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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发出如释重负的兴奋喊叫:“生了,王妃生了一个,还有一个!”
“……”宛若三九严寒被一瓢冷水从头浇到脚,谢静羽只觉透心凉。
她笑的一脸讽刺,语气尖酸而凉薄:“不用白不用,有个傻瓜替我卖命,我何乐而不为?”
“呵呵,何况你又是那么的爱护我和维护姨娘,每次我们有事,你都是第一个冲到前头,你心甘情愿的把什么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宁可被父亲和太太打死也不松口,这样的好闺女和好姐姐,我和姨娘上哪找啊!”
“你是弃儿!没人要的陪钱货,贱蹄子!”既已撕破脸,谢静芬也不耐烦装姐妹情深了,她抬高尖俏的下巴,趾气高扬,十分恶毒的冲谢静羽轻蔑冷笑:“别以我喊你姐姐你就真以为是我姐姐,我无非是看你傻,看你天真好利用,觉得你是个顺手又好用的挡箭牌罢了!”
“你,你说什么?”谢静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我……我……”
“呸!”她啐了已呆木若鸡的谢静羽一口:“做梦!”
“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谢静芬气的小脸通红,指着谢静羽凶狠地反击:“姨娘给人做小,我是庶女,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可你又是什么呢?你不过是没人要的弃婴!一个孤儿!真不晓得你在得意个什么劲,真以为自己是高贵的谢家姑娘么?”
“谢静羽,你疯了,敢这样数落我和姨娘?”谢静芬见鬼似的看着她,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她素来是站上风的,怎肯屈居下风,被谢静羽骂了一通,她也活过来了。
所谓“满桶水不响,半桶水响叮当”就是如此。
显然是不可能的,姨娘除了颜色,满身都是让人诟病和指责的毛病,妹妹亦是,而太太和谢静媚却非常的有城府,厉害多了,表面上不声不响的,私底下却可以整死你不偿命。
可真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上蹿下跳的折腾了么?是,太太是没有姨娘生的美,但那如何?娶妻娶德,纳妾纳色,父亲难道还真能为姨娘把太太休了么!
她心里清楚的很,姨娘和妹妹不服谢静媚母女,无非是因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
“惹烦了太太,她提脚找个错处把姨娘卖了,你上哪哭冤去?你以为太太做不出来么?还在那里自鸣得意!”长这么大,怕是首次这么发泄,谢静羽的脸都红通通的。
她指着谢静芬:“你我也一样,既然不是从太太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就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别成日里没事就搞什么嫡庶之争,你争得赢,争得过么?”
“这能改变什么?”她喘了一口气,接着道:“嫡就是嫡,庶就是庶,姨娘既然当了人家的姨娘,就要认命,别妄想爬到人家正妻的头上耀武扬威,真要有那本事,就别给人做小!”
“人憎鬼厌的,这就是好么?”
觉得妹妹太任性了,谢静羽憋到如今,也是不吐不快:“你和姨娘整日不消停,不是跟谢静媚过不去,就是跟嫡母打擂台,为了尺把料子,你们都可以扯着由头和太太吵个天翻地覆,楞是要把宅子里闹的鸡犬不宁!”
“我错就错在不该是你的姐姐,打小到大就为你背黑锅,背的次数我都数不清了!”
“谢静芬,你够了啊!”谢静羽用力甩开她的手:“我自甘随落我自甘下贱,你清高你高贵,那你以后被谢静媚追着打时,别鬼哭狼嚎的来找我救你;被太太重罚时,你也别来找我代过;被父亲指责怒骂时,你也别都推到我身上,并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总之都是你有理,这世上的人全不对,包括你给谢静媚下巴豆,想害死她都是你对!”
谢静芬呆了呆,突然一咬牙站起来,陡地提高嗓门:“没说够!我就是要说!她谢静媚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我还说她不得?你这么上赶着巴结她,又落到什么好了?她是给了个笑脸你还是拿你当姊妹了?你不觉得你自甘随落自甘下贱吗?”
