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在府上住了两日,黎子瑜一直陪着她,期间还带她去给山茶上了两炷香,又给她买了很多的酥梨饼,还很聪明的选择了不提云旌漠和云旌杨,但黎子瑜还能感觉得到,长歌依然很不开心。
这样的不开心就体现在,长歌原来是闲不住的个性,现在却可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坐就坐一天,有时候她想东西想的出神了,黎子瑜和她说话,她就好像没听到一样。黎子瑜很担心长歌就这样傻了,但很显然,长歌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这么呆坐着,比如她见到云旌漠的时候。
“长歌!”
熟悉的呼唤还是让长歌本能的抬起了头,云旌漠还是一袭天蓝色衣衫,清冷如常,但是黎长歌却心疼的难受。明明是一对患难夫妻,如今自己父亲去世,可云旌漠却平步青云,甚至还得了孩子。
“你的孩子可好?”黎长歌语气刻薄,但是云旌漠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过了半晌才说:“长歌!我们不提她好不好?今日我们就说说我们两的事情,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黎长歌冷漠的问。
云旌漠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我……我们之前一直想找到谁在背后帮助德妃和大皇子,但是一直都没有证据,所以我们只能引蛇出洞,我……就和黎相一起布了局,但是我不确定东宫之中有没有他们的人,所以才瞒着你……我不知道他们竟然会伤害孩子,我……也不知道丞相会出意外。丞相的意外确实是为了互我父皇,这是我对不起你!”
长歌没有说话,云旌漠继续说道:“长歌……是我欠你太多,你这次回来,和我回去好不好。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日日担心你的安危,我快急疯了!”
长歌垂下了眼眸,云家为君,黎家为臣,所以她不会因为父亲的死迁怒黎家!但是云旌漠有一点没有解释:“云旌漠!若是那日云旌杨晚了半步,我早就和我父亲一起去了!甚至还有你母妃,你母妃的命,和我的命,说到底,你也全无把握保全吧?”
云旌漠出声否认:“不是的,长歌你的身手我是见过的,我和云旌杨说好的这次合作,你不会出事的,你们都不会出事的……”
长歌突然低声笑了一下:“云旌漠,你可知道,当日扶桑给我下了药?你从一开始,就把我的命交到了敌人手上!”
云旌漠此刻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不知道扶桑的真实身份,这个人几乎是照看着自己长大的,自以为她是最能照顾长歌周全的人,谁知道她才是最危险的。
云旌漠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从前的长歌会笑会怒,整个人都是鲜活的,就连当日南宁皇后仙逝也是鲜活的悲伤,那样的朝气就像清甜的泉水一样,可她现在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一滩死水,没有一点波澜。他走上前去,将长歌揽在了怀里。
长歌没有挣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云旌漠是太子,他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太子应该做的事情,可是黎长歌心里总是有一道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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