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盾!”统领大喝一声。
一百多面半人多高的盾牌迎了出来,站在了唐军的最前面。
不用那位统领下令,数百支大唐特制的穿甲弩箭破空而出。
“擒!”
统领一声令下,一百多面盾守抵着盾牌开始前进,几百名大戟士紧随其后,每两个大戟士跟在一个盾守身后,三人一组,十二人一队地朝着古九郎冲去。
乌头隘之内还藏着几百名大戟士,这时也从乌头隘后面的暗门内涌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古九郎的身后。
几百名身经百战的大戟士,没有带盾守,而是直接朝着包围圈中心的古九郎冲去。
古九郎瞥了一眼身后,大秦轻骑估计还有七八息的时间才能赶到。
他握了握剑柄,然后抬头朝着天空那几百道破风而来的剑矢冲去。
一气化清风,地上天上皆起大风。
晋人古九郎在风中大喝一声:
“剑三!”
满地碎石骤然而起,古九郎满身剑气肆虐无比,一瞬间剑气携着空中悬立的泥沙碎石,冲向了那几百支势大力沉的弩箭。
一息过后,天空中歪歪斜斜地下起了箭雨,还未等箭矢完全落下,古九郎身影再动,双手持着剑从天空之中一剑劈下。
“咔嚓——”
除了最初那一层盾铁的碰撞声之外,那位强接古九郎一剑的人,毫无意外的被劈成了两半。
凌冽无比的剑气在劈开最前方的盾守之后,又笔直地向后延伸过去,带着浓烈血腥味的血雾沿着地上的剑痕开了一路。
古九郎手中的剑被他用出了刀的感觉,剑用巧劲,刀借其势,哪有他这样的剑修,直接用剑把人从上劈到下,这也太过损伤剑身了。
这时,在乌头隘墙头上的探修,悄悄地放飞了手中的信鸽。
“再上!”统领目光一凝。
剑修用气,按照古九郎这种杀法,不用一会气府内的气便被用得差不多了,而军队杀修士也只有靠人多的优势,慢慢磨光修士气府内的气息,最后再一击必杀,结果了他们。
这位统领不是没有杀过修士,他的部下也很清楚怎么来对付这些神通广大的人,所以他并不急,他在算什么时候让部下全压上去,逼死古九郎。
几组盾守同时朝着古九郎冲去,古九郎抬手一剑,便又将两组盾守劈成了两半。
尽管如此,每个大唐的将士眼中没有一丝畏惧,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还不如上!
这次围剿,宫里放下了话,若战死,抚恤金五倍,若不死,每个人调回宫里当差。
若是平时死了,再运气背的碰见个,吃人血满头的上司,估计抚恤金也不会到自己家人手上,但这次可是宫里开了金口,那这抚恤金便没人敢动了。
大唐本就注重抚恤死残,抚恤金额要远高于其他国家,只可惜最近几十年大唐的抚恤制度也和中原其他几国那般,一年不如一年了。
如今战争频发,人死的是一茬又一茬,而这些人战死之后,他们的户籍存亡又不能得到及时地更改,后续的抚恤工作,自然难以进行。
又或是战死的人数太多,国库难以拨下这巨额的抚恤金,所以朝廷就拖了又拖,这些抚恤的钱财始终难到阵亡人员的家里。
说来是一个国,家大业大的,倾国之兵能办成很多事情。
但又说回来,一个国家大业大,若是算上每一个人的抚恤,这也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开销。
又何况在名单确定后,还有那些繁杂冗长的程序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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