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安点头,也正准备告辞,却不料张桐彦起身抱拳说道:“这眼下正是中午时分,想必几位都还没有吃饭。几位公子既然今日要走,那不如在下请几位到隔壁的酒楼,摆一桌饯别宴聊表歉意。”
夜白衣被这小子突如其来的殷勤搞得哭笑不得,想必在他身旁的姐姐此时此刻巴不得把他当场拍死。
夜白衣转身看向殷有成,后者走上前点点头说道:“甚好甚好,正巧我们几位也都差不多饿了。既然张公子有心,咱也不能不领人家这个情啊,都去都去。”
惊蛰当即一眼瞪着殷有成:“我不去!”
“咋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昨晚才喝醉了耍完流氓,今个还要故技重施,嫌拍了这一下胸脯摸不够是不是?!”
张桐彦红着个脸,苦笑一声:“哪有,哪有……”
夜白衣也劝道:“张公子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昨晚酒后失礼,今天一大早就来客栈赔礼道歉,在这里等你一个上午不说,这认错的态度如此诚恳,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况且这光天化日之下谁还敢再调戏你,人家公子既然一片好心,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那……”
惊蛰瞥了一眼那满脸赔笑的张桐彦,没好气道:“那好,不过我可警告你,再敢对我和月儿姐无礼,休怪姐姐我翻脸不认人。”
张桐彦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酒楼过去。途中张桐安借口手上还有要事,便独自领着一帮家丁离开。张桐彦挠挠头,没有多想,继续带着众人来到酒楼里。这一路上殷有成的肚子直犯嘀咕,白月儿忍不住问道:“公子怎会饿到这般地步。”
殷有成叹一口气,无力说道:“唉,我和李公子连续一天都没吃饭了,怎能不饿。”
“你骗人!”惊蛰说道,“我昨晚才给你们做了面的。”
殷有成冷笑一声:“你做的面可真是给人吃的。”
夜白衣也惊了:“那面是你做的?”
“对啊。”
夜白衣无奈地苦笑一声,低头看路不再说话。惊蛰一脸茫然。
反观一旁的殷有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哪还有什么饿意。
惊蛰恍然大悟,上前一步揪着殷有成恶狠狠道:“肯定是你干了什么好事,是不是,是不是?”
“你好意思说,你明知我不吃香菜,就在那碗里放那么多盐。现在还来怪我做手脚,天理何在啊。”
“你……你……!”
……
五人在酒楼里摆开宴席,殷有成把白月儿叫来一起坐下。几人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也是好久没吃上一顿正餐,尤其是惊蛰,从小到大哪儿见过这么多山珍海味,胃口大开,挨个儿的都给它尝了一遍,吃的满嘴流油。
酒过三巡,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殷有成显然对这张桐彦的家世颇感兴趣,问道:“张公子,我曾听说蜀州锦城张家堆金积玉,富可敌国,不知此张家可是彼张家?”
张桐彦显然有些醉意,面红耳赤道:“唉,哪有外面传得那般神乎其神,别听他们瞎吹。”
说完,张桐彦想了想,又笑着说道:“不过咱张家有钱是真话,可有钱咋了,能当饭吃……?”
惊蛰跳起来道:“能啊!”
“女人见识!”张桐彦摇头晃脑地指着惊蛰说道,全然没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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