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听说您刚刚从树上摔了,还好吗?”沈勤勤忙着给她爹检查头部,根本没注意她爹口中的好消息。
“乖女儿,我没事!”沈康强调道,“我想起来了,当日我坐马车去参加好友家孩子的百日宴,到了桥边,那马夫突然说车坏了,让我下车候着,他来修车。”
“然后呢?”沈勤勤觉得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下车后才发现那马夫是个陌生面孔。那会儿天黑,桥两边都没人。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可未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使劲儿往栏杆外推。我拼命挣扎,但那人力气实在是大,我被他掐晕扔进了河里。”沈康提起这段遭遇,恨得牙痒痒!
“爹,您落水被害,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沈春阳他们一伙人。此事定和他们逃不了干系。可之前他们一口咬死马夫失踪,分明就是毁尸灭迹。真是太可恨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沈家怎么出了这样歹毒的狼崽子啊!女儿,明日我们去官府报官,定要狠狠收拾了这帮歹人!”
沈勤勤点点头:“好,爹,明日我陪您去!”
这一晚,沈勤勤翻来覆去睡不着。明日自己带着传言早已死去的爹出现在官府,状告沈春阳一伙人杀人夺财,该是怎样震惊全城的案子。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顺利。
浑浑噩噩熬过了一晚上,大早上,沈勤勤早早起床,给沈康送去了一套新衣裳:“爹,今日咱们要去伸张正义,必须收拾得整齐干净,有精气神儿才行。”
沈康点点头,换上女儿给他准备的新衣。
简单用过早饭后,沈勤勤陪他来到衙门。
深吸一口气,沈康拿起一旁的棒槌,双手使劲儿地敲起衙门口的鸣冤鼓。鼓声震天,很快吸引了很多围观的百姓。
沈勤勤见状,打开状纸,朗声喊道:“沈春阳,谋害我爹,伪造文书,强占家产,罪大恶极!”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敲鼓之人正是之前传闻落水溺亡的沈康沈老爷。
“哎呦,之前沈春阳不是说沈康溺水没了吗?你看现在人不是好端端地站在咱们面前嘛。”
“对呀,真是奇了怪了!这告状的就是他女儿吧。听说沈康曾经把女儿赶出家门,认了沈春阳做嗣子。你瞧,到底还是亲生的强。”
“这有啥奇怪的。肯定是沈春阳眼馋沈康那巨额家产,提前动手,没想到沈康命大。这下有好戏看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衙门的大门终于打开。
衙役让沈康父女二人进来后,将衙门大门紧闭,把那些围观之人隔在门外。
沈勤勤觉得此举不妥,毕竟有围观群众评理,审理的过程会更加公正。可自己终究只是小老百姓,哪敢和姚大人辩驳审理流程。
“堂下何人?”姚大人开始走流程。
沈康将状纸呈上,趁着姚大人读状纸的功夫,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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