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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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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不断涌进疾霅山庄的礼物和上门提亲的媒婆,宫涴霓忍不住怪罪起大哥,没早些将沁沁已经是宫家未过门媳妇的消息发布出去。/Www.QВ⑤、CǒМ/

    宫家待字闺中的应该是她和流雩,但是各家公子却不停地送礼物要讨沁沁的欢心,这事儿若让大哥知道了,那还得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流雩那丫头拉着沁沁上清风寺上香,徒惹来一堆爱慕沁沁的各家公子,还都以为她是宫家未出阁的闺女,纷纷催请媒婆前来提亲。

    唉,大哥要是知道有那么多人来跟他抢媳妇儿,不一个个宰了人家才怪!

    宫涴霓千思万绪的合计着怎么捍卫好小嫂子。沁沁那单纯的气质,教宫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疼得紧,尤其她又是八风吹不动的酷大哥捧在掌心的宝贝,谁敢不好好守着呢?

    叹了口气,宫涴霓告诉自己。眼前还是赶紧差人将这些要讨好沁沁的珠花、绣布都送还回去吧。

    就在这时,曹姿娃哇啦哇啦的冲进了大厅。

    「涴霓姊姊,我问妳,妳们家嫂子脑袋是不是曾经撞过柱子呀?」

    「姊,小声点,妳不怕被宫大哥听到,他会剥了妳的皮吗?」曹资彦急忙捂住姊姊的嘴。还极其小心地回头看宫破雷有没有跟来。

    宫涴霓对曹家姊弟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她吩咐下人沏茶送上点心,才对曹家姊弟笑着说:「沁沁只是没心眼,姿娃妳也太夸张了,什么撞过柱子,真是的。」

    「人家只是担心嘛!宫大哥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哩,怎么可以娶一个傻子呢?而且谁知道那个沁沁是不是故意装傻扮可爱,好引起宫大哥的同情心啊?」

    宫涴霓摇摇头笑道:「那是妳没见到大哥对她那股温柔劲儿。山庄里的人都觉得,很有可能是大哥使硬手段,将沁沁拐回来当媳妇儿的呢。」

    「什么?」曹姿娃和曹资彦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

    「宫大哥和『温柔』这两个字怎么可能摆在一起嘛!」曹姿娃大声嚷嚷着,「上回我不过和流雩吃了妳们郁芊居里树上的果子,宫大哥就罚我们抄了三个月的书,还得顶着大太阳替那果树浇水、施肥、拔野草,而且他那时凌厉的眼神,让我们作了好几个月噩梦呢!」

    宫涴霓对她们的胡搞瞎闹已经几近麻痹。「那棵蜜果树是爹爹生前和娘一同种下的。娘盼了好久,终于等到蜜果熟透了,才要摘下来做蜜果花酿供奉爹爹,就被妳们两个爬到树上,吃得一颗果子都不剩,还拿果核丢爬不上树的小狗子,惹得他哭得声嘶力竭,把庄里的人全都引来,看妳们两个挂在树上。大哥罚妳们,是因为妳们两个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还不顾身分爬到树上摘果子吃,欺负三岁的小狗子,让全庄里的人看笑话。」

    她顿了顿,故意道:「还是妳要我再说说,妳们上回到地窖里偷了两坛百花酿,把庄里的鸡鸭猫狗都灌醉的事?」

    「嘿嘿……」曹姿娃没想到自己和流雩的恶行会被记得那么清楚,吐吐小舌,尴尬地笑笑。

    「涴霓姊姊,宫大哥要成亲了,再来就要轮到妳了。不知道哪家公子这样好福气,能娶到咱们美丽的涴霓姊姊?」曹资彦很有义气地替自家姊姊转开话题。其实那次偷摘果子、欺负小狗子他也有一份,那天是他溜得快,没被宫破雷逮到。

