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完,吴仁狄便拿起了自己的行囊,低下脑袋缓缓出了来福客栈的大门。
廖福来只是连连点头称是。
半晌过后,才敢抬头偷偷瞄去,只是远远瞧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仿佛有些病态。
-----
自同福客栈挂出停业修缮的牌子已过了两日,大研镇依旧如同往常热闹。
柳叶街街角处的一个茶铺上,茶博士忙着端茶倒水,几位茶客正在闲聊。
“哎哎,你说这个同福客栈到底怎么了?”
“听说是周掌柜的前段时间做那东京的桂花酿可是赔了不少钱,你们说这同福客栈会不会要关门了。”
“不会吧,那同福客栈也算我们大研镇的老字号了,怎么说关门就关门了。”
“应该不是,前段时间,我可还听说那周掌柜接个大单子,要大摆寿宴。这不,说要重新修缮。”
廖福来悠闲地喝着茶,听着街边熙熙攘攘,看着远处停业的同福客栈,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在座上放了几枚铜板便转身回了来福客栈。
----------
时间就这样飞逝而过,同福客栈停业修缮的牌子在外已经挂了十多天,而一些小道消息在邻里街坊间传开了。
“听说了吗,同福客栈重新开业要搞什么宏业宴,只要是街坊邻居的都可以免费去吃。”
“据说还有什么抽奖活动,不仅可以白吃白喝,还有东西拿。”
“有这等好事?”
“也不清楚这同福客栈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谁知道呢,反正有免费的午餐可以吃,不吃白不吃。”
“那到时候咱们都去。”
“.............”
就在大研镇的街坊纷纷议论的两天后,一群身穿白色麻衣的小二,站在同福客栈的门口,叫嚷着:“九月十五日午时,同福客栈诚邀各位街坊邻居参加宏业宴。
届时,有免费的茶点和午餐可供食用,座位有限,报名取票,凭票入座。想要来的乡亲请尽快来我这里报名啦。“
生活在这个缺乏娱乐活动,开个庙会都能热闹个好几个月的时代。
这一举动无疑给大研镇的镇民枯燥乏味,平静无波的生活浇上了一桶热油。
就这般,在人们的议论纷纷中,时间转眼就到了九月十五日的这一天。
这天,当拂晓的阳光穿破黎明,歇业将近月的同福客栈终于迎来了开张大业。
一个金字招牌正在被高高挂起,招牌上写着“同福大酒楼”。
大门口两侧,则是放着两个大束野花编制的花圈。
花圈后站在整整齐齐两排小二,穿着同样的白衣黑裤,胸口处都怪模怪样地纹着“同福”二字。
------------
“廖掌柜,怎么你也来了?快快上楼上雅座。江平安,赶紧倒一壶茶给廖掌柜,在送一碟瓜子。”周大福一脸热情地朝廖福来拱拱手,邀请他进屋坐下。
廖福来一脸诧异地看着周大福,只是嘴上什么也不说。
进屋之后,上了二楼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心里则摩挲着,这个周大福的葫芦里面到底在卖什么膏药。
“这是济德堂的孙掌柜,无忧,快快带孙掌柜楼上雅间。孙掌柜,你请稍坐一会片刻,半个时辰后,我们的宏业宴就开始了。”
就这样,持有同福大酒店拜帖的贵客,在掌柜的邀请下坐于楼上雅间。
而看热闹的乡里邻居,则是在小二的带领下,坐在了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