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嘱托完我这些,看着我东西,她已经了无牵挂了,脸上没有病痛折磨的痛苦,只有慈母的温馨。”
吴忧永远忘记不了那一画面,当自己称呼她为妈妈时,对自己微微一笑的容颜,温暖大地的母爱。
“我不知道您对她炫耀什么,看不起她什么。只是您永远比不上她,也没有机会证明您比她强了。这桌子上的每一样物品,都包含了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
“再有半年,予寻也上大学了,不会出现在您眼皮子底下了,我和您说这些不是叫您对她好,我想,予寻应该打心底里对你又敬又怕吧。?我只希望您这半年当个哑巴,我想沐妈妈将来在天堂也会对您感恩戴德。”
吴忧收拾一切,回屋了。
“不作为,即是作为吗......”
谢兰也回到屋子,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泪在流。
“小沐啊,你就要这么走了吗,姐错了。”
“你要是要这个丫头,你就是毁了自己。”
“就算折寿五十年,我也会把她养大。”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那我看着你,等你有朝一日求我。”
谢兰打开柜台,取出一枚手绢,上面还秀着一只蝴蝶,回忆了很早很早,刚生完孩子那会。
“我为什么变了,从什么时候起,变的这么惹人讨厌,亚男啊,我们就当了十个月好姐妹,为什么当了十几年仇人。”
“我都忘记了,我们曾经当过好姐妹,从我怀孕四个月起,你照顾了我十个月,我却还了你一世的恨。为什么巴不得你过的差,为什么会嫌弃你们母女,我为什么。”
“小忧,你知道你沐阿姨现在住哪吗?”
吴忧打开门,“您别去打扰她了,不管何种恩怨,已经过去了。”
“这是给你的,本来应该高考结束给你的。”
“她说她欠你一块钱。”
一张手绢包裹十张皱巴巴的一角钱,“沐阿姨还说,孩子欠已经还了,你还欠她十个月恩情,希望你记得。”
“对,对,我还欠呢,欠呢,欠呢....”
“她住哪,我想去看看。”
“您别去了,沐妈妈在我离开那天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她一直坚持等我呢,她相信我会去,当把信念交付于我时,沐妈妈已经走到了尽头。”
“如果不是沐妈妈嘱咐,我大概这辈子不想在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