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退敌,需要抽调五十余人,你带人顶住,决不能让晋军攻上城来。”
“我就知道四弟常有些鬼主意!四弟一来,可颇敌军!四弟放心去吧,有我樊无期在,绝不会让一名敌军攻上山门!”樊无期斩钉截铁说道。
韩少保抽调五十余人,又叫来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命令他们说道:“你们二人各带二十五人收集十绝城各处粪水金汁,收集好之后,即刻送往西山门和东山门,告诉他们这是韩少保军令。杀伤敌军之后,倒灌金汁于敌军身上,可大破敌军,消灭敌军有生力量!”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即刻领命,各带人马迅速离去。
稍时,程守疾收集三十桶金子而来,韩少保大叫一声二哥,樊无期心领神会,杀退这波敌军之后,樊无期命令众兵士迅速后退。早已准备等候的程守疾,命令兵士将三十桶金渍拖拽到山门城墙跟前,一人一个把舀,在程守疾的命令,舀出金汁,倾洒在晋军身上。
晋军使用车轮战轮番攻击山门,想消耗山门守军,虽阵亡不多,但受伤者不计其数,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有负伤,而那粪水金汁毒性极大,一旦沾染伤口,迅速溃烂腐败,大罗神仙也难救。伤势重者感染粪水金汁,在痛苦哀嚎之中即刻死去;伤势轻者,感染粪水金汁,若不及时治疗,也亦难逃一死。但更重要的则是影响士气,行军打仗,攻城拔地,全凭得是士气,一旦士气丧失,士兵不敢再战,怯战畏战,那么便就毫无胜算。
与其与敌厮杀而死,但不觉得有些什么,但是瞧见受伤兵士因感染粪水金汁,受其困难折磨再凄惨死去,无疑是在心里上给晋军兵士更为致命的一击!
晋军兵士被突如其来的粪水金汁洒中,伤口立即溃败腐烂,痛得晋军士兵满地打滚,纷纷撤退逃跑,不敢再战,任凭晋军如何擂鼓催战进攻,也挡不住吓破了胆的潮水一样的溃败之兵。
“晋军退了!晋军退了!”樊无期兴奋狂叫道。
面对如潮水一般的溃兵,拼死守护山门的众将们无不感激涕零,仰天欢呼。哪怕此刻山门之上臭气熏天,也丝毫抵不住他们的欢喜开心之情。
压抑许久,一直处于防守的劣势,被晋军压着打,此刻能突然翻身,主动逼退了晋军的进攻,这份突如其来的胜利,不亚于打了场大胜仗!
“程将军,趁晋军撤退之际,再多带人手,多多收集粪水金汁,留备他用!”韩少保说道。
程守疾领命,带了五十余人上山,进入十绝城里收集粪水金汁而去。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各带二十五桶粪水金汁赶往西山门和东山门支援,按照韩少保的吩咐,告之南春和樊归二将,用同样的办法,以粪水金汁倒灌于魏军和吴军士兵身上,感染者不计其数,再无厮杀攻城之心,极为惊恐,没有军令,吩咐撤退逃走。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返回南山门,朗大酉与韩少保报道:“将军,一切都在你的神机妙算之中。西边的魏军和东北的吴军受其粪水金汁感染,大败特败,任凭两军统帅如何的擂鼓催战,也丝毫抵挡不住溃兵之败。我等返回之时,与嘱托二位将军继续去收集粪水金汁,以备不时之需。”
“做得不错,是为有功一件,日后论功一一封赏。”韩少保说道。
朗洛说道:“将军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何谈封赏。”
“又不是我等立下的战功,将军要给,我却不要,想要封赏,凭战功而得!”朗大酉豪气说道。
“好,两位不愧是昔日战将,我韩少保佩服!”韩少保抱拳说道。
樊无期兴奋狂呼,发泄着压抑许久的内心烦躁之心,手中长剑猛地插/入地面,大叫道:“晋军败了!晋军败了!!晋军败了!!!”
三声高呼,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樊无期心中大喜,甚是癫狂。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平缓了心情,走到韩少保跟前,紧紧的抱着韩少保。
“四弟厉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招了!要是早早用了此招,逼退了晋军,也不必死伤了诸多兄弟,我樊无期愧对他们。”樊无期瞧着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拍着樊无期的肩膀,说道:“二哥不必如此自责,那些死去的兄弟会不会怪你的。是魏晋吴三王大军实在凶悍,三王大军统帅不管不顾兵士生死,以车轮战方式强攻,二哥能率羸弱之兵顶住他们十余次的冲锋攻击,已是不世出的良将大才了。此战过后,二哥必定扬名于大周,到时再好生祭拜死去的兄弟,照料他们的家人,也算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