“说够了没?说够了你就回去。”谢静羽猛地寒下俏脸,颇有些疾言厉色:“你不救,我救!”
“谁跟她做姐妹?你真是食古不化!”谢静芬十分生气地看着谢静羽:“你看看我们姐妹,无论是针黹女工,还是诗书琴画,论德容妇工,我们样样都比她谢静媚不知强多少倍!可你看看我们两姐妹,在吃穿用度上,我们两姊妹样样都只能捡她谢……”
“谢静媚也是你大姐!”谢静羽气道:“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关我什么事?总之你不许去救人,我要看着谢静媚死!”谢静芬阴着眼,一脸冷若冰霜:“她自寻死路,云绯城只能怪她运气不好。”
“可绯城在里面。”
“不许救!这个时候我们应当做的是去喊人,她谢静媚敢带外人来禁地,想必是活腻了!”
“静媚骗绯城过来,我要去救绯城!”
她急的不行,左右环顾一圈,见无人守塔,她立刻甩开妹妹,提气便要冲过去,却被谢静芬一把拉住:“你想干什么?”
却,没有看到云绯城的身影。
谢静羽带着谢静芬,一路避开人群,好不容易来到龙泉塔的外围,一眼便看见谢静媚杏黄色的身影从塔口一晃而过,似乎是进了塔。
※※※※※※
“嗯。”云绯城举步向前。
谢静媚垂下眼帘,淡淡地道:“你去吧,姑母要你亲自去取,我不好讳姑母遗命。”
“那谢谢你啊,劳驾你了。是我过去,还是你带我过去?”云绯城指着那座琉璃塔,征询着她的意见。
谢静媚淡定地笑道:“年长日久,我爹一度忘了,还是今日陡然忆起此事,却来不及亲自告诉你,你也知道,爹他们今日忙的分身乏术,说不得只好要我走一趟。”
“那六舅舅怎的不对我说?”云绯城反应也不慢。
谢静媚接着道:“嫤姑母那次回来,便把捡到你时的襁褓,还有一些她自己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放进了那座塔里,并对我父亲说,待你十八岁后,让你自己亲自来取,也算给你一个惊喜。”
当年,安阳王妃为了不让外界对云绯城的身世起疑,曾消失过一年半载,外界只以为她去待产——也确实是如此,当她重新出现的时候,怀里已抱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娃了。
为保住禹宫的秘密,谢氏的女子一旦外嫁,此生都不会再踏足娘家,就仿若与娘家断了关系。
“当年,嫤姑母抱你回来,打算把你当亲生的抚养长大,可无法对外界圆谎,为免你的身世泄露,姑母便回了一趟娘家,对外界却谎称是去别苑待产。你应当知道,姑母自出嫁之后,便从未再踏足洛湖。”
想到父亲的慈爱母亲的娇宠,还有兄长们的溺爱,云绯城眼圈一红,低下头嗯了一声。
她如此上道,谢静媚满意的眼中都浮现一丝笑意,甚是沉着的点点头:“对,想必你已经知道你的身世了,也知道你的实际年龄了。”
她长睫轻霎:“看见了,我娘的遗物莫不是放在这座塔里?”
至于那座琉璃宝塔,塔顶的黄色琉璃瓦上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刺的人眼睛都有些模糊。
云绯城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群古柏围着一座琉璃宝塔,那些古柏苍老遒劲,树冠宽大茂密,遒劲而伸展的树枝宛若巨龙腾飞,在皇家坛庙及一些古寺名刹等处,常见到这种巍峨挺拔的古柏,云绯城并不惊奇。
“就在那里。”她回头看着云绯城,一脸真诚:“看见那些古柏和那座塔没有?”
谢静媚停住步伐,手搭凉棚,眯眼眺望着不远处,淡淡的阳光射出云层,在十八颗枝叶茂盛的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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