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乔烈领命而去,韩少保带着百余人下山而行,稍时便就到达南山门。
晋军的冲锋再一次被打退,樊无期满身是血,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击退晋军的攻击了。
樊无期疲惫不堪,斜躺着在城墙边上暂做休整。
韩少保带人来到,樊无期瞧见韩少保,急忙起身,却被韩少保拦住,说道:“二哥辛苦了!守城不易,面对数万晋军车轮战强行攻城,二哥尚能护住山门不丢,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了。”
“功劳不功劳的倒也无所谓,只是希望四弟不要记恨二哥没有及时派兵去救你,二哥便就宽心了。”樊无期长长的出了好几口气,其身颇为疲累,与韩少保说道:“能看见四弟平安无恙,二哥心里没有那么愧疚了。”
韩少保一把抱住了樊无期,捶了捶他的背后,见是他如此模样,心中极为不舍,喃喃自语说道:“本来的确有些生二哥的气,埋怨二哥见死不救。如今亲眼见到了二哥的守城不易,才觉得我韩少保是多么的混蛋,误会了二哥。若不是二哥未雨绸缪,及时拿住十绝城,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二哥,你受累了,四弟是小人,四弟对不起二哥,我该死,二哥你打我吧,出出心里的怨气吧。”
韩少保说着说着,泪水横流,他看着樊无期,此情此景,面对四面楚歌之险境,樊无期也不禁感叹伤心,留下两行清泪。
遍地尸籍,满地血水,残垣断壁,破败不堪。本是座威严高大的山门,已是处处坑坑洼洼,城墙到处暴露缺口。但饶是如此,樊无期带着为数不多的兵力打退了晋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当真是了不得。
“既然结拜为生死兄弟,就不会胡乱猜测兄弟之心。我樊无期年长四弟几岁,经历的事情也比四弟要多些,既然要做主子,就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为将者,最忌猜测,既然不能相信,又何必当初委以重任!”樊无期说道。
樊无期这番话,是在告诉韩少保,既然要用人,就要相信对方,更何况他们还是结拜的生死兄弟。若是王将不能坦诚信任彼此,又怎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二哥教训得是,此次以后,我必引以为戒!就像二哥说的,我们是结拜的生死兄弟,就要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韩少保承诺说道。
樊无期伸手在韩少保胸前轻轻捶了一拳,随后擦拭韩少保眼角泪水,像个大哥哥似的,与韩少保说道:“都是韩家军一军统帅了,还哭鼻子,也不嫌丢人,让底下兄弟看见了,岂不被人笑话。”
韩少保见樊无期如此,倒是破涕为笑了。
山门外,厮杀声再次响起,晋军再次开始攻城,对十绝城势在必得,哪怕不惜兵士生死,也必须要拿下十绝城。
樊无期起身瞧向了山门外杀来晋军,即刻叫道:“敌军攻城,赶快起来应敌!”
“四弟,你快退后,不要让箭矢伤了你!”樊无期护着韩少保,躲避箭矢,连连退后说道。
韩少保说道:“二哥不必护我,我韩少保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程守疾,朗大酉,你们各带兵马投入战斗,务必杀退晋军,不准他们越雷池一步!”
程守疾和朗大酉得令,迅速加入战斗,晋军放攻城云梯,被守城兵士长枪刺推,跌落云梯摔死。
樊无期领兵于一侧指挥士兵,利用起一切能利用的地方,砸向山门之下,就连十绝城内的周边民屋房子都被拆了,抬走原木到山门之上,用来砸击山门之下敌军。
韩少保护着温苏媚,躲避箭雨,拿起地上盾牌掩护,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再也没有起来,韩少保其心甚痛。
韩少保心忧道:“不行啊这样,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就这样跟晋军硬碰硬,守城之兵迟早会被消耗殆尽,不能盲目的死守。”韩少保大脑极速运转,思考对策,随后叫来程守疾,与他说道:“程将军,十绝城地势你熟悉,现在我命令带人迅速收集粪水金汁,越多越好,将其运来,我有大用,快去!”
程守疾领命说道:“得令!”
温苏媚被韩少保护在身后,不解问道:“你要金汁做什么?臭不可闻的!”
韩少保瞧着温苏媚说道:“你待会就知道了。你自己护着自己,我有些工作要提前准备。”
“臭小子,你也要小心!”温苏媚点头说道。
韩少保离了此处,杀到樊无期跟前,与其说道:“二哥,我有一办法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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