,那妹妹说她和妳一样,也是大哥的未婚妻,要大哥娶她啦,真是不知羞!」宫流雩生气地哇哇叫嚷着。
「沁沁,那是爹爹生前替大哥订下的婚事,娘也不知道呢。」宫涴霓担心于沁沁生气,连忙补上一句。
「沁沁,宫大哥如果娶别的女人,妳会不会吃醋啊?」曹姿娃起哄着,想看看于沁沁会不会生气。
其实她早就接受沁沁要嫁给宫大哥的事实了,毕竟能看到宫大哥对沁沁一脸傻笑疯狂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瘾啦。
宫大哥那个看起来硬得像块臭石头的铁汉,也会露出那种傻子呆样,还真有点动摇他在她心中的偶像地位。不过在其它人面前,宫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严肃。
「如果宫大哥不娶妳,改娶那个欧阳姑娘,那妳会不会伤心啊?」
小孩子心性的曹姿娃就是爱闹于沁沁,因为她没见过像于沁沁这样没脾气的姑娘,更觉得一天没来逗逗她,就浑身不对劲。
「涴霓姊姊,如果宫大哥娶了沁沁,也娶了那个欧阳姑娘,那么谁是大房、谁是二房呀?」曹姿娃又补上一句。
宫家五代以来男子皆仅娶一房正妻,从无豢养小妾的事情发生,眼前的乌龙双胞婚事很有可能要让宫家破五代之例了。
「沁沁,怎么办?我们家几代以来是没有娶双妻养小妾的例子的。要是大哥决定娶欧阳姑娘的话,那妳不就……」
宫流雩原本就喜欢于沁沁,自从于沁沁替她向大哥求情免去惩罚后,更是对于沁沁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早就认定她是大嫂了。
「沁沁,妳别听流雩瞎说。大哥那么疼妳,一定不会让妳受半点委屈的。」
这些日子,宫涴霓也和于沁沁建立起感情了,知道于沁沁虽看起来淡漠又不多话。但实际上是个好相处、脾气也好的姑娘。
「这可难说哦!欧阳家也算是家大势大、有头有脸,和疾霅山庄是再门当户对的了,而且婚事是宫伯伯生前订下的,欧阳家又握有一块玉佩当信物,宫大哥若不想疾霅山庄背上背信忘诺的名号,就非得娶欧阳家那只烤小猪不可了。」曹姿娃继续搧风点火,还用眼角偷偷瞄着于沁沁脸上的表情变化。
很可惜,曹姿娃又失望了,于沁沁非但脸上没有一丝风吹草动,还坐下来拿起茶壶替她们各斟了一杯草花香茶。
宫流雩忍不住笑了出声,「什么烤小猪,她叫欧阳珠儿啦!姿娃,妳那张嘴越来越坏了哦。」
宫涴霓只是用衣袖掩着嘴角坐下,不好意思学宫流雩一样笑出声来。道人长短总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行为。
「涴霓姊姊,小心闷笑会内伤哦。妳们又不像我武功盖世,随时都可以运功疗伤,妳们可是得喝苦苦的药汤,躺上个十天半个月哩。」
曹姿娃说完还不客气地端起草花香茶喝了一大口,顺道捻起一块七巧桂花酥糕丢进嘴里。
宫涴霓笑着对曹姿娃说:「真不知道妳这既偷懒又不爱练功的女侠,那吓死人的盖世武功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用她那张大嘴练来的喽!」宫流雩落井下石。
曹姿娃纵被取笑,耸耸肩也不以为忤,仍是嘻嘻笑着,用手肘轻轻顶了顶于沁沁的软腰,「咱们说了一堆,嘴都软了,怎么不见妳这当事者紧张哪?反倒是我们几个姑娘在替妳穷担心!」
于沁沁平静地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担心、紧张也是没用处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沉浸在与宫破雷的蜜爱爇情之中,她的确没想过有一天要和他人分享宫破雷的情感。这突发的状况是她无法事先预知和把握的,既然来不及去思索,也厘不清心底的混乱,索性不去想它。
「哇!本大侠服了妳了。沁沁姑娘,请让我敬妳一杯,我先干为敬。」曹姿娃拿起茶杯学着江湖口吻,喝干杯里的花茶。
曹姿娃可爱的举动惹得在场的姑娘们全都笑了,就连于沁沁也弯起嘴角,露出笑意。
这一笑,让众姑娘惊为天人。宫流雩见于沁沁即将收起笑靥,忍不住动手呵起她的胳肢窝,「沁沁妳笑起来真好看,再笑一笑!」
「对呀对呀!像朵花儿一样哩。再笑一笑啦!」曹姿娃不落人后,也搔起于沁沁的腰际。
于沁沁没想到她们这么顽皮,禁不住痒,咯咯地笑出声,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
向来端庄的宫涴霓见于沁沁笑得腰都弯了,发鬓都乱了,可仍是美丽动人,红通通的粉颊,甚至更灿艳了几分;心想,女孩们都不忍让这样的可人儿挂上忧色了,更何况是疼惜她的大哥呢?
