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新闻在线。对在神农架山中走失的驴友张扬的搜寻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至今仍未找到。但家属和警方仍未放弃最后的希望,他们相信他还活着。据了解,张扬祖孙三代都是远安一家化肥厂的员工,他工作之余,爱好探险。……
张扬确实活着,但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已经换了天地啦!他穿越了,附身在别人身上。
此时此刻,留着小辫子的张扬,名叫赵一鸣,今年二十岁,是皇清治下的斗升小民。家住在当阳县西北赵家寨,是寨子里的农户。如今母亲早逝,赵一鸣跟着父亲种田打猎为生。赵一鸣的父亲名叫赵同树,下有一个弟弟赵同河。赵同河也有一个儿子赵一虎。
到“我大清”已经快一个月了,赵一鸣还是接受不了现实,每天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坐在村东的山脚下发呆。用赵一虎的话说,他被野猪吓出病了。来村里贩货的游商有着特别的好奇心,他四处打听,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儿了。原来赵一鸣是放陷阱时正巧被野猪发现,来不及跑,挨了野猪几下,昏倒在地,直到家人发现,把他抬下山。
现在的赵一鸣仍然如坠梦里,渴望着回到21世纪。那里有自己的亲人,还有一群狐朋狗友。而这里只有两亩薄田,三间茅屋,一个爹还没有娘。再看看这身行头,衣不遮体,跟个乞丐有什么区别。还要下地间苗、上山打猎,要不是现在这幅“行囊”里,还储存着些“农业技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
张扬心想,在21世纪虽然生活也很艰难,愁车愁房愁姑娘,但是有自来水、有电灯、有手机。到了“我大清”,连厕纸都没有!赵一鸣忍不住想,如果一个女孩子来了,没有卫生巾该怎么活啊!
这次旅游怕是没有回程票了,那要怎么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呢?
“我怎么这么倒霉!”赵一鸣怒闹地问道。
赵一鸣在盘算着,自己要不要出去见见世面,出村向南走是沮河,顺河而下,就到了荆州,去荆州看看?还是用自己的技术,开个化肥厂,——貌似现在的科技还没到那一步!
有一队人从村口经过,队伍里男女老少都有,男人都挑着担子,妇孺都背着包裹。赵一鸣一问,这就是流民啊。这些人都是从安徽的某个穷地方来的,沿着长江一路西进,再转走沮漳河,来到当阳,过远安县,入深山、开山林找生计的。这是赵一鸣来到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二波流民。
赵一鸣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不知道现在谁是皇帝,他还没有去了解这个时代。
村里赵看林、赵看山兄弟,背着弓箭,拿着鸟枪从山上下来,又到了中午,又该回去吃饭。赵一鸣回到家里,婶子已经做好饭,等他们回来。赵一鸣抬头看看房顶上的椽子和茅草,再看看脚下的硬土地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二婶子心情复杂地看了赵一鸣一眼,然后对他说,要等他父亲和叔叔回来后才开饭。赵一鸣知道她怪自己不劳而食,但赵同树兄弟却不是如此,他们只是觉得赵一鸣受了伤,需要休息两天。但生活要挟着他们,要不苦干,要不饿死。他们的收成本来就少,只能靠打猎来补贴家用。现在流民进了山,随处搭棚,把动物都惊走了,有时候一天下来,连个鸟都找不到,又有时候,因为一只兔子,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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