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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洛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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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洛阳的话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好人。

    我叫洛阳,今年十九岁。

    自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两件事情:训练与实践。

    只有实践才能将理论的知识化作力量的源泉,我并不否认这句话带给我的影响。或者,影响原本没有带给我任何的特殊的感悟,只是存在于我身边的人从获得了一些理解。

    之所以说是一些,而不是全部。那是因为我知道世上应该没有任何的知识给人的理解会有穷尽的时候。相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人在相同的时间嚼念一句话,从中若想获得体会,我知道那些体会是全然不同的。

    道理的力量永远没有穷尽。只是单方面从中理解到一部分的体会然后以崇高而又坚定的信仰态度将之奉行到底。

    这本没有错,但是现在是错的了。

    白纸上的黑点永远显眼于身后的白纸,无论身后的白纸多大,一颗小小的黑墨便吸引了观者的眼球,笃定了观者的思考方向。

    这就像是道理,最容易明白的往往是最显眼的东西。那就是白纸上的黑墨。黑墨存在于白纸上,带给了后者的不协调。

    若是现实中了一些事情,那么黑墨的行为就是一种罪。

    罪者。恶也。

    恶,永远是最容易懂得的事情。即使身后是没有穷尽的善。

    恶,就是黑墨;善,就是白纸。

    白纸本是协调的,但是却有了黑墨而至使无法重现昨日辉煌。但黑墨在白纸上是去之不尽的,它只能后变淡,却无法消失。

    这就是道理的真谛,道理将歪理掩盖,白纸将黑墨包容。黑墨化作“盔甲”包裹真理,想要了解而无从着手。

    不,并不是这样。其实想要了解道理的实在内质很简单,并不是要刻意的躲开黑墨,而是坦然相迎。

    我所知道的,他们一定是聪明人,但是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正因为他们聪明,想要可以刻意避之,所以才会反走斜路。

    他们聪明,刻意避开黑墨,直接了解到道理的真谛,而继续深入,又回到了最初,他们此时所认为的最后真谛,恰恰是最初的肤浅黑墨。

    而坦然相迎的人,首先了解到肤浅的黑墨,继续深入,认识了道理的真谛,加上自身的感受加以升华,这就是真正的智者。

    很可惜,我不敢说我是这样的智者,但是我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我坚信努力的完成一件件事,一定可以加速终结的来临。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当初的那股冲劲,我的生活让我感到了似乎到达临界,我几乎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疯子。

    我是个佣兵。

    这并不是我自愿的,我是个失忆的人,没有过去的傀儡。

    我感到温暖,是因为衣物火炉的炽热;我感到寒冷,只是身体生理的反应。这些似乎都被隔绝了,在如何温暖--直至可以烧死人,在如何寒冷--直至可将身体冷的溃烂。我似乎是都可以忍受下来了。

    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是组织的傀儡,它只为组织服务。

    灵魂当然没人拿得走,是属于自己的,但他却没有过往。

    我没有生存下去的意义,但是我还是活着,在黑暗的事业下苟且的活着。

    我有很多的钱,那都是我自己亲手,一个一个的赚来的。

    那些钱,很脏,有时候我恨不得扔了它们,但是……也许以前的我是个惜财的人吧。松手就可将它们销毁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我却没有勇气。

    那些钱,对我唯一的用途也许就是买些书。

    读书也许是唯一能够让我找到生存意义的了。

    在我刚刚得到现在的自己的第一本书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遍布我全身的毛孔,就是细小微麻的闪电在我的身体里面游走,随时刺激着我神经的变化。

    我认得字,失忆的我竟然认识字。

    然后,我明白了。这是在夜里想明白的。

    我记忆中的,似乎只有这些字。而且,我不会写字,但是我会很多的学科内容。然后我再次忐忑的想着:也许……有记忆的我是个高材生也说不定。

    我渐渐意识到,我的记忆似乎不是那样简单消失的。

    我醒来看到了第一个人就是他,这是个神奇的男人。之所以用神奇,是因为我已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他。或许神奇就是这个世界对他所能赞美的极限词汇。

    他的脸很干净,但是却有着深深的皱纹沟壑。他的脸上没有一根的胡子。他的浓厚适中的柳叶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睛是小的,就是一条线,一条有着宽度的线,细长的眼睛带给了他另一种没干。他的嘴唇就像是有天然的朱砂每天在自动的染着,淡雅如盛夏荷塘遍布的何莲粉瓣。若不是他的光滑如陶瓷一般的脖颈上有着渐渐突出的标志,我想我一定会将他认作一个女人。

    他的嘴里总是咬着一根烟,但他的牙齿就像初下的牛奶般白皙,因为那根烟从来没有被点燃过,它从来都只是摆设,只是他只有一天的寿命--没到晚上,总会有人抢着要去他口中的摆设。

    他一直穿着一件黑的发明的长衣,没有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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