宫涴霓顽心一起,也伸手袭向于沁沁,加入呵痒的行列。
「呵……不要了……饶了我吧!呵呵……」于沁沁被三个姑娘围攻。无处可躲,只好惨兮兮地求饶。
「妳们在做什么?」一阵低喝传来。
几个姑娘闻声抬起头一看,只见宫破雷努力强装正经,却眼带笑意的看着她们。
「好哇!妳们这几个坏姑娘,这样欺负我可怜的沁沁,看我怎么教训妳们!」说着,宫破雷竟然将于沁沁拉到怀里,大手上下搔抚,也呵起她的痒来了。
「哇呵呵呵……停手呀!呵呵……」于沁沁本以为救星来拯救她了,没想到来的却是更厉害的大魔头。
几个姑娘们见宫破雷使坏,笑得花枝乱颤,小喜更是靠着亭柱偷笑,免得软了脚。
「大哥学我们姑娘家欺负沁沁,羞不羞呀?」宫流雩拿起手绢,拭拭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准备趁此难得的机会挞伐自己的大哥。
「对对对!还说我们坏,宫大哥才是最坏。」曹姿娃渐渐也习惯了只要有于沁沁在,就会变得开朗的宫破雷。
「欺负沁沁这种大事,怎么能少了我呢?我只许妳们小小的欺负,而大大地欺负,就只能由我来。」宫破雷笑着拥住身子发软的于沁沁,仍对她上下其手。
「大哥,你快放了沁沁吧。她都笑得喘不过气来了,看起来好可怜。」宫涴霓举袖掩住笑得合不拢的小嘴,力图端庄地说。
「涴霓姊姊好奸诈,还抢着做好人,刚刚明明是妳搔得最用劲儿呢!」曹姿娃笑着挑拨。
「是呀是呀!在我们自家人面前,涴霓姊姊就不用故作善良了啦。还不快快露出妳的真面目!」宫流雩附和着。
宫破雷终于停手,转而搂着笑得直不起身的于沁沁,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脸上是无尽的笑意和疼宠。
「流雩、姿娃,小点声,别破坏我辛苦经营起来的优雅形象。」宫涴霓一派温娴,眼眸里却泄漏出淘气的流光。
于沁沁被宫涴霓的样子逗得噗哧而笑。
「看吧!连沁沁也都笑涴霓姊姊是个坏姑娘。」曹姿娃鼓掌笑道。
「是呀,涴霓姊姊还是趁早让沁沁习惯妳是个双面人吧,免得哪一天吓坏了沁沁。」宫流雩借机拆穿宫涴霓人前人后不同行事面貌的秘密。
「既然被沁沁知道了,我只好先打声招呼,省得往后被她拆了我津心布下的台。我就是有这种怪癖。明明性子狡猾坚诈、反骨特突,但就是喜欢看众人赞美我品德娴良、温柔端庄。骗了越多人,就让我越有成就感。」宫涴霓抬高下巴一脸得意的说。「我这怪性子就只有大哥、流雩、姿娃知道,就连娘、沈二哥和荆三哥都不知道呢!」宫涴霓不怀好意的看了小喜一眼。
小喜见状连忙开口,「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宫破雷只是搂着于沁沁,笑而不答。
「疾霅山庄的怪人实在够多了,有冷得足以冻死人的宫大哥,成天嘻皮笑脸、不知脸红是怎么一回事的沈二哥,整天绷着脸、不苟言笑的荆三哥,还有以骗人为乐的涴霓姊姊,和口没遮拦、又爱偷看人家亲热的小魔女流雩。现在又要嫁进一个八百年不爱笑、又不爱说话的沁沁。」
曹姿娃喘了口气,又不知死活的补上一句,「说不定还会多嫁进来一只欧阳小烤猪哩──」
宫涴霓和宫流雩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捂住曹姿娃的小嘴。
「姿娃只是担心我,你别对她气恼。」感觉到抱住自己的手紧缩了一下,于沁沁轻扯宫破雷的衫袖。
