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半惊七分。
韩少保和王乔烈二人一身夜行衣打扮,黑衣蒙面潜伏暗处,等待着巡逻的禁军士兵。
远处,一队六人禁军巡逻士兵打着灯笼从西向东走来。
韩少保抽出赤子剑,王乔烈拿出寒月刀,二人严阵以待,等那队六人巡逻禁军走到跟前时,韩少保和王乔烈二人迅速从屋顶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六名巡逻禁军士兵全部斩杀。
二人拿起巡逻士兵掉落地上刀剑,割下六根手指,撕扯下禁军士兵身上衣服,将六根手指包裹好,随后迅速离去。
韩少保拿着六把刀剑,每走五百米扔下一把兵器,将矛头直指世子府邸方向。
路上故意吸引巡逻禁军士兵注意,引得禁军士兵跟着地上兵器方向,一路追随到了世子府邸门前,却见世子府邸大门前张阎罗正与两名黑夜人厮杀搏斗。
韩少保和王乔烈一身黑衣人打扮,与张阎罗厮杀。张阎罗见其齐军禁军即将赶到,与韩少保和王乔烈说道:“禁军来了,你们赶紧走!”
张阎罗故意放水不敌,被那两名黑衣人联手打翻在地。
禁军统领聂之荣带领十余人禁军赶到,张阎罗看禁军队伍中竟有昔日熟人,心中一愣,便有了注意,心道:“如此,事情可就轻松了!”张阎罗大声呼救叫道:“聂之荣将军救我!”
韩少保和王乔烈趁机把包有禁军手指的包裹扔进了世子府邸,随后二人迅速逃离此处。
聂之荣忽听张阎罗叫起他的名字,停下脚步,命令其他禁军继续追赶,自己走到了张阎罗跟前。
“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聂之荣问道。
张阎罗拿过聂之荣身边禁军士兵火把,靠近自己脸上照了照,说道:“聂大人现在高就,竟连我都不认识了。”
聂之荣不过三十岁左右,一身戎装,上下打量着张阎罗。
聂之荣忽的认出了张阎罗,说道:“难道你是张阎罗前辈吗?”
“不然你以为了?”张阎罗没好气说道。
聂之荣难以置信的看着张阎罗现在模样,见他瞎了右眼,憔悴了许多,巨大的变化使得聂之荣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聂之荣说道:“前辈,你现在怎么这幅模样?这些年你经历什么,怎会有这样翻天覆地变化?”
“怎么?我老张丢你脸了是吧?”张阎罗不悦说道。
“前辈你说什么了,这样的话岂不伤了情分!”聂之荣说道。
“唉,这些年一言难尽,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先带人去追赶那两名黑衣贼人,日后有得是机会说话!”张阎罗劝说聂之荣办正事要紧。
聂之荣说道:“前辈说得极是,敢问前辈现在住在何处,明日我来找前辈!”
张阎罗指了指府邸门前门牌,聂之荣看后说道:“听说世子离世了,此事当真?”
张阎罗点头说道:“此行我返回淄丘王城,就是为了护送世子落叶归根,安葬王城。”
聂之荣拍了拍张阎罗肩膀,随后说道:“前辈,明日我来找你,先就此别过。”
张阎罗叫住了聂之荣说道:“刚才发现那贼人好像往世子府邸扔了东西,你随我去看看,若是什么重要物件正好你带回给王上。”
二人进了府邸,在角落找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血淋淋的六根手指。
“我巡逻禁军适才有六人分别被贼人砍断手指,该是如此!贼人实在可恨,手段这般歹毒,我聂之荣身为禁军统领,绝不会放过这些贼人!前辈,这包裹给我,这是证据,待会面呈王上!”聂之荣说道。
“将军刚刚是亲眼所见,贼人把这包裹扔进了我世子府邸之中,摆明了就是想栽赃嫁祸。世子寿体刚回王城,前脚落回府邸,后脚就有人行这般卑劣手段。聂将军,世子已经如此,就连最后一程都不能走的安稳,你说,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他们!”张阎罗把韩少保教给他的话照葫芦画瓢说给了淄丘城禁军统领聂之荣听了,聂之荣惶惶不敢多言。
张阎罗气得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聂之荣看着张阎罗说道:“前辈,你放心,我身为禁军统领,护卫宫闱王廷安全,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等事情,必会彻查到底,还前辈一个交代!”
张阎罗抱拳行礼说道:“好,那就静候聂将军佳音了!”
聂之荣拿走了装着手指头的包裹,带着两名禁军士兵离开了世子府邸,追击韩少保和王乔烈伪装的黑衣贼人而去。
韩少保和王乔烈二人一路奔向了齐国兵马都尉万侯俊府邸,以叠罗汉姿势翻进了万侯俊府中,故意在地上留下血迹,脱下夜行衣,半藏半掩在万侯俊府中花园里,清理刀剑血迹,整理衣襟,迅速折道翻墙而去,在巡逻禁军追赶之前逃之夭夭,不见踪迹。
巡逻禁军士兵找不到黑衣贼人,发现地上有血迹,随着血迹方向,发现血迹一路流淌进了万侯俊府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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