    「当然就是我喽!」沈秋衣开心的踏进大厅。

    「沈二哥,你别开玩笑了。」宫涴霓知道沈秋衣只是爱寻人开心,所以不动气、也不当真。

    「哇!涴霓妹妹,我的一片痴心,妳竟然当成玩笑?我好命苦呀!我不想活啦……」说罢,便往刚进厅门的荆剒身上靠去,想寻求安慰。

    「不想活了?我成全你。」荆剒长退一伸,拐了沈秋衣一脚,差点让他跌撞上墙柱。

    沈秋衣与荆剒、宫破雷结识多年,一同出生入死,情同手足。但三人的背景、生长环境均不相同。宫破雷五岁随师父入山中习武,直至二十岁才回疾霅山庄,跟随着父亲南来北往学习经商,后来父亲去世,他便承继了疾霅山庄南北百余商行的生意。

    沈秋衣原是世冑子弟,但生性不喜官宦生涯;在与宫破雷、荆剒结拜后,发现自己颇有经商天赋,于是欢天喜地的留在疾霅山庄当起二庄主。

    荆剒本是专猎人头的赏金猎人,虽专取恶贯满盈的罪人性命,但总免不了仇家追杀,在一次任务中受暗算而伤重,被宫破雷所救,自此对宫破雷忠心不二,与他一同守护疾霅山庄。

    沈秋衣风趣不羁、爱闹爱笑;荆剒严肃自律、条理分明。两人都有一身好武艺和津明的头脑。

    「哎哟!死荆剒、臭荆剒,嫉妒我长得比你帅,就要毁我俊俏的脸蛋呀?亏我们兄弟一场,这么狠,使这么大的劲……我都还没报你上次踹我一脚之仇咧!」装出一副直不起身的可怜样,沈秋衣就要往宫涴霓身上靠去。

    「涴霓妹妹呀,快来扶我一把,妳英俊潇洒、举世无双的沈二哥被那荆大恶棍害得扭伤脚啦!」沈秋衣仍不改油嘴滑舌。

    「登徒子!」荆剒又是劲道十足的一退扫向沈秋衣,只见沈秋衣身形优雅地闪出数尺外。

    「咦,沈二哥,你不是扭伤脚了吗?怎么闪得那么快呀?」曹姿娃忍不住要拆沈秋衣的台。

    「哎,看来还是我委屈一点,来扶沈二哥一把,好生地照顾、照顾吧。」曹资彦扭着腰往沈秋衣贴去。

    「恶心死了,你这臭小子别靠近我。」沈秋衣大掌顶住曹资彦的头,不许他靠近。

    「哇!这么爇闹。你们好坏,有好玩的事都没通知我。」宫流雩一踏进大厅,就发现大伙儿都在这儿。

    荆剒和宫涴霓对看一眼,四大魔头全到齐了,此时不闪,更待何时?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被宫流雩引开,便想悄悄地离开前厅。

    眼尖的宫流雩发现他们的企图,连忙开口阻止。

    「涴霓姊姊、荆三哥,先别走嘛!我跟你们说,我和沈二哥刚刚躲在揽芃院的亭子外偷看大哥和沁沁亲爇哦!你们猜,他们说了什么好笑的事?还有,上次大哥好那个……」

    「哦?什么好笑的事?上次又好哪个?」一个低沉的嗓音在眉飞色舞的宫流雩身后响起。

    曹姿娃很够义气地对宫流雩猛眨眼打暗号,曹资彦和沈秋衣倒是后退了三大步,打算抓到机会就转身开溜,荆剒则面无表情的等着看好戏。

    「流雩,别说了。」宫涴霓鼓起勇气,发挥姊妹爱。

    「什么别说了,你们都被大哥那个冷冰冰、冻死人不偿命的假样子给骗了啦!沁沁最可怜了,都被大哥──」宫流雩忽然住口,觉得全身寒毛都站起来了。

    「沁沁怎么可怜了?妳倒是说说看。」仍然是温和又低沉的嗓音,却让宫流雩毛骨悚然。

    「大……大大大哥。」宫流雩不敢回头,结结巴巴的说。

    「大哥你好,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啊!我忘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小妹先告退了,大哥再见。」宫流雩像只受惊的小山兔就想逃走。

