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郡主在哪,我就带你去找你的公主怎样?“秦穆持着一块插满铁针的器具,慢慢的放在火上炙烤。
“我不知!”圆儿被绑在铁架子上,浑身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公主,你让圆儿好好活着,可是我弄丢了郡主,我到底还应不应该活下去。
“给你说说我的新玩具,这可是我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一次的。”秦穆把刑具靠近圆儿,从脸颊挪到胸前。
“你给我个痛快!”圆儿虽不怕死,也从未见过如此恶心可惧的人。
“痛快?欺瞒我侮辱我还要个痛快?除非你快点让我找到郡主,不然多的是好玩的等着你。”秦穆想给圆儿擦擦脸颊,被圆儿狠狠地躲过。
“我不知道,包袱里就是,我只是想赶紧找我家公主,二王子不是个好东西,当年就差点对公主·····”圆儿愣愣地说。
“说的也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你在欺骗我什么······”秦穆挥了挥手,想让手下的施刑。
“王子,那那小王子差人前来······”未等汇报的人说完,就被踹了出去。
“叫他什么?”秦穆持着羽扇,笑眯眯地望着他。
“废物,废物叫您前去和他说两句话。”侍卫被吓出一身冷汗,大王子喜怒无常,谁不知道普天之下只有秦穆敢光明正大地叫那个人废物。
“瞧你的可怜劲,我又没武功,踹你一脚而已,去领个赏钱罢。”秦穆转过身子,对圆儿说,“你看看这巧劲儿,怕是有救你的来了。”
······
“打开这小窗。”秦穆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只有高高的围墙,却没有门,唯一和外界沟通的地方便是这一扇小窗户。
“大王子稍等,主子他正在过来。”守着这小窗的是个老仆人。
“没事,等等他。毕竟废人行动不便。”秦穆很是好心情。
老仆人也是见惯了秦穆这般侮辱人的,毕竟主子落到这般也是他······
“咳咳,我来迟了。”只见一个小孩被人抱着出来,放在了一张藤凳上。
“弟弟近来气色竟这般好,为兄甚是可惜。”秦穆贴着小窗说。
“气色再好,不过是王兄的笼中鸟。”逾明病怏怏地歪在藤凳上。
“这可不是我干的,是王上体恤你。”秦穆矢口否认。
“逾明不是来问责的,毕竟王兄你做的不止这一件。”逾明举起瘫软无力的双手,“逾明是来问你要人的。”
“要谁?”秦穆拖长了音。
“要新月国的郡主。”逾明开口道。
“弟弟你想的太美了,你的计策如此拙烈,怎能捉到郡主呢?”秦穆讽刺道。
“只是我的计策吗?”逾明说。
“你·····”秦穆当然不会说不是,也的确不是,逾明的计谋他只用了三分,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安排。他才是天启第一谋士,一个7岁小儿算个什么玩意儿!
“哥哥我捉到一个好玩的,送给废物弟弟玩如何?”秦穆皮笑肉不笑。
“谢谢哥哥。”逾明咳嗽地没完没了。
“给你怎么送进去?”秦穆从窗里望着里面,王上对这个废物的姓名真是出了大力了,铜墙铁壁,墙周围全是钢钉暗器,竟像个小城池。
“小窗下有个洞,等着塞进来就好。”逾明准备回屋休息了。
“是了,以弟弟的身份就该爬这种狗洞。”秦穆哈哈一笑。
“哥哥似那市井上的娘们,只会口舌。”逾明制止了侍卫们的愤怒,被抱着回屋子里了。
“你!你个贱人生的废物也敢如此说我!当初应该再割了你的舌头,看你如何当这第一谋士!”秦穆撕下他笑面君子的面皮,神色凶狠。
“那王子,就给他送过来?”侍卫听着安排。
“送,为何不送?”秦穆平复这心情,“给她割了舌头,就说她以后伺候的那位最喜欢残缺之人。”
“王子英明。”
“毕竟,我们不急着要个有新月王室血脉的女子。”秦穆看着东方,“而且,最好的选择不是郡主,不是吗?不必去找郡主了,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婴儿罢了。既然送了那废物一份大礼,就去向他要个计策,关于······”
“是!”
······
“娃娃,我捉到了一只野兔!”道士举着野兔说。
“师父我们那快走吧,这长平山深处危险重重,不易久留。”娃娃抱着只锦鸡说。
“等等。”道士眼力好,看到了远处的一抹白光。
道士掐指一算,把野兔子也扔到娃娃怀里,“娃娃,我又看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师父,没想到什么?”娃娃手忙脚乱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子。
“娃娃啊,为何不是我啊,若我早生十年······”道士摸着头发站在个树墩子上。
娃娃和鸡、兔子静静地看着道士,娃娃是个温润如玉的娃娃,从小尊师重道的他不会对师父的行为嫌弃,不过无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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