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轩辕邢修冷笑:“说是公主,在离开开元国的前一天晚竟然与人私通,开元国那个老头子还是要将她塞入北朔国,真当朕是什么人。”
“好了,知道委屈你了,有这一回事倒是不用担心开元国那边会有什么不满。”太后也算放下心来:“只是她那边,你还是尽早和她完事,那张脸难道不值得你上点心,又不是让你和她生孩子。对了,圆房后一定要给她喝药,切记。”
轩辕邢修按下心中烦躁,自己在她眼中究竟算什么,儿子?呵,哪有一个母亲劝儿子和一个身有污点的女子圆房。轩辕邢修还是沉稳地拱手:“儿臣知道了。”
太后满意点头,这个儿子素来让自己省心。
这天晚,轩辕邢修就到了华贵妃处。
婳宜有些吃惊,不过心里是料定他不会碰自己的,他这么讨厌自己,如果还能下手,那他就不是轩辕邢修了。
“国主大驾光临,不知为何事。”婳宜笑着,凉薄而刻意。
“朕来和你圆房。”轩辕邢修答地不怀好意:“今日朕反思了自己,昨夜朕确实不对,怎么能让这么一个大美人独守空房,实在是朕的罪过,所以,特来弥补。”
“我不会帮你的。”婳宜斩钉截铁。
“你会的,这毕竟是一个互惠互利的过程,不然,朕的理解意思就是你的不配合证明你想和朕上床。”轩辕邢修笑得让婳宜怒气直上。
“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太后问你你说我们圆房就对了。”
“不检查吗,丝巾。”
“朕的爱妃懂得真多,不愧是宫里长大的公主。”轩辕邢修调侃,笑意轻浮。
轩辕邢修从锦被里摸出一条白色丝巾,冲婳宜挑眉,婳宜扭过头去,脖子却泛起晕红。
轩辕邢修掏出匕首朝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血液就落在丝巾上,溅成一朵朵血花。
“国主很有经验啊。”婳宜讥讽。
“身为皇室子弟,自然从小就被培养这种事情,其实,依着你的样貌,以前的朕咬咬牙也就干了,可是谁叫梦瑶歌太深入朕心,而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朕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婳宜怒火中烧,是彻彻底底地被踩到痛处,为什么景芝爱的是她,就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喜欢她,自己这一生都活在梦瑶歌的阴影里。
“还不睡吗,春宵一度,爱妃可要懂得珍惜,以后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轩辕邢修看着婳宜。
婳宜上了床:“不稀罕,希望国主以后都不要踏进我这里,我不欢迎。”
轩辕邢修躺在床的外侧,闭上眼。“爱妃还是自称臣妾比较好。”
婳宜忐忑躺下,看轩辕邢修确实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才合上眼。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自己一个京都第一美人和他同塌而眠,他都能坐怀不乱,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因为轩辕邢修心里爱得不浅,他对梦瑶歌,看来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淡。
轩辕邢修第二天醒来早早就离开了,对轩辕邢修来说身旁睡着毕竟是个女人,自己虽然没什么想法,但由于男人的生理需求,以前也做过不少荒唐事,还是避一下才好,他太厌恶这个女人了。
梦瑶歌:“绕不过吗?”
“绕过雍临的话,至少多走三百里,而且还荒无人烟,方向很难分辨。”
“看来是一定要去了。”梦瑶歌心底是千万个不愿的,自己这一身锦衣华服的那些饥荒的人还不活活撕了自己。“到了落脚的客栈,全部人换上粗布衣服,对了,给我准备男装。”
“是,属下这就让人安排。”语千立马遣一个人提前探路,安排相应的事务。
梦瑶歌在离雍临还有些距离的一家客栈里沐浴换上粗衣,习秋帮梦瑶歌盘成一个男子发髻。不得不说,梦瑶歌这张脸即使是穿得再怎么破烂,还是遮掩不住浑身的贵气。
梦瑶歌从厨房的灶房里掏了一把灰抹在脸上,涂得满脸都是,害得习秋看到梦瑶歌的时候都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梦瑶歌把手背在后面,诡异一笑,冲着习秋的脸就下狠手,尘灰飞洒在空中。“这么巧嫩的脸,怎么像个流民呢,本公子帮帮你这个小妞。”
最后,习卉和语千也难逃梦瑶歌的魔爪,纷纷被涂成大花猫。语千,梦瑶歌真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即使识破自己的诡计,甚至弯腰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涂着,听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