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长歌回头看了云旌杨一眼,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云旌漠,云旌漠想也不想,出言讽刺:“怎么?不愿意让我留下来,却想让他留下来?”黎长歌举起了胳膊,上面是还未好全的伤:“云旌漠!看到了吗?你信任的扶桑是秦渊的人,所以我被她下了药,浑身无力,不能自保,差点死在了叛军的刀下,是他救了我,明白吗?即便是作为感激,我将他留在黎府也无可非议!”
说完就转身往祠堂走去,只是在进门的时候,黎长歌突然停下:“云旌杨都已经在客栈定好房间了,我们没有你那么龌龊,你把持不住自己,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
云旌杨跟着长歌一并进去了,祭拜完就退出来把地方留给长歌了。退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云旌漠,只是黎子瑜在外面等他。
“襄王殿下!”黎子瑜开口叫了叫。
云旌杨顿住了脚步,似乎在等待黎子瑜的下文。黎子瑜不疾不徐的开口:“殿下此番回京,陛下并未宣召,今日这黎府不少人都见过殿下了,殿下无召入京,这样不妥吧!”
云旌杨以为黎子瑜要问的是长歌的事情,却没想到黎子瑜问的是自己入京的事:“黎公子就不必为我操心了,我有没有召回京,我一点也不在乎!”云旌杨说完话就走了,到了这份上,黎子瑜就是在迟钝,也该明白了,站在原地说道:“他是要坐拥漠北和你分庭抗礼了!”
云旌漠等人走远了才从拐角处走出来:“我与他……到底因为什么才走到今天这样互不相容的?”
黎子瑜嗤笑了一声:“我的殿下,你与她很大的原因,不是因为长歌吗!”
话一出口,二人的目光同时向祠堂望去,因为门的遮掩,二人看不清祠堂里面的人,忘了一会,云旌漠先开口打破了局面:“一会长歌出来,你带她去看看山茶吧!安葬的地方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黎子瑜惊讶了?一下:“你今晚真不在这住了?”
云旌漠摆了摆手:“我们彼此分开冷静一下也好,我过两日再来找她。”
这边云旌漠刚回到东宫,就看见了贺采薇躺在庭院的贵妃椅上睡着,云旌漠皱着眉头看向了立在她身后的侍女彩蝶,彩蝶慌忙拜倒:“太子殿下!”
这一出声惊动贺采薇,贺采薇看见云旌漠回来,不慌不忙的从贵妃椅上拜倒,云旌漠不悦的说道:“不是说了没事不要在正院晃荡吗?”
贺采薇柔声解释着:“殿下恕罪,只是今日采薇接见太医,诊完脉后身子实在无力,才在此处睡着了。”太医不同于府医,宫里来的,若是真的在别院接见,也是不和礼数!
云旌漠示意贺采薇起身,问道:“为何最近日日请太医?”
贺采薇眼里划过一丝算计,面上却显得柔弱可怜:“采薇身子本就不好,此番有孕,定要小心一些才是!”
这话让贺采薇说的平平淡淡,但是云旌漠却吃惊不小:“你说,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