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就越是困难。”
“甚至有些宗门就是围绕着祖传的功法打转,基于本门功法开发独创神通,历代门人对本门功法改良不辍,现存功法早已与其初创时的原貌相差甚远。”
“你一个商贾之家,在你测出有望大道之后匆匆弄到手的一部功法,竟然能在东洲功法之间号称上上之选,让我如何能信?”
朱允咬着嘴唇,面带委屈:“我知道沈兄出身贵胄,素来看不起商贾,但沈兄若是因此便轻视了累世经商世家的积蕴,简直愚不可言!”
沈纬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很想说一句大妹子你误会了。
看不起商人是时代所限,沈纬要是跟商人子女打成一片早就被长信侯府自己人的唾沫淹死了。
但你要说我看不起资本,那是天大的误会。
历史证明,私人资本发展到上天的地步后影响力绝对非同小可,只要有利润,便有资本的存在。
沈纬纯粹是不相信短短数天的功夫,靠马车飞鸽的交通效率能搞到什么上好货色而已。
“我并非看不起商贾,在明国时是因为身份所限必须远离经商之人而已。你所谓上上之选的功法,口说无凭。”
朱允眼睛一亮,收回商路地图后又摸出了一本颇为厚重的古本。
古本虽然看似经历了不少风雨,却保存完好,不见包装有什么破损。
《空闻》的字样书写在古本表面,看样子像是出自名家之手。
“沈兄,此法名为《空闻》,虽然许多世人不知,但想必以沈兄这等身份,应该曾经听说过它的名字。”朱允紧抱着古本,似乎唯恐沈纬劈手抢夺。
沈纬沉思良久,终于回想起一本明国秘史上似乎出现过关于这本书的记载。
“好像是有这么一本书……”
朱允的眼睛亮了起来。
“据说前朝义军四起之时,东南某府的官员之子自神洲归来,为保护家人北逃而与本土修士战作一团。”
“其人虽有神州所学,却终究难以以一敌众。眼看再回神洲无望,他却也不愿归附新朝,携带着他的毕生积蓄跳崖明志。”
“不过东南本地的修士还是没放过他,顺着悬崖找到他的尸体,却拿他手上已经认主的储物戒无可奈何。”
“所幸有一位专修灵魂之道的老修士据此不远,大家趁着他尸骨未寒放血于戒指之上,老修士以颇为邪祟之法伪装死者的灵魂,终于破解了那枚品质较低的储物戒。”
朱允连连点头,把怀中的古本抱得更紧了一些。
“众人把死者的毕生积蓄瓜分一空,据说那老人索要的报酬正是这本《空闻》。”
“沈兄无愧于才子之名!正是那本《空闻》!”
朱允把书皮上的《空闻》两字露出来,让沈纬看得清楚些:“沈兄可知此书为何在东洲可称佳品?”
“我从小居于长安,对这种只存在于江湖风闻的书怎会了解?”
“此书!此功法!”朱允捧着《空闻》,面露得意之色。“可令启灵修士先行修炼,待日后确定主修功法再做转换时,于修为丝毫无损!功**换如行云流水一般!”
“沈兄你说,我用此法换你的令牌,可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