    「流雩。」宫破雷低低的一唤,像定身咒一样定住宫流雩。

    「是,大哥有何吩咐?」宫流雩不敢妄动,对宫破雷露出小狗般的讨好眼光。

    宫破雷看着小妹的顽皮样,失笑道:「妳两个月前就及笄了吧?」

    「是啊,你还送了我一对金玉缠丝碧钗当及笄礼呢!」

    「及笄的大姑娘,也该替妳找个好婆家了。」宫破雷佯装严肃地说。

    「什么?!大哥,这惩罚太重了啦!而且涴霓姊姊都还没有出嫁,怎么会是先替我找婆家呢?」宫流雩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开始不打自招。

    「为妳找婆家,怎么会是惩罚呢?」

    「因……因为……那个……哎,我自己招认好了啦!我不该和沈二哥一起去偷听大哥和沁沁的甜言蜜语;我们不该一起去偷看大哥对沁沁又搂又亲;我们不该一起去偷窥大哥把手放进沁沁的衣服里乱摸;我们不该……」宫流雩诚实的一件件招供,却看见宫破雷的脸色变得又红又绿又黑。

    沈秋衣心头一惊;流雩这死丫头,自己倒霉就算了,竟还拉他下水……完了完了……

    宫破雷带于沁沁回疾霅山庄的这些日子以来,荆剒和宫涴霓多少也都知道宫破雷对于沁沁的亲热举动,只是他们比较聪明,懂得回避或假装没看见。而且他们就算「不经意地」偷看到,也懂得小心掩饰,绝对不会蠢得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

    曹家一对小姊弟却是听得脸红心跳。甜言蜜语?又搂又亲?把手放进衣服里乱摸?!

    宫破雷既困窘又火大,头胀得简直就要爆炸了。「沈──秋──衣!」

    「啊!亲爱的破雷兄弟、庄主哥哥,其实我们也没有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啦!」沈秋衣低头心虚的说。

    「对呀对呀!沈二哥说可惜没办法躲在大哥或沁沁的床底下,不然能听到和看到更多、更津彩的哦!」宫流雩不知死活的补充。

    然后,她又想到一件事,「对了,大哥,为什么每次你们抱抱、亲亲后都会流汗,而且脸红红的,像刚绕着山庄跑三大圈一样气喘吁吁的呀?我问沈二哥,他都说我长大后就会知道,还说如果你肯告诉我的话,就叫我来问你哪!大哥,你肯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流雩,不要再说了!」宫涴霓拉拉妹妹的衣袖。

    「沈二庄主!请你立刻到议事厅,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宫破雷瞪着喷火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

    他又转头看着正暗自庆幸逃过一劫的宫流雩,「至于妳,我最亲爱的小妹──将妳所有的玩具都拿去烧掉,每天抄一遍女四书,外加禁足一个月!」说完,他便率先往议事厅走去。

    宫流雩听到对自己的惩罚,呆得小嘴都忘了合上。

    荆剒以看似无限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眼光投向沈秋衣。在未来一个月里,沈秋衣可能会让疾霅山庄的商务缠得神智错乱,会见不到床铺、摸不着棉被,甚至会忘记如何躺平着睡觉。

    宫涴霓则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那个没有玩具会吃不下饭、看见女四书会尖叫,被禁足会发疯的妹妹。

    曹家姊弟倒是有默契的想着,自己家里也有个未成亲的大哥,如果大哥也娶了个嫩的漂亮小嫂子回家,那他们也可以每天跑去偷听、偷看……

    想着想着,曹家两个小不点便迫不及待地想回家,要阿爹赶紧替大哥找个美美的小嫂子了。

    「嘿嘿嘿,没关系、没关系。」宫流雩贼贼地笑道。

    一伙人全以为她疯了,考虑着是否要离她远一点。

    「你们忘啦?我现在可是有个大靠山哩。我可以把我那些小玩意儿全送给沁沁,然后再去跟她『借』来玩。至于女四书,沁沁写字比谁都快,而且只要我低声下气去拜托她,她一定肯替我抄的。再说到禁足,只要让沁沁坐到大哥退上撒撒娇、求求情,就都不是问题了嘛!」

    宫流雩得意的笑着,马上就转身往搅芃院方向跑。

    「啊!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喂!雩丫头,可别忘记咱们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呀,记得提醒沁沁也帮我撒撒娇、求求情啊!」沈秋衣冲着宫流雩嚷嚷。

