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之荣赶到,见巡逻禁军士兵全待在原地,不再追赶,斥问道:“为何不追,在此作甚?”
巡逻禁军一士兵指着血迹方向,与统领聂之荣说道:“统领大人,你看。”
聂之荣沿着地上血迹一路看去,血迹最后落进了一处府邸之中,聂之荣问道:“这是何人府邸?”
“都尉万侯俊府邸!”禁军一士兵回道。
“去敲门!”聂之荣说道。
巡逻禁军士兵十余人呼啦啦上前一阵剧烈敲门,万侯俊府邸无人反应。
“统领大人,无人开门!”禁军士兵报道。
“去把门给本统领给撞开!”聂之荣怒说道。
众巡逻禁军士兵得令,正要准备撞门,都尉万侯俊府邸大门突然打开了,万侯俊手里拿着剑,站在门口。
“你们谁要撞本都尉的府邸大门?”万侯俊醉醺醺的看着巡逻禁军士兵,眼有杀意。
聂之荣走上前,看着万侯俊说道:“是我下的命令!”
“聂之荣,你不过一小小的统领,竟敢深更半夜扰本都尉清静,你活腻味了是吧?”万侯俊手里拿着长剑,浑身酒气,面色绯红,显然酗酒过多。
万侯俊走到了聂之荣跟前,围着聂之荣转了一圈,踉踉跄跄说道:“本都尉瞧你也不过就一个脑袋,为何敢如此在我府邸门前嚣张?啊!”
聂之荣命令说道:“去,进府搜!”
“我看谁敢!谁今天敢踏进本都尉府邸一步,本都尉就要了他的脑袋!”万侯俊怒道。
众巡逻禁军士兵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聂之荣大呵道:“你们到底是我的兵,还是他万侯俊的兵?”
聂之荣面有怒气,看着那些巡逻禁军士兵,丝毫不顾万侯俊在场。
巡逻禁军士兵得命全部进府搜查,万侯俊情急之下竟拿手中长剑劈向聂之荣,聂之荣未料及都尉万侯俊真敢出剑伤他,躲避不及,左手手面被都尉万侯俊长剑划伤,血流不止。
聂之荣反手一巴掌将都尉万侯俊打了踉跄倒地,命令左右禁军士兵摁住万侯俊,说道:“都尉万侯俊,逞凶伤害大齐庙堂武官聂之荣统领,下入天牢,等候王上发落!”
“聂之荣,你敢,我是庙堂都尉,你不过一统领,如何有资格把本都尉下入天牢!”万侯俊不服说道。
“这些话,你留着自己去跟王上说去吧!”聂之荣冷哼说道。
府邸内,巡逻禁军士兵有人拿着两套粘有血迹的夜行衣出来向聂之荣报告,说道:“统领大人,发现两件夜行衣!”
聂之荣拿过夜行衣,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用手摸了摸,血腥之气甚重,血迹还未完全干透。
聂之荣看着万侯俊说道:“这些东西,你自己去跟王上解释去吧。”
“放屁!聂之荣,你污蔑我,陷害我,这根本就不是我府中的!你栽赃嫁祸,你偷梁换柱,你不得好死!”都尉万侯俊大骂说道。
府邸内,又有一禁军士兵出来向聂之荣禀报,说道:“统领大人,后院里面发现五名女子,衣衫褴褛,坦胸露乳,场面yi
乱。”
聂之荣不敢相信的看着都尉万侯俊,诧异之间,巡逻禁军士兵已经将五名衣衫不整女子带了出来,全都跪倒在地,哀求聂之荣饶命,祈求万侯俊救命。
“都尉大人,你竟敢当众yi
乱,简直是狗胆包天!”聂之荣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道:“把他们全部给我带回去,关押起来,明日请王上发落!”
“聂之荣,本都尉是在自家府邸,做什么事情,又与你何干,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凭什么抓我?放开本都尉,不然本都尉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尉万侯俊叫嚣不断,已是如此地步,仍然不可一世,嚣张蛮横。
“万侯俊啊万侯俊,你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聂之荣愤恨无奈,对万侯俊真是恨铁不成钢。
藏于暗处的韩少保和王乔烈见都尉万侯俊被统领聂之荣押走,二人大喜,王乔烈小声说道:“四哥,真是没想到那万侯俊还有如此雅趣,找了五个女子,还真是厉害,我王乔烈倒是有些佩服他了,他身体吃得消吗?”
韩少保笑着小声说道:“老六,你这一语双关玩得不错啊。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又是你的家乡话,我们这里可没这句谚语。不过说起来倒也朗朗上口,意境颇深啊。”王乔烈不无赞同说道。
韩少保眨巴着眼睛,忽的发神经似的,向王乔烈抛了一个媚眼,王乔烈连忙撇过头去,说道:“可别,四哥你这妩媚风情,老六可无福享受啊。”
“滚犊子,在这贫什么嘴,撤了!”韩少保踢了王乔烈屁股一脚,没好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