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存在于各种野史秘闻里的所谓‘秘籍’!”沈纬指着朱允手中的古本,言语中满是轻蔑之意。
“不知有多少人拿着一本写着《空闻》两字的书招摇撞骗,花了大价钱被坑的冤大头说不定还自以为捡了便宜!”
“拿着这一本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所谓传世功法,就想换堪称无价之宝的令牌,洗洗睡吧。”
被沈纬质疑拿着假货空手套白狼,朱允紧抱着怀中的古本,羞愤不已。
不换就不换,你怎么能质疑我的信誉!
我堂堂明国巨富朱氏嫡女,拿一本假的功法骗你那令牌?
呸!
不要脸!
“你……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朱允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沈纬,唇瓣都在发抖。
“一个令牌,对沈兄你并非不可或缺之物,朱家为了给我寻得这本功法,耗资难以金钱计数,允儿怎会用朱家万金难换的信誉和价值连城的功法去贪图沈兄你那并非多么重要的令牌!”
沈纬拍拍手,眼看着朱允控诉他的行径,待朱允说累了以后才开口。
“可你说这么多……”
“还是没证明你这功法是真的啊!”
“而且这令牌的价值吧……”
“对我来说可能无足轻重,但对你这么个靠自己要通过筛选简直千难万难的弱女子,说是无价之宝也不过分吧?这就够了,要换令牌的是你,又不是我。”
朱允瞪圆了杏眼:“你!”
“这本《空闻》,允儿早已通篇翻阅过,通篇简明清晰,即使初入大道之人,熟读后也能毫无阻碍地修行此功法!”
“哦,这样啊?”沈纬满脸不在乎地笑笑:“如你所说,我的令牌在这里。”
沈纬将济世楼的令牌从储物戒中摸出来,朱允顿时眼神一亮。
“令牌你已经验明正身了,是不是也能该证明一下功法的真假?”沈纬向前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朱允立刻会意,俯身就要将手中的《空闻》递来。
沈纬伸手就要从朱允手中接过功法,但朱允神色一变,捏着功法的手指骤然加力。
沈纬没扯动古本,满是疑惑地抬头看向朱允。
“允儿素闻沈兄有才子之名,甚至号称过目不忘。”朱允狡黠地笑笑。
“所以任沈兄翻阅,恐怕这功法转身便成为了沈兄的东西了吧!”
沈纬发现,名声太大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朱允还真说的没错,沈纬就是抱着白嫖的打算。
你的功法很不错,但下一秒就是我的了。
长安才子沈纬,在前往神洲的船上,遭遇第一次翻车。
“所以。”朱允捻着手指翻开第一页。
“我给沈兄大致展示一下吧,此功法篇幅颇长,相信沈兄简单看上一遍便能体会其作者用心。”
“是真是假,请沈兄自行决断。”
朱允用点钞般的速度给功法翻页,沈纬屏气凝神飞速浏览着《空闻》的内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空闻》的篇幅放在这个装订技术尚不完全的时代,已经算是比较厚的一类,七十余页的篇章在朱允手中用了短短两分钟便全部展示了一遍。
沈纬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功法,但面对这本《空闻》,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本功法有极大的可能是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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