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夜宿醉之后,汪梦秋回到汪公馆就立马瘫在房间的床上,阿情对于汪梦秋的浑身酒气踌躇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帮汪梦秋保密,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去厨房烧饭。
在沉睡中,她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她梦到了似乎只有四五岁的自己,那段记忆已经模糊了。在这个梦中有一只比自己稍大的手牵着睡着的自己,柔暖细腻。还有一个轮廓不清的七八岁的身影。之后她又梦到了躲在门后的自己,门内是她痛哭流涕的母亲。她疑惑了,母亲似乎一直都是温婉地微笑着,是什么让她这般伤心。
直到一阵敲门声传来,汪梦秋才从睡梦中睁开了眼,她望了一下对面墙壁的挂钟,十点,自己才睡了两个小时。她径直躺下用被子蒙住头,而最后敲门声却愈演愈烈,被烦极了的汪梦秋掀开被子一跃而下,打开门。
开门后进入视线的是怔住了的明诚,明诚在一确定南田洋子对自己的监视有所放松后,就溜出了办公厅来到汪公馆。询问正在烧饭的阿情后才知汪梦秋今早八点才刚刚回家,心急火燎的他上楼就直奔汪梦秋的房间,但没有想到汪梦秋会以眼前的模样接待他。
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丝绸贴身睡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昨夜由陈深烫卷的头发凌乱不堪,大片的肌肤□□在外,锁骨和隐隐若现的香肩。一脸惺忪的睡衣外加浑身浓厚的酒气。
她去买醉了。这是明诚的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就是红透了的耳畔。
汪梦秋在见到明诚的那一秒就清醒了,她轻咳了几声,转过身去套上一件大衣,大开房门示意明诚走进。
明诚注意到了茶几上只剩半包的法国香烟和满是烟蒂的香烟缸。
“你抽烟?”
明诚低声问了一句,汪梦秋没有回答,只是坐到了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明诚见状,冲过来一把把烟夺了过去,将它拧灭在烟灰缸里,开口斥责,
“你什么时候沾上这东西的。”
明诚从她吸烟的量和刚刚点烟的动作得出,她吸烟这件事必然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已经有了烟瘾。
汪梦秋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开口道,“许鹤的手术定在周四下午。”
“我不是为他来的。”
明楼今早已从交通站的同志那里得到这一时间,所以为避免汪梦秋的怀疑,明诚不打算再开口询问许鹤的任何事情。
“你昨晚去哪里了,阿情说你在值班但我给医院打了电话,昨晚根本不是你值班。”
“你没闻出来吗,出去喝酒了。”
汪梦秋作势还捞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嫌弃地皱眉,自己现在的味道跟一个酿酒厂没有区别。
“和谁?”
“你猜不到吗?”
汪梦秋漫不经心地话语彻底惹怒明诚,他怎么会猜不到,他昨晚和特地问梁仲春要了陈深的电话,结果半夜十二点都无人来接。
明诚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汪梦秋。汪梦秋盯住明诚阴晴不定的脸,刚想开口说什么,明诚便已经欺身压上。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汪梦秋的嘴唇,随后舔舐挑逗着。双臂环抱汪梦秋的细腰,想要撬开汪梦秋的双瓣,但她死死地紧闭双唇,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用一种冷若寒霜的眼神毫不避讳地与明诚对视。
明诚学着那一天汪梦秋在医院里的样子,食指顺着她的脸颊轻划,从额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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