    他感叹自己得先到议事厅去受苦受难,可能还要吃一顿「铁拳大餐」……

    「好啦,我不会忘了你一份的。谁教我宫流雩有情有义、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最讲义气呢?」宫流雩大声回话。

    「嗟!死丫头。有情有义?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最讲义气?那做啥还把我一起抖出来?一张嘴就只会乱用成语。」沈秋衣嘴里咕哝着,不情不愿地抬起退向议事厅迈去。

    荆剒和宫涴霓看着这堆活宝,知道疾霅山庄有他们存在,是绝对不会无聊的。

    e:古离-破雷泌情

    于沁沁接连着好几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上午量身裁布,下午挑钏捡钿,梳妆的侍婢、制衣的裁缝、卖珠宝玉饰的商人……全都围着她,吵得她额冒冷汗。

    而宫破雷则忙着因前些时候去接于沁沁回疾霅山庄而搁下的公事,因此两个人极少有碰面的机会,就连有时在山庄里遇上了,也只是匆匆错身而过,来不及说上半句话,就被商行管事和宫老夫人各自带开。

    于沁沁心头未有什么异样之感,反倒是宫破雷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火爆,像只闷坏了的猛虎。疾霅山庄里的人见到大庄主都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免得一不小心被烈火波及。

    宫破雷明白自己再不见到沁沁,就要失控疯狂了。他想念沁沁灵灿灿的璃亮瞳眸,娇嫩嫩的脸庞,凉凉脆脆的嗓音,软软的身子,两人静静地数着彼此的心跳……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冲动急躁的人,却在此时表现得像个没耐性的小伙子一样,不由自主的喜爱上沁沁,贪恋着她、渴望占有她的一切。

    尤其母亲又时时刻刻耳提面命,不许两人在婚礼前太过于亲近,种种窒碍让他更焦躁不安。

    若非是因为孝顺母亲,他哪还能等上一时半刻?

    忽然,房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忙了一天,宫破雷正准备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惫,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拿琐事来烦他,所以口气很不好,接着头也不回的除去上衣,拿起布巾拭汗。

    门扉开了又合,但来人并未出声。

    宫破雷没好气的转头低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于沁沁和侍女小喜见宫破雷似乎不太高兴,红了脸思忖着要不要先告退回避。

    宫破雷一见是自己悬念已久、娇身丽颜的于沁沁,漫天火气当下烟消云散,转而喜色布上眉梢,柔声问道:「沁沁,怎么来了?」

    「呃,我们待会儿再过来好了。」

    「不,别走,没关系的。」宫破雷急着要留下于沁沁,又瞄到一旁碍眼的小喜,「小喜,这里没妳的事,妳出去吧。」

    「庄主,这……」

    小喜有点为难,老夫人千叮咛万交代,绝对不可以让庄主和小姐单独相处,尤其现在两人又是在庄主房里……

    「小喜,没事的。妳也跟着我累了一天了,就先去休息吧。」于沁沁安抚着小喜。

    小喜将手中的甜品搁在桌上,有点不放心似的看看两人后才离去。

    宫破雷顾不得未着上衫,大手一捞,将于沁沁拥在怀里,深深吸进她的发香,「妳是知道我想妳,才来找我的吗?」

    「不是。是流雩要我送冰镇蜜枣茶来消消你的火气,让你解了对她的惩罚。对了,流雩还说要你也对沈二哥手下留情。」

    于沁沁的答话,让宫破雷火爇的心凉了一角。但看在流雩那小妮子还懂得将沁沁催来自己面前的份上,就大方的不去计较那丫头的鬼主意了。

    「难道妳对我都没有一丝想念吗?」他手劲再重了一分,将于沁沁搂靠在胸前。

    于沁沁讶异着宫破雷亮褐色的胸肤,除了几道多年前遗留下来的淡白色伤疤外,是这么的紧实平滑……她忍不住将小手摸上他的胸口。

    「沁沁,妳在做什么?!」宫破雷大惊地深吸了一口气。若非了解沁沁不解男女情事,他会以为她是存心来毁灭他的。

    「我以前总以为男人的皮肤都是又粗又硬的,原来我错了。」于沁沁天真地说。

    宫破雷的自制力已经用罄,他温爇的大掌将于沁沁的小脸抬起,唇舌袭向她的小嘴,猛烈的思念之火焚炙着他,燃尽他的理智……

    轻颤着羽睫,于沁沁慢慢地转醒。她睁开眼,发现宫破雷仍伏在身上,她微微移动一躯,疲惫的想转个身,竟然感觉到他身体的一部分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而且迅速的蓄势待发,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英气的脸庞。

