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船上喝花酒,吃糕点,各家青楼的头牌都要上花船,选举南阳花魁。有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花瓣,给予自己青睐的姑娘,得花瓣最多的姑娘为花魁,也有是由富人可以买下所有的花瓣,价高者得所有花瓣,赠与姑娘。
马车停在风月楼的后门,后面面朝北山,离主楼也有百米之远,除了偶尔醉酒的客人误打误撞的到了这里,其余时候基本无人。
风月楼是南阳第一大青楼,在南阳最为繁华的落徽河旁,贵客云集,可是风月楼的姑娘虽然是美艳无双,但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风月楼招姑娘的标准可是真的高出天际,所以许久未有新的姑娘,纵使再漂亮的姑娘也有被看腻的那一日。
别家的姑娘虽然平庸,但是总是更替,贵人就喜欢这般多情留种,加上风月楼无新人再夺花魁,客人流失,慢慢的走了下坡路。
好在风月楼的领头沐灵,虽已三旬,但是风韵不减当年,可谓是没有男人能够逃过她的媚眼如丝,几杯烈酒下来就把南阳城主哄得服服帖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仅得哄着沐灵,还答应把从风临送来的美人送给风月楼。
沐灵无比重视这个从风临来的美人,一再嘱咐自己手下的姑娘要明白这个人多么重要,大家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今年花会的南阳花魁,风月楼必须拿下,风月楼今年再不出一个花魁,可谓是真的没落了,要知道,从头开始的青楼容易,但是没落的青楼再抬头基本难上加难,如若这般,风月楼可真是没有出头的日子了。
沐灵召集风月楼的姑娘早早就在后院等侯,姑娘们摩拳擦掌的,心中想法各有各的。有人心中担忧这个美人只是徒有其名,不够漂亮,无法夺得花魁,到头来空欢喜一场,所有的准备都付之东流。有人心中则无比欢喜,盼望着这个姑娘的到来可以引来新客,挽留旧客,这样风月楼才能好起来,风月楼好起来她们才会过得好。
见车队至此,沐灵连忙让姑娘们行礼。
“蒋大人,恭候多时了”
“哟,沐灵,许久不见。”蒋海成上前一步,沐灵轻轻一笑,妩媚动人,蒋海成多次来南阳,年纪正是绝好年华,长相又颇有几分俊朗,出手阔绰又身居要职,这样的客人不多,风月上下的姑娘都蛮青睐这位老主顾。
“蒋大人,记得是去年夏至才光临风月吧,得有一阵子没有来风月做客了,不如进来喝几杯,就当作是叙叙旧?”
蒋海成毕竟有命在身,也不敢耽误了时候,纵使心中有意也无奈命令,面色颇有遗憾,蒋海成摇摇头,“不了不了,今日我也是为了正事来的,我还得去南阳城主那边交差呢,改日定来风月,我们不醉不归。”
沐灵颔首轻笑,“得嘞,不醉不归,那大人慢走。”
“行,人我给你留这了。”
蒋海成带队离去,沐灵上前一步,细声朝马车内询问,“姑娘,可否下车了?”
楚征衣在车内,长吁一口气,扬起笑意,翡翠先行下车,掀开车帘,楚征衣缓缓探头下车,抬头见,沐灵看清了她的面庞,她倒吸一口凉气。
身旁话多的姑娘本来吵闹的嘴也闭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征衣,望眼欲穿的模样让楚征衣心中更加紧张,她俯下身子。
“初次见面,楚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