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不敢收侧福晋耳环,奴才只是想送侧福晋绣品,并未想过要谢礼!”刘格格忙慌乱解释。
“收着吧!”
乌苏里神情淡淡,眼神有些与胤禛相似的淡漠。
在这种眼神下,刘格格最终还是收下,又满心感谢。
没在多说什么,乌苏里扶着夏桃的手离开。
刘格格还沉浸在抱上大腿的激动心情里,没发现乌苏里早已走远。
“侧福晋,这刘格格肯定是想讨好您!”
夏桃有些轻视刘格格,见她凭着一副绣品就得了侧福晋一对耳环,心中有些不忿。
“趋利避害,都是人之常情,不必在意这些。”
夏桃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诗瑶乌苏里冷淡的神情,也咽了想要说的话,愈发小心伺候起乌苏里。
诗玥请假后,夏桃就暂时顶了她的班。
对于夏桃一些话,乌苏里也没太在意她的多言。
入夜,胤禛脸色有些黑沉,虎虎生威迈步踏进燕回院。
乌苏里还在看着话本,就突然腾空一起,被人扔在厚实软床上。不待她说些什么,身上的衣服霎时间就被撕破。
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着乌苏里整个人,连抵抗的力气都被绝对压制。
乌苏里瞪大眼睛看着胤禛,胤禛黑眸沉沉,眼底微冷,浑身都散发着摄人的威亚。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只能被迫承受着。
乌苏里感觉唇瓣都发麻,呼吸都要被肆虐一空。
身上一凉,胤禛触到柔软的肌肤,眼神染上几分笑意看着身上面色绯红的人儿。
“都这么多次了,玉儿怎么还没学会呼吸?”
暗哑低沉嗓音不免带上几分撩人意味,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胤禛凛然眉眼变得张狂肆意,悍然气势不容轻视的包围着两人。
“……”
乌苏里急促喘息着,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呼吸,瞪着眼前的人,伸出手指着他,愤愤然说不出一个字。
胤禛垂眸低笑,抓住伸来的柔荑,轻轻吻了吻。
“玉儿。”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也不容拒绝,胤禛覆身……
……
燕回院的奴才不敢靠近屋子,各做各的事,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乌苏里气愤瞪着一回来就不当人的男人,冷冷看着手在作乱的人,嘴角溢出几声冷笑,“呵呵呵……”
胤禛手一顿,而后圈住圆润腰肢,“玉儿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乌苏里近乎咬牙切齿道,“我恨!当初怎么就没多吃点饭!”
闻言,胤禛薄唇漾开一抹惬意笑,“这可不是玉儿的错,都怪爷没克制住。”
乌苏里被迫半靠着胤禛坐卧,瞥到自己今日的衣服已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再也忍不住了,痛心疾首指着地上的粉藕色旗装,“你就不能等等吗?这衣服是我今天第一次穿!那可是我新做的!”
都是钱啊!
乌苏里眼神哀怨瞅着某人,心中大骂他。
胤禛心虚瞟了一眼,温声哄着,“爷赔给玉儿!赔十身!”
听到又要多了十套衣服,乌苏里这才没那么心痛了,“下次不准了!”
“都是钱啊!”
乌苏里眼神太过直白,胤禛一瞧就懂了。
噢,败家子?
不就是一身衣服吗?爷是郡王!还能差这一身衣服?
这样想着,胤禛又得意,扫了一眼已碎布的旗装,一点都不好看。
一想到下午得到的消息,胤禛眼神便阴郁了几分。
“玉儿,以后跟其他人要保持距离。”
“??”乌苏里不解,大声反驳,“我跟谁走得近了?你别冤枉人!”
胤禛聚气的郁气瞬间四散,傲然道,“你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