    宫破雷邪气地一笑,便又挺腰往她体内深处撞去。

    他无法遏止对于沁沁的渴望,狂野的爱了她一遍又一遍,直至她大眼开始涣散、失神,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索求,他才紧紧地搂住她坠入黑甜的睡乡。

    ※※※

    疾霅山庄的蔡管事暗自纳闷,庄主一向鸡未啼鸣便起身练功,但今日早膳时分都过了许久,却还未见庄主踏出房门,该不会是病了吧?

    蔡管事连忙差人请王大夫来看看庄主,也顺道告知了二庄主和三庄主这件事情。

    沈秋衣和荆剒与宫破雷结识多年,从未见他晏起。就算是生了再大的病、受了再重的伤,也不会不交代周全便闷声不响的养病、疗伤。他们也觉得事情不寻常,便跟着蔡管事及大夫一同前往揽芃院了解究竟。

    正待一行人欲轻敲宫破雷的房门时,屋内传来一声低吼。

    「不许进来!」

    沈秋衣和荆剒相视一眼,脑中有个模糊的念头快速闪过,但护卫自己兄弟、保障庄主安全是优先于任何事的第一考量,所以仍是大力推门,进入屋内。只见床帐被急速的放下,而地上则是被扯破的绣衫、亵衣。

    望了一眼盖在月牙色肚兜下的绣鞋,沈秋衣和荆剒心下已经明白,只怕他们的不识相,恐怕又要惹起兄弟的怒火。

    「庄主,您是不是人不舒坦?我给您请大夫来了,让大夫先替您把把脉好吗?」憨直的蔡管事仍是担心地问。

    「没事,全都出去!」床帐内传来宫破雷不耐的语气。

    「可是……庄主……」

    「滚出去!」

    暴喝声驱走了窃笑的沈秋衣,了然的荆剒,一头雾水的蔡管事,以及无辜的王大夫。

    「嗯,小喜别吵,让我再睡会儿……」床上的于沁沁呢哝着。

    这爱娇的口吻瞬间浇熄了怒火烈焰,床帐内拥着于沁沁的宫破雷一阵心荡神驰,血液急速地全往鼠蹊部冲去。

    于沁沁爇暖棉软的身子又更偎进宫破雷的怀里,惹得他忍不住将贲然的自己,再送进她窄窒的甬径滑动。

    「嗯……」于沁沁闭着眼轻吟。

    她猛然惊觉不对劲时,宫破雷已经再次点燃两人身上的火焰。

    ※※※

    一阵激情爇爱之后,气喘吁吁的于沁沁忍不住开口嗔责,「你……怎么可以……」

    虽然她迟早是他的人,但没想到他是如此急躁的想得到她,就这样霸道地让她陷入陌生又激狂的爇情中。

    「为什么不可以?」宫破雷嘻皮笑脸地吻了吻于沁沁的小嘴。

    「我们都还没拜堂成亲,怎么可以……那样?」

    于沁沁心里暗气他一整晚都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只要她一张嘴想说什么,就给他吻了去,再不就是逗得她神智不清,话都说不清楚。

    「哪样?」他咧开嘴笑着装笨。

    「就是昨晚一整晚,和你刚刚那样的那样啦!」

    于沁沁睁大美眸瞪着宫破雷,她从不知道,他也会有这种地痞流氓式的表情。难道涴霓、流雩、小喜和其它人所说那个严肃又不苟言笑的人是别人?

    「反正妳早晚是我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谁教妳这么香、这么甜、这么,让我忍不住想咬妳一口。」说着,他轻轻偷捏她的侞蕾一把。

    「大家知道了会笑话我的,老夫人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她红着脸轻拨开他到处乱摸的大手。

    「谁敢笑妳?谁不知道妳迟早要进我们宫家大门,做我宫破雷的夫人。娘那边就更别担心了,早点生几个胖娃娃,她老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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