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如此心理阴暗,强词夺理!”
苏盈不是个喜欢说脏话的人,也骂不出什么脏话,对苏夜冥的污蔑,她恨得不行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本王心理阴暗?本王强词夺理?”苏夜冥收紧捏着她下颚的手:“你若是不做那种事,又何必怕别人说?”
本来身上就疼就难受,又被他以这种难受的姿势控制,苏盈挣扎了起来:“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那么说我?”
苏夜冥身下的热流,向四肢百骸流窜。
他的双眸之中染上了明显怒火,跟被苏盈受到的气糅合到一起,让他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
“不管什么有道理没道理,你是本王的女人,就只能是本王的,除了本王的身边,你哪里也不需去。”
“我不是你的。”
苏盈瞪大水汽盈盈的双眸反抗:“我更不会待在你身边,我讨厌你,我不要见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走,你走……”
苏夜冥松开捏着苏盈的下颚,修长的手臂转而将苏盈强硬的揽到怀里,紧紧的按在自己宽敞的怀抱里:“这是本王占有你的证据,还说不是本王的?”
苏盈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和羞愤,顿时便崩溃的在苏夜冥怀中哭了起来。
苏夜冥一见苏盈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莫名的就有些慌了,但是更多还是无法言说的烦闷。
于是他低首便强硬的堵上了苏盈柔嫩的唇瓣。
苏盈此时羞愤痛恨交加之下,简直要恨死了苏夜冥,如何肯让苏夜冥吻她?
于是便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没有经验,也不晓得怜惜。
苏盈几乎是立即就察觉了他的意图,她回忆起那非人的折磨和疼痛,惊叫一声,毫无理智的挣扎着,但他的修为要高过她太多,透明的灵力化为绳线的模样,捆绑了她的双手,他以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使得苏盈痛的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下一刻,旧事重演。
海棠在龙吟殿门外的时候,就听到龙吟殿内的动静了。
虽然还不经世事,但是海棠也清楚的知道龙吟殿内上演的是怎样的一幕。
她心中也是悲愤交加,很想进去帮助苏盈,特别是想起苏盈那伤痕累累的肌肤之时,她更是按捺不住,之时,在抬脚走入龙吟殿那一刻,她又顿住了脚步。
因为她想到苏夜冥的修为有多么高深,她想起苏夜冥是大荒最有权势的男人,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谁也救不了苏盈。
至少,在大荒之内,谁都救不了——即使是丽妃娘娘。
况且,丽妃娘娘从头到尾都未曾想过要救苏盈,对丽妃娘娘来说,苏盈只要不死,苏夜冥对她怎样都无所谓……
……
……
光明神殿的使者被落红打出了胭脂楼。
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本不该有后续的。
但这几位来自光明神殿的修行者,却不是普通的修行者,他们甚至不是大荒的修行者。
他们跟随那位光明神殿总殿,至高无上的光明神座的亲传弟子而来。
而光明神殿的亲传弟子,一向都是一个傲气冲天,飞扬跋扈的人,他将光明神殿的荣誉看的高于一切。
“一群妓女,竟然敢对我们光明神殿的使者动手?”
白色镶金边的长袍无风自动,他胸前金色的光明神殿徽章熠熠生辉,这正是祈福节那晚,在青石小巷中,出言邀请苏盈到光明神殿,却被苏夜冥阻下的那个年轻人。
“能够服侍光明神殿的使者,是莫大的机缘和恩赐,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杀了也不为过。”
这位名为金松的光明神座亲传弟子恨恨的说完之后,又怒瞪向几位在胭脂楼吃了亏的同门:“你们这群蠢货,竟然连一个青楼女子都打不过。”
“金少爷。”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可怜兮兮的一个光明神殿使者苦着脸道:“后来我们打听了,那个女人,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金松冷哼一声:“不是普通的女人?难道还是青楼里还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么?”
“也不是说她了不起,只是,听说她曾经做过大荒摄政王身边的影卫,能做影卫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简单?”
金松眉眼一动,情绪激动之下,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这一咳,便咳出了几丝鲜血,他面上也升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怒瞪着开口的那人:“你说她是谁的人?”
金松身份特殊,所以才能如此傲气,他自小长在光明神殿总坛,欺行霸市惯了,从来没受到过什么挫折,但此次来大荒,在祈福节那晚,对上苏夜冥的时候,他却是吃了一个极大的亏。
受了重伤,还将光明神座私底下派来保护他的人当成他的帮手,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
从未有人那样羞辱过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受伤。
那一刻,他就知道,苏夜冥这个人,是他的敌人,他一定要打败苏夜冥。
但是,苏夜冥又的确很强,他此次在苏夜冥那里受的内伤,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而如今,过祈福节不过才三日,苏夜冥的下属又打了他们光明神殿的人……
新仇加旧恨,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当即眉眼一扬,不顾受了内伤的身体,立即对被打的凄惨的几人道:“走,带金少爷我去那青楼瞧瞧,本少爷为你们讨回公道。”
等苏盈再一次在苏夜冥怀中晕过去后,苏夜冥的理智,总算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中。
他沉默无言,双臂有些微的颤抖,却紧紧的抱着怀中绵软娇柔的身躯。
为什么她要如此反抗他?
像以前一样温顺不好么?
是他对她太好了,所以才让她忘乎所以了么?
苏夜冥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自己从苏盈体内退了出来,然后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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