宫破雷看了于沁沁一眼,淡淡的说道:「宫家只会多一个性子古怪的沁沁,不会多其它的人。妳们几个别瞎躁心,也别再跟沁沁乱嚼舌根。」
「嘻嘻,宫大哥自个儿都说沁沁的性子古怪啦,表示我也没说错嘛!」掰开捂住嘴巴的四只手,曹姿娃得意极了。
宫流雩纤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妳该说涴霓姊姊是举世无双、超级无敌、轰动武林、惊动万教、骗死人不偿命的女魔头才对啦!」
「多谢夸奖。不过妳们可以再多说一点,真是听得我通体舒畅呢。」宫涴霓笑瞇了眼,一脸陶醉的样子。
于沁沁有点不能适应这样的宫涴霓,但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活泼有趣的姑娘。
「涴霓,妳们别吓坏沁沁,也别带坏她了。」宫破雷不得不提点妹妹。
「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对沁沁是再好不过的,更是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全聚在一起呢。」宫涴霓眼露一抹不怀好意的精光,让宫破雷有不祥的预感。
宫涴霓转向妹妹,「流雩,妳不是说今晚要和沁沁一起睡吗?既然妳今晚要过去找沁沁,那我就明天再去沁沁房里好了,至于姿娃就订在后天吧。如果流雩今晚有什么话没和沁沁说完,可以再轮约姿娃之后,咱们就一人轮着陪沁沁一天。」
宫涴霓这一记,正好打在宫破雷的痛处。
他和沁沁凑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多,哪还能让这三个鬼丫头使坏霸住她?所以他脸色很难看的瞪着她们三个小魔头。
「其实……如果我有很多很多新的机关玩具可以玩,应该就没空去找沁沁了。」宫流雩接收到大哥的杀人眼波,厚着脸皮提示。
「嗯!」宫破雷臭着脸点头。
「嘿嘿!如果有那套我想要很久的兵书,我也会因为忙着看书,而没空去找沁沁呢!」宫涴霓紧接着贼贼的道。
「嗯!」宫破雷的脸色由青转紫。
曹姿娃看看宫涴霓和宫流雩,有点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起而效行。虽然宫破雷待她与亲妹妹无异,但她毕竟姓曹不姓宫啊。
宫破雷叹了口气,「姿娃,想要什么?说吧!」
「嘻嘻,那我就直说啦。如果我有很多没吃过的小点心,那我可能就没空找沁沁玩啦!」曹姿娃眉飞色舞的要求。
「啧!真没建设性。吃下再多东西妳还是不长半点肉,真是浪费食物、糟蹋米粮。」宫流雩白了她一眼。
「好!明天晚膳前,妳们到厅里找秋衣,我会交代他办好。」宫破雷决定把找兵书、买机关玩具、稀罕点心等麻烦事全丢给沈秋衣去伤脑筋。
「哇!宫大哥真是大好人!」曹姿娃欢天喜地的跳起来。
于沁沁看着她们利用自己来勒索宫破雷,不禁笑着摇摇头。
「沁沁妳别摇头了。如果不是大哥疼妳,哪里能让我们得逞?」宫流雩傻兮兮地笑道。
「好了,咱们都有好处了,就把沁沁还给大哥喽。走吧,别在这里碍大哥的眼了。」宫涴霓识相地开口。
几个姑娘看着那两人搂在一块儿,笑笑闹闹地将小喜一块儿拉走,把亭子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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