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常非常。她知道,他同样也想着她。
不知道,皎月花治好了他的病了吗。
那是晚春的一个晚上,夜风暖暖的,虽然花已开尽,但空气里还是有种醉人的香甜。天上的星星是那么的亮,像一个个小灯笼。
梦瑶歌敲响了大门,那扣门声是如此的清脆,在深夜里悠扬。
开门人摸了把眼睛,晕乎乎的,责怪梦瑶歌太晚敲门。
梦瑶歌没同他辩解,直直地冲着景芝的房间而去,看门人想要拦住梦瑶歌,被梦瑶歌一抬手就打到一旁。
看门人见梦瑶歌是个厉害的,急忙喊人,院里的人都被惊醒了。
淮宇执着剑冲出来,在见到梦瑶歌的那刻,剑落在地上,还有余音回响。淮宇红着眼,又哭又笑:“梦小姐。”
那关闭的门赫然推开,景芝穿着单衣,薄薄的。屋顶上的月亮圆圆的,披着薄纱,月下的人皎月如月,比那月还要多上几分愁思。
梦瑶歌跑上前,抱住了景芝,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很清瘦,但很安全。
他颤颤得,连声音都有些飘忽。“这是梦吗?”
梦瑶歌的眼泪透过他薄薄的单衣刺到他的肌肤,他这才明白这不是梦啊,他抱住了她,紧紧的。“你有受伤吗?”
梦瑶歌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笑说没有。
景芝抱着梦瑶歌不撒手,满院子的人都盯着,梦瑶歌回神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累了,想睡觉。”
“那在我房里吧。”
淮宇、淮炀、淮一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有的兴奋,有的震惊,还有一脸看好戏的。
景芝把梦瑶歌抱起来,回了房间。淮宇淮炀淮一交换了个眼神,趴在门上。
“都滚远点。”
淮宇摸了摸鼻子,淮炀叹了口气,淮一拔腿就走。
景芝把梦瑶歌抱到床上,将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遍,得出个结论“瘦了”。
景芝摸了摸梦瑶歌的脑袋:“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即便是为了我。”
梦瑶歌歪头倒进景芝的怀里,头发蹭着景芝的脖子,痒痒的。
“瑶瑶,你怎么了?”
梦瑶歌听到这声“瑶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景芝手足无措,呆呆地拍着梦瑶歌的背,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梦瑶歌擦干眼泪,盯着景芝的脸,视线移到那粉粉的水晶一样的嘴唇,梦瑶歌鼓足勇气,对着景芝的嘴猛地一吻。景芝有些懵,但还是顺着她,配合起来,小心翼翼又缠绵。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连空气都暧昧不明。
景芝捧起梦瑶歌的脸,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咪。景芝顺势将梦瑶歌压到床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扣住梦瑶歌的手腕,从嘴滑到脖子,含着她的肌肤,一寸又一寸,温热的感觉慢慢侵袭梦瑶歌的意识。
景芝的手伸到梦瑶歌的衣领,梦瑶歌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住景芝的手。“我好多天没有洗澡了。”
“你的意思是洗完澡就让我……”景芝低声笑了笑:“来人,备水。”
梦瑶歌小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
“你去了哪里,暄影楼的人都没找到你。”景芝挽着梦瑶歌的发丝,绕过一个圈,又一个圈。
“我去了桑巫。”
“说谎。”
“真的,暄影楼的人没找到是因为我的脸上有红斑毒素,是个十足十的丑女,怎么能找得到。”
景芝原来还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他摆正梦瑶歌的头,四目相对。
“没什么的,之后我就治好了。”
“谁给你下的毒,乖乖说出来。”
“琅玦……不过,他已经死了。梦瑶歌连忙补充。
“死了?”
“他被君水寒困在牢里,自杀了。”
景芝眯起眼,活脱脱就是个狐狸:“你还见了君水寒?”
“我也不想的,他就是个混蛋,他想把杀琅玦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景芝浅啄了梦瑶歌的额头:“别怕,万事有我,我都会替你解决的。”
梦瑶歌抱着景芝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怎么了,以往瑶瑶都不会对我这么热情,你这样,我都怀疑你是被调包了。”
梦瑶歌的脸霎时青白,君水寒说以前景芝就见过梦瑶歌,但那个梦瑶歌不是我。他喜欢的是从前那个梦瑶歌,还是现在的梦瑶歌。
“景芝,你骗我,你跟本就不是我的师兄,你从一开始就骗我。”
“但我们的确曾经相识。”
梦瑶歌哽住,想起他第一次见自己,他对自己的态度。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那个